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490)
但谁给慕司矜的胆子,竟敢如此轻视她?
“呵,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以为昨日九千岁救了你,你就能依靠他,别傻了!”
“九千岁今年三十有二,从未在意过谁,他不过是想要户部的钱,碰巧利用一下你而已,你还当真了?”
“我哥哥可是帮着九千岁做账的,你惹了我,九千岁断然不会放过你。”
说着,便接过一个小太监手中沾了盐水的鞭子,轻声威胁:“皇后娘娘,昨日是你运气好,今儿个可就……”
“参见九千岁!”
淑贵妃话未说完,就听到了身后太监行礼的声音。
慌忙转头跟着作揖。
一颗心不由得悬起来——魏临渊昨日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来这里?
莫不成,真的看上了这个亡国太子?
淑贵妃心下乱的很,刚要颠倒黑白的告状,就听司矜开口:“你说九千岁利用本殿,那本殿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利用。”
话落,便不顾淑贵妃难看的脸色,兀自起身,来到魏临渊身侧,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他的唇。
而后,转眸看向淑贵妃,温声告状:“淑贵妃自己丢镯子陷害我,以前总打我,我委屈,帮我出气。”
第1024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9
他的唇……好香……
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魏临渊的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
酥酥的触觉自唇边荡开,渐渐传至神经末梢,让他的耳垂不自觉染上了一层绯色,握着圣旨的手也跟着收紧了几分。
魏临渊昨夜并未偷亲,便是准备今日,再问问司矜的意见。
毕竟对于小太子来说,他只是个南梁宦官,两人也只正经见过一面。
贸然接吻,总怕会唐突佳人。
虽说他疯,也想过打环锁囚人。
但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一世伴侣,并不是一时之欢,需要谨慎。
可刚刚……
慕司矜怎么会主动吻他?
实在是个大惊喜!
魏临渊唇角渐渐上扬,没多问任何一句话,立即低头行礼:“遵命,太子殿下。”
话落,便将冷冽的目光对准了淑贵妃。
淑贵妃被魏临渊的眼神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嘴唇就立刻发了白。
“九千岁……不是臣妾……臣妾不曾欺辱于他,臣妾今日来只是……”
“只是什么?”魏临渊不依不饶:“我方才在殿外便见到你自己丢了镯子,反倒怪在了人家头上,怎么,你自己无事寻事,还成人家的错了?”
“臣妾不敢。”
“不敢最好。”魏临渊转眸,看了眼身侧被秋风荡起阵阵波纹的湖面,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圣旨,继续往下说:“本官记得,那只玉镯是去年宫宴,你兄长替你求去的,若不是念及你兄长还有几分做账算钱的本事,本官也不会给你。”
“你如今丢了,便是不给本官面子,现在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捡回来。”
“不然,便以不敬九千岁的罪名,移交慎刑司,重刑处理。”
千岁红衣妖冶,随风轻盈翻飞,俊朗的眉宇间不见一丝厉色。
却仿佛地狱的恶鬼,吓得淑贵妃一句辩驳的话也不敢说,连忙转身,不顾形象的跳下了人工湖。
秋季水凉,淑贵妃潜入水底,不停的找着镯子。
为什么?
为什么?
她今日来,明明是想让慕司矜跳下去捡镯子的。
但现在,卑微的落汤鸡却成了她。
魏临渊都TM三十二了,对着一个二十岁的北齐废太子散什么德行?!
慕司矜当众吻一个太监!也真TM够恶心的。
淑贵妃一边找镯子,一边在心底不停的骂人。
好在她通些水性,好不容易浮上岸,冻的瑟瑟发抖,刚游到岸边,将镯子举给魏临渊,就见魏临渊抬脚,又一次将镯子踢入了水底。
继续道:“一刻钟到了,贵妃没找回镯子,送慎刑司,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一百鞭。”
想起昨夜看到的司矜身上的伤,魏临渊周身的戾气又填了几分。
虽说矜矜的伤,可能不全是这淑贵妃用鞭子打的。
但伤害小太子的人,他会一个一个,慢慢收拾。
淑贵妃被几个小太监拉上岸,梨花带雨的求着:“九千岁,臣妾的哥哥好歹给您做账,还请您原谅臣妾此番无心之失……”
“哦对,你提醒本官了。”魏临渊说:“本官会通知你哥哥一声,他是因为你,丢的差事。”
丢差事?
不!不可以!
她哥哥丢了九千岁身边的差事,她以后在宫里,还有什么横行的资本?
“九千岁,臣妾……”
“再多言,两百鞭。”
淑贵妃彻底闭了嘴,自知斗不过魏临渊,只得含着眼泪,乖乖下去领罚。
她攥紧了双手,嘴唇都快咬破了。
魏临渊!他一介阉人,连个男人都不算,凭什么这么横?
总有一日陛下会夺回皇权,将你片片凌迟!
… …
淑贵妃走了,魏临渊才将司矜叫到殿内,说是要宣旨。
进屋还不算,还要自己关好窗子,合上门。
司矜偏头,单纯的眨眨眼:“魏大人,什么圣旨这么特殊,非要在殿内听呢?”
然,话刚说完,身体就骤然腾空。
司矜惊了一瞬,下意识勾住魏临渊的脖颈,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放在了榻上。
第1025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10
魏临渊紧紧护着司矜的腰,不至于让人落榻时磕到。
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司矜也有一瞬间的窒息。
好强的侵略性。
许久不曾见到,这么凌厉的小天君了。
莫名的……有些兴奋。
识海中,小幺自觉进了小黑屋。
抬起毛茸茸的虎爪rua了下自己的耳朵,抚平那因震惊而炸起来的毛。
总感觉这个位面,大人腰要不保,痛觉屏蔽也可能会失效。
真不是它工作不努力,实在是上司太不让统省心了。
【嗷呜呜(;`O′)o】。
… …
殿内,司矜伸手勾住榻边,才不至于让自己躺平。
他深呼吸了一下,刚平复气息,就听魏临渊靠在他耳边,语气压的又低又危险:“为什么吻我?单纯的,只是为了利用?”
“不是。”司矜顺势将下巴靠在对方肩膀上,轻轻蹭了两下:“还要感谢九千岁,昨夜里帮忙上药。”
帮……帮忙上药?
魏临渊顿了一瞬,唇角不自觉扬起,又伸手将人抱紧了一些:“你知道是我?”
“嗯。”
“那……你昨夜里说的都……”
“不是梦话。”司矜环住魏临渊的腰,指节有意无意的摆弄着他的腰带:“我叫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眼前的阿渊。”
不知是不是错觉,魏临渊总觉得,司矜的声音莫名有些……甜。
听一句,心头就紧跟着颤一下。
越是听,便越想将面前的人拆吃入腹。
他稍稍鼓足些勇气,继续道:“可我这些年中了许多毒,精神不济,时而发疯,经常会陷入幻境,舞剑伤人。”
“但醒来后,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世人皆对我退避三舍,你又何故,自己凑上来?”
待他言罢,司矜已经解开了腰带,放在手心,细细把玩。
像只纯良的小白兔,似乎根本就没意识到,抱着自己的人,有多危险。
他摇摇头,语气纯真:“我也不知道,可能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疯了吧……唔……”
话刚说完,唇就被封住。
魏临渊的吻一如他这个人,盛气凌人,强势的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司矜一时不查,还是被他放倒在了榻上,双手被制,喉咙里不自觉溢出一声闷哼,连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稀薄。
神明耳尖染了一层绯色,整个人看起来更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