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254)
见南宫密犹豫,司矜继续凉凉开口:“岳父若是不愿意也可以,今夜本王就将南宫柳儿移交慎刑司处理,她怕是,就活不过明日了……”
被这么一威胁,南宫密当即一激灵,终于痛心疾首的松了口:“好!田地臣给!只要您休了柳儿,臣什么都愿意给!”
说话时,南宫密一张脸再次涨红,屈辱到了极点。
他权倾朝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像条狗一样,跪在人面前,奉出所有向人讨要休书。
宁!司!矜!
等柳儿渡过这一劫,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好,立字据吧。”
司矜吩咐下人将字据拿了过来,让南宫密跪着盖了手印,才吩咐宁玦把昏迷不醒,身上满是放血留下的伤口的南宫柳儿扔到南宫密面前。
南宫密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眼中狠戾渐无,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第529章 反派残王在线驯化狼狗刺客11
司矜低头,不屑的撇了一眼,又看了看室内被南宫密带来的那几个暗卫。
吩咐道:“带他走吧,走之前,把王府的地扫干净。”
几个暗卫慌乱不已,就又听北堂临渊吩咐道:“按他说的做。”
“是。”暗卫们这才动手,清理了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之势逃离了王府。
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四殿下这么可怕?
逃命为上,逃命为上!
不曾想,前脚刚迈出王府园门,就又听司矜道:“哦对了,丞相还打碎了本王一个茶盏,回头让他一起还了。”
领头的暗卫一惊,没听清司矜说什么,直接在门口绊了个大马趴。
反应过来后,连连应是,带头跑远。
… …
一切结束后,宁玦将北堂临渊叫走,说要彻查他的身份。
虽然这是王爷允许入府的暗卫,但他也要弄清他的所有,归入档案。
小心使得万年船,他不能让王爷陷入危险。
司矜并没加阻止,任那两人离去,自己则入了王府的药房。
给自己把了把脉,研究起了为自己解毒的药物。
… …
另一边,北堂临渊跟宁玦交代了自己是江湖联盟少主的身份,狠狠惊了宁玦一下,围着他问了许多江湖上各门派的事。
北堂临渊兴致不高,只是为了问一个问题,耐心的回答着宁玦。
直到最后,才小心翼翼的问出口:“宁大人,四王爷他……喜欢男人吗?”
“你怎么知道??!”
宁玦见此,又一次瞪大了眼睛,做了个“嘘”的姿势,再次坐回北堂临渊对面,小声问:“王爷跟你说的?”
北堂临渊愣了愣,脑中不自觉浮现出司矜靠在汤池边缘,问他“想吻一吻吗”的场景。
耳尖悄悄红了,点头应:“算是吧。”
“是的,王爷喜欢男人,所以就没碰过女人。”
一说起这事儿宁玦就有些发愁,开始喋喋不休的跟北堂临渊吐槽:
“但这种事在皇家是辛密,王侯喜欢男人就意味着不会延绵子嗣,落人笑柄。皇上是不允许的,所以就算王爷不碰女人,也会给他塞个王妃,再送几个侍妾。美其名曰,摆着好看。”
“但你说说,咱们家王爷都二十七了,别的王侯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满地跑了。”
“但他这些年,不是在牢房里就是在战场上,也没注意过要给自己找个伴,所以到现在都单着。”
“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
“本来只有我知道,但现在你知道了,你也留个心眼帮他物色物色,京城哪家公子或者你们江湖上哪个人也可以……”
宁玦后面说的话,北堂临渊没再听进去。
混乱的脑袋不时闪过司矜,又不时闪过南宫密。
送走宁玦后,自顾自从暗卫的厨房拿了些酒,如以前无数次感到迷茫时一样,跃上房梁,与月对酌。
南宫密似乎抹去了他的记忆,想让他死心塌地的为他效命。
这么多年以为的恩人变为仇人,仇人转为恩人。
让北堂临渊一时有些消化不了。
所以在汤池,才会救命稻草的似的抓着司矜求安慰。
直到后半夜,北堂临渊的酒喝完了,也消化掉了这突然的转变。
翻身下去,准备回房休息,不想,却撞见了药房里的司矜。
房间里烛火还亮着。
男人似乎配药配累了,依在椅背上小憩。
又似乎是怕灯光太刺眼,歇着不舒服,索性拆了腰带外的腰封。
以一条华丽的锦带,盖住了眼睛。
因为仰头靠着,薄唇不自觉的微微分开,轻轻呼着气。
看上去,像是任君采撷的红梅。
十分勾人。
北堂临渊顿住,默默咽了口口水。
宁司矜,都快三十的人了,能不能不随时随地这么撩啊?
他在原地立了片刻,纠结了一下去看司矜还是回房。
最终,还是迈步走向了那灯火通明的药房。
第530章 反派残王在线驯化狼狗刺客12
夜已深,天未破晓。
整座王府静的出奇。
北堂临渊蹑手蹑脚的走进药房,来到司矜身后。
借着烛光,静静注视着他的容颜。
片刻后,伸手,将他蒙在眼睛的锦带打了个结。
缓缓俯下身,堵住了那微涨的薄唇。
用自己纷乱的呼吸,唤醒了入眠未深的神明。
司矜意识恢复,心头下意识一紧。
正要防备,就察觉出了熟悉的气息。
预备杀人的手落下。
只闭上眼,不时闷哼几声,将那偷亲者刺激了个通透。
北堂临渊年岁尚轻,又一直与刀剑为伴。
第一次与人亲近,哪里经得起这样撩拨。
没过多久,便换了位置。
他将司矜抬起来,自己坐在司矜原本的位置上。
又把司矜放在腿上,抱在怀里。
却如何也不肯解开蒙着他眼睛的带子,在他耳边轻声提醒。
“王爷,属下习武时曾学过,眼睛若是看不见,其他的感觉就会被无限放大,是这样吗?”
说着,大掌便抚上了四殿下的腰肢。
大逆不道的细细摩挲。
司矜轻轻抖了一下,制住那四处作怪的手,幽幽提醒。
“真是不要命的狼崽子,知不知道,以下犯上,罪同欺君,要被处斩的。”
这话,他要是拆了眼上的锦带说,可能还带些威严。
但如今,明显是在调情。
北堂临渊笑了笑,挣开司矜的手,继续大逆不道:“但王爷不是说过,要属下以身相许吗?”
说着,紧了紧抱着人的手:“这都是王爷自己要求的啊。”
抱紧司矜的同时,北堂临渊又颇有几分意外。
四殿下右腿摔伤后,身子便每况愈下。
京城都传他早已瘦成了人干,命不久矣。
但现在,他却能隔着衣衫,清晰的感受到那流畅的肌肉线条。
诱人,却不夸张。
又让他忍不住生出些非分之想。
但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怎么……
北堂临渊想不清,目光却注意到了司矜放在桌上的药方。
低头看了片刻,忽然开口道:“缺了一味药材。”
司矜:?
他摘下锦带,问:“什么?”
“蜂蜜。”北堂临渊忍不住吻了吻他:“王爷前半生过的太苦了,不该再让药苦到,该喝点甜的。”
司矜夸了句:“不错,比初见时会说话,下去准备朝服吧,我要去上朝了。”
“需要属下为您更衣吗?”
“需要。”司矜拍了拍北堂临渊的肩膀,站起来,带着他去了房间。
秋季的衣物并不繁琐,里里外外总共五层。
明明是露重的清晨,北堂临渊换衣,却将自己换出了一身汗。
只觉得自己不该答应来更他更衣。
但换了别人,又嫉妒的不行。
好不容易帮司矜穿好衣服,北堂临渊累的重重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