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185)
贺长恭闷声道:“消停点。”
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他今日功课,显然还不到位。
果然光看书是不行的,这事可能真得找有经验的。
沈云清咬咬牙:“我就不信了!来,这次一鼓作气,你狠狠心。”
贺长恭瞪着她:“你以为上刑场吗?赶紧消停睡觉,我累了。”
沈云清:“……”
“你心疼我呢!”她隔着被子捏捏贺长恭的胳膊,吃吃笑道。
“早晚跑不了你。”贺长恭声音中沾染着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沈云清:“要不你狠狠心?”
贺长恭:这是人话?
他要是能狠心,她还能在这里蹦跶?早让她哭爹喊娘了。
做人要识趣啊!
“你再说话,我就把你嘴封上。”贺长恭凶巴巴地道。
沈云清眨巴眨巴眼睛,舔了舔唇角,水盈的粉唇,上下轻轻碰碰,发出“啵——”的一声。
贺长恭脑子里的理智,一下子被燃烧殆尽。
这是勾魂的狐狸精!
这要是还能忍住,他还是男人?
贺长恭一把扯掉被子,翻身把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不知道是给自己鼓劲儿还是吓唬沈云清:“就这下了。”
沈云清前一秒笑意如花,后一秒哭得像个鬼。
贺长恭:“……”
圆,房日记第一天:七战七败,屡战屡败,天亮了。
沈云清笑成了傻子。
其实她觉得吧,两个人在被窝里亲密无间地相拥,已经很好了。
繁衍后代那事,简直多余。
她就想亲亲抱抱搂睡觉!
不过很显然,贺长恭他兄弟不这么想。
嗐,当下家里最大的矛盾,是狗剩日渐蓬勃的欲望,和她垃圾的忍痛能力之间的矛盾。
贺长恭闷声道:“你再睡会儿,我该起床去五军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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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清:所以,是我没魅力喽?
她搂住贺长恭的胳膊不撒手,滑腻的身子往前凑,“今天不要去了,陪我躺着呗。”
她可真的享受和他腻在一起的时间。
贺长恭:“不行,我还有事。”
上午带安哥儿去骑马,下午还有大事要忙。
出师未捷,哪里能躺平?
他找人取经去。
沈云清打了个哈欠:“那我起来给你做饭。”
“不用,我出去吃一口。”贺长恭道,“你看看伤没伤着,自己上点药。”
沈云清不好意思说,那肯定没有。
她太能嚎了……挨着她就嚎,现在自己都不好意思。
可是没办法,手被纸割一道伤口,她都觉得自己得去申报工伤。
对别人动刀她从不手抖,自己被针扎一下,那都得诉苦三日。
贺长恭走了之后,沈云清想起昨晚的折腾就笑得在床上打滚。
真的不厚道哟。
可是那么心疼人的狗剩,是她的了!
而且虽然没成事,但是他们已经那么亲密了,她都把狗剩给摸遍了!
嘿嘿。
满意!
沈云清照旧开诊,并且让海棠贴了告示出去,明天家里有事,不开诊。
海棠好奇地道:“夫人,明日咱们要去干什么?”
六娘凉凉地道:“是东家自己,可不带你。”
海棠:???
沈云清笑嘻嘻,“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她这是给自己下“军令状”呢,今晚一定得成了。
一而衰,再而竭,如果再不成,贺长恭估计要憋坏了。
六娘:“真是个怂货。”
沈云清:“我才不是!”
“我说他。”
沈云清:“……你不懂爱。”
六娘:“但是我做成了,你呢?”
沈云清:“……你不是没嫁过人吗?”
“我现在也没说,我嫁过人。”六娘一脸看不上。
沈云清:卧槽,六娘你行啊!
海棠在旁边听得懵懵懂懂。
为什么她们说的每个字她都知道怎么写,但是连起来什么意思就完全不明白了?
沈云清:说出你的故事!
六娘:昨天说太多了,今天累了。
“走了,我回去补觉了。昨晚在陆怀玉那里闹腾了一晚上,没睡。”
沈云清不自觉地就想歪了。
六娘,你把陆怀玉……
不能吧!但是万一真这样,她也祝福爱情。
“你偷偷打听打听,你师傅到底怎么回事。”沈云清笑嘻嘻地对海棠道。
海棠一脸茫然:“什么怎么回事?”
沈云清:“算了算了,回头还得我亲自出马。话说海棠,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一定告诉我。”
海棠脸红着跑开。
沈云清哼着小曲,心情美好。
不过陆怀玉这厮哪去了?
人已经露面了,竟然又不见人影,今天也没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艰难流淌,总算熬到了晚上。
沈云清问贺长恭:“来不来了?”
贺长恭:“你等着!”
今晚他可是一定要成功的。
他就后悔,下午又去找了赵景云。
等他红着脸把事情说了之后,把那厮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长痛不如短痛,你管她做什么?”
贺长恭:“她喊疼,我还能硬来不成?”
狗都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长痛不如短痛,你看你婆婆妈妈的。”赵景云大笑着道,“我就说嘛,让你昨天试试,你不肯。再说了,床上和其他时候不一样,不要那是要,你懂吗?”
贺长恭不懂。
但是他终于意识到,赵景云不靠谱。
算了算了。
他去找宋维野。
宋维野身上那层皮好用,去哪里,人家都得让三分,所以他认识的三教九流就很多。
贺长恭让宋维野给他找个老鸨。
宋维野:“哥,这事不好吧。你和嫂子,不挺好的吗?”
他高度警惕,怀疑这是来自未来大舅哥对自己的考验。
贺长恭:“让你找,你找就完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宋维野:“不行,我不找。回头出了事,婵婵还能待见我?”
贺长恭:“……出不了事!你跟我一起去!”
一起学习去!
宋维野虽然身边诱惑不少,但是这小子,有点洁癖,觉得堂子里女人太脏,从来不凑上去。
于是俩人就去取了一趟经。
第226章 新婚燕尔
宋维野本来喜滋滋的,觉得他和贺婵的事情肯定成了。
但是等从堂子里出来,他试探着问贺长恭的时候,后者又不接话。
这卸磨杀驴,也不带这么快的吧。
贺长恭兴高采烈回去圆房了,宋维野没人可圆,对着孤灯做梦。
都是人,这活着的质量,怎么差距那么大?
贺长恭从老鸨那里得了“神药”,夫妻俩折腾一番,总算如愿以偿。
贺长恭长久地把沈云清搂在怀中,紧紧的,不分开。
沈云清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觉得自己在做一场冗长的梦。
梦里啥都有。
“想洗澡。”她呢喃着道,脸往贺长恭胸口蹭了蹭,乖巧得像只小奶猫。
“等一会儿,让我再抱一会儿。”
睡过和没睡,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终于,她完全属于自己了。
那是一种比身体的欢愉,更让人沉醉和踏实的感觉。
白天和夜里的沈云清,完全不一样。
她在自己身下,像剥了壳的软体动物,柔软,乖巧,诱人,令人疼惜。
当他亲吻掉她眼角的泪时,他就发誓,此生不惜所有,也要护她周全。
迟到了数年的小登科,却因为两人心意相通而变得更加甜美。
沈云清:“哦。”
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上当了。
果然宁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狗剩啊,年轻的时候,不要光顾着狂浪啊!
沈云清无力地伸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