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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驭夫记+番外(499)

作者:么么愚/小m愚/采薇采薇 阅读记录

廖氏才是她在这家中最重要的护身符。

这般想着,她示意下人接着跟秦伯言去院里伺候,自己却往廖氏院中而去。

秦伯言注意到她的动向,冷笑一声,抱着虎哥儿大步往正院而去。

“府里的吃食,甚至水都先不要用,”秦伯言嘱咐婉乔,“子歌应该已经物色好了下人,一会儿我让人去徐王府说一声,很快就送来了。你有身孕,在院里设个小厨房,什么时候想吃什么都可以。还有,这院子,我待会儿让侍卫们进来,一寸一寸地检查。”

婉乔有些迟疑,道:“这是内院,他们进来合适吗?”

京城不比甘南,若是行事不慎,被人诟病是小事,那些御史最爱多管闲事,闲着没事参秦伯言后院混乱之类的,那就不好了。

皇上偏心是一回儿事,给他添乱又是另一回事。

“这些小事不足挂齿。他们检查过我才能放心。”秦伯言握着她的手安慰道,他又压低声音,“更何况,现在不就是要往那些人手里递把柄吗?”

婉乔想想也对,而且安全是第一要义,便点头答应。

“我去娘院里请安。”秦伯言道。

他并没有让婉乔同去,甚至没有让虎哥儿跟着去,婉乔很满意。

待他走后,婉乔想了想,让侍卫给易卿和婉然都送信了,让她们有空来玩。

再说秦伯言让侍卫提了人,径直走到廖氏院子里。

素禾站在廊下,见了被五花大绑的李湘怀和两个丫鬟,脸色霎时就变得无比苍白。

那两个丫鬟,虽然她没出面,却是知道她们存在的。

巨大的震惊之下,她甚至都忘了向秦伯言行礼。

“老夫人可在?”

“在屋里。”有丫鬟回禀道。

“看住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秦伯言说完后,就走进屋去。

一别一年多,他进门先给廖氏磕了三个头,道:“娘,孩儿回来了。”

廖氏激动地扶起他,泪眼婆娑道:“好,好,湘涟你总算回来了,再也不用打仗了吧。快起来,快起来——”

她的关切溢于言表,一句“再也不用打仗”让秦伯言也唏嘘不已。

“是,现在不用打仗了。”

至于以后,只要他还能上马,哪里有战乱就义不容辞。

“黑了,也瘦了。”廖氏摸着秦伯言的脸,疼惜地道。

“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忧了。”秦伯言也情真意切道。

自己的母亲确实有缺点,但是慈母之心,却是毋庸置疑。

母子俩说了一会儿话,廖氏觉得有些口干,一连声让人送茶水。

已经调整过来的素禾,亲自端着茶水,聘聘袅袅而来。

“表哥,请喝茶。”她把茶水放到桌上,含羞带怯,面含桃花道。

廖氏见状笑道:“湘涟,你见过你素禾表妹了吧。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多亏她照顾我,比你妹妹都贴心。你媳妇,算了,不提她了;你身边也没个可心人伺候,我就厚着脸皮,委屈素禾,让她留在你身边了。否则的话,她找户好人家,做正头娘子也是足够的。”

“还是不要去祸害人家了。”秦伯言冷了脸,不客气地道。

廖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呆了,半晌才道:“湘涟,你在说什么呢!”

素禾委委屈屈,红了眼眶道:“今日我才与表哥初初见面,先时知道姐姐要回来,我让人做了许多准备。若是有哪处不让姐姐喜欢,我可以去给她磕头谢罪。表哥这般看我若洪水猛兽,我,我若不是挂念着姑母,真宁愿一头撞死在这里,好证明自己的一颗心。”

廖氏忙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又拉下脸道:“湘涟,是不是婉乔跟你说什么了?她看素禾不顺眼不是一日两日了。你在家的时候,她也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我害怕让你分心才没告诉你。”

秦伯言强忍着怒气,淡漠道:“那母亲倒是说说,婉乔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第644章 当面对质(二)

廖氏便把自己认为的所有“真相”都说了。

其他的事情还好说,她性子本来也是懦弱容易退缩的,但是婉乔肚中孩子不是秦伯言的,这个认知让她怒火冲冲。

秦伯言听廖氏说出了怀疑,脸色青紫,怒火几乎喷薄而出。

这件事情太过难以启齿,所以婉乔根本没跟他提起过。

他现在才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婉乔所受的委屈,怕是比他了解得更多。

连名节都能被怀疑,她得多难过!

“娘,”他极力压制住胸腔中回荡的怒气道,“她腹中孩儿,确是我的无疑。过去、现在和将来,我和她,都不会做对不起彼此的事情,并且我们都对此深信不疑!”

“什么叫你对不起她?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常态吗?我看只有你深信不疑,她在外面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见秦伯言“执迷不悟”,廖氏被激起了更大的怒火。

“她在外面做了什么,我知道,可是娘不知道。”秦伯言一字一顿道,“最危险的地方,她冲在最前面;最凶险的战役,她护在我身边;奋不顾身,不离不弃,生养教育我们的孩子,孝顺我们的父母,娘觉得,还有什么她该做而没做的吗?若是我以怀疑来回应这一切,娘觉得我对得起她吗?”

“可是,她从南蛮离开后,先去见了徐致秋……”

“当初虎哥儿是如何捡回来一条命,娘不是很清楚吗?若是婉乔对徐致秋有意,何必要跟着我?”

“那是因为,你比徐致秋有出息。”廖氏振振有词。说起这个,她脸上就有了倨傲之色。

秦伯言不疾不徐道:“娘可以过几年再下结论。”

“你,你为了护她,就这么贬低自己吗?”廖氏气得脸色发青。

“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皇上势必重用徐致秋,日后他前程无量,定在儿子之上。”

秦伯言说这话一半真一半假,重用为真,但是居于他之上,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打江山的功劳在,皇上又重情,说句自大的话,这辈子他就是躺在功劳簿上醉生梦死,资本也够了。

廖氏倒有些被唬住了,她没想到徐致秋那么厉害。

素禾怯怯地道:“姐姐人是真好,能引得表哥和徐大人两个绝世男子为她倾心。”

秦伯言一眼扫过来,杀气凛冽。

素禾垂下头不敢做声。

廖氏怒道:“那她就是贪图徐致秋的前程。”

秦伯言被浓重的无力感包围,“娘,您为什么一定要污蔑婉乔名节?您是有人证物证,还是受人挑拨?您想想在这个所谓表妹来之前,您和婉乔关系如何,再想想,您现在对她的所有不满,是不是都来源于眼前之人的挑拨!”

廖氏下意识地维护素禾,道:“没有的事情。”

但是她深思的眼神,分明在说,她也在思量秦伯言的话。

素禾察言观色,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梨花带雨道:“表哥这话太诛心了。我和姐姐关系融洽,府里哪个人不知道?平素姑母有生她气的时候,我都帮忙劝说,姐姐是巾帼英雄,总是不一样的。我现在更是秦家的一份子,希望家和万事兴,怎么会希望家中生事端?我若是有做错的地方,姐姐也只管教训;可是姐姐从来对我都赞不绝口……”

言外之意,她真心相待,婉乔却两面三刀,挑拨人心。

秦伯言怒不可遏,看着廖氏竟然又开始偏向素禾,懒得再分辩,对门外喊道:“来人,把李湘怀和那两个女人带进来!”

三人进来跪倒在地,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都说了。

廖氏越听脸色越复杂,待她听李湘怀说,素禾曾经做过他的外室时,那脸色难看的,不知该如何形容。

素禾一言不发,低头跪在一旁,任由几人说。

秦伯言开始对她有了些直观认知——单看此刻这份镇定,这女人就是个心中有计较的,难怪婉乔被她算计,母亲被她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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