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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284)

作者:么么愚/小m愚/采薇采薇 阅读记录

大过年的,别引出火灾来。

贺长恭答应一声,出门去找贺季武了。

祭祀的事情,兄弟必须都在。

那群人还在贺婵屋里,不过也都有些困意。

韩氏靠在床边,眼睛都睁不开,却还在强撑着。

贺长恭见状忍不住道:“娘,您这是强撑什么呢?赶紧回去睡觉。”

韩氏:回去?她回去岂不是讨人嫌?

“不用,我在你妹妹这里歪歪就行。”韩氏道,“哎呀,该烧纸了是不是?走走走,我也去。”

宋维野弱弱地道:“我算入赘,一起去行不行?”

这不是烧纸,这是肯定他地位的事情!

贺长恭倒是没嫌弃,带着他和贺季武一起去了。

与此同时,武安侯正在和文氏说话。

“姐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他像个等待被肯定的孩子,捧着一个荷包送到文氏面前。

文氏笑着接过来,“你费心了。”

“姐姐从前给我包红包,现在终于轮到我给姐姐送礼物了。”

而人生,已经过去了大半。

可是能重逢,武安侯已经无比满足了。

文氏打开,里面是一支累丝镶宝蝴蝶金簪。

蝴蝶翅膀做得极其轻薄精致,说话间的呼吸,都能让蝶翼颤动,栩栩如生。

单说重量,不算值钱;但是这工艺,巧夺天工,乃是精品之中的精品。

就算文氏从前在宫中见惯了各种好东西,见到这簪子,也是眼前一亮。

而这眼前一亮,就是对武安侯最好的肯定。

武安侯道:“姐姐试试,试试——”

他酝酿再三,到底没敢说一句,我替姐姐插上试试。

哎。

文氏伸手,凭着感觉插到发髻上,又轻轻抚摸了下,笑道:“这种俏色的金簪,对我来说太年轻了。”

她已经年近六旬,再不是他记忆中年轻的姐姐了。

“合适的,合适的。”武安侯笨嘴拙舌地道。

为了防止文氏送人和多想,他又道:“我还准备了好几支,回头姐姐给家里的晚辈分一分。”

人人都有,只是款式上看起来相似,然而和姐姐这支,都不一样。

文氏的这一支,在蝶翼上,隐藏了他的名字……

这是不一样的,这是他的心。

文氏笑道:“让你破费了。”

“我也算长辈,应该的,应该的。”武安侯道。

说完这话,忽然有些冷场。

武安侯紧张拘束,脱口而出道:“姐姐,我给你讲一下东南的局势吧。”

这话说出口,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大过年的,他说什么打打杀杀的事情啊!

文氏却道:“你不嫌弃我不懂的话,就和我说说吧。”

于是,别人都在欢笑着吃喝玩乐守夜,文氏屋里,却像是在召开联合国会议……

贺长恭烧完纸之后回屋,先洗了洗手,又来到床边,却发现沈云清两只大眼睛瞪得溜圆。

贺长恭:“……你咋不睡了呢?”

沈云清:“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所以睡不着。”

“缺了点什么?是饿了还是渴了?”

沈云清舔了舔嘴角,“就是关于辞旧迎新的时候,夫妻俩该一起做点事情,以期新的一年,蜜里调油。”

贺长恭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烧香还是磕头?你等着,我这就去取香去。”

沈云清气急:“咋,我要和你结拜啊!”

不解风情!

第345章 跨年的愉悦

“别闹了,咱们俩结拜什么?”贺长恭对于沈云清的满脑子黄色,还是一无所知。

沈云清:“……睡觉!”

“别啊,”贺长恭道,“跟我还藏着掖着?你要方便?”

沈云清:“我便秘。”

贺长恭:“那咋办?”

沈云清拉上被子盖住头:神仙啊,救救我。

贺长恭却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到底咋办,你还没说呢?能吃药吗?吃点什么药?”

“吃药已经救不了我了。”

贺长恭急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这紧张得一头汗。

沈云清:“吃你就好了。”

贺长恭的脸慢慢涨红,随即紧张地看了一眼安哥儿,小声嘟囔道:“孩子还在呢!真是的,一点儿也不忌讳。”

说话间,他走到火盆前,把火盆端了起来,往隔壁走去。

沈云清一头雾水。

她要他,他去端火盆做什么?

一会儿,贺长恭就把屋里六个火盆之中的四个挪到了隔壁房间,又过来扶沈云清。

沈云清:“干什么?”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当家。”

沈云清看着他爆红的脸,忽然明白过来,趴在床上大笑起来。

贺长恭被她笑得更加不好意思,打横把人抱起来:“你咋那么没羞没臊的?”

“你要脸还抱我过去干什么?”

“你是我媳妇,我抱你怎么不要脸了?我抱自己媳妇,有毛病吗?”

沈云清:没毛病。

云消雨歇。

贺长恭收拾完上床搂住已经睡着的沈云清,用粗粝的指腹,一点点描绘着她的轮廓。

过了十五就得走了。

他如何舍得?

真恨不得把人揣在胸口带走。

还没离开,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她太好了,好到没有一丝一毫的毛病;只要看她几眼,就能让自己心生荡漾,满满都是喜悦。

贺长恭轻轻用下巴蹭了蹭她脸颊,胡茬让沈云清下意识地推他:“走开啦。”

贺长恭闷笑,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你听,跳得有多快。

是真的喜欢你。

真的把你放在了心尖尖上。

他曾经以为,自己对沈云清的喜欢,是回报,是感激。

但是现在他明白了,无关回报,无关感激,无关责任。

他就是爱她。

爱她欢笑的眉眼,爱她绝世的医术,爱她所有的所有。

和她在一起,从身体到精神,每一个毛孔都是心满意足的。

贺长恭把沈云清搂在胸前,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渐渐进入了梦乡。

要做一个梦,梦里也要有她。

和贺家的其乐融融不同的是,温家正剑拔弩张。

原本温夫人带着温止和周氏守岁,屋里还有一群丫鬟婆子。

刚开始是温夫人说话,温止和周氏应和。

后来温夫人可能是累了,就不怎么开口了,然后气氛就变得很沉闷。

温夫人脸色有些难看。

周氏见状,更不敢开口。

而温止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开口。

温夫人冷哼一声道:“过日子过得就是孩子。家里没个孩子,过年都是冷冷清清的。我也没有福气,我那些手帕交,现在早都当了祖母,就我一个还没有。”

周氏面红耳赤,头快要低到胸前。

她知道,温夫人这些话,是来敲打自己的。

她开口是错,不开口还是错。

温夫人宠溺自己的儿子,什么错处都是儿媳妇的。

她早就知道,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只是没想到,大过年的,她也不肯放过自己。

温止淡淡道:“是我的错。之前在翰林院实在太忙,几乎不着家,更别提生孩子了。等去了郴州就好了,外放不至于那么辛苦。”

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因为“外放”这两个字,简直就是戳在温夫人心上。

她多得意,自己儿子高中,自己儿子留在京城,进入翰林院。

为此,她每次写信给别人的时候,都要有意无意地提起。

没想到,温止竟然不听劝阻,自毁前程,非要外放。

这是把她的面子往泥里踩,温夫人都要气疯了。

“外放,外放!外放到底有什么好处!”温夫人怒气冲冲地道,又忍不住骂周氏,“你是锯嘴的葫芦吗?你夫君犯糊涂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跟着劝劝?”

周氏低头道:“母亲,是我的错,您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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