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89)
没穿来之前,他每天着急的赶车,跑来跑去也算是运动了,当鱼的时候,他为了讨好海南雁,不停的跳来跳去,这也是在运动。
变成人之后,他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就算不睡觉,他也是坐在马车上,什么也用不着他干。
既然他知道自己的病症在哪儿,那么他决定他每天起床做跑步!
早晨一大早,苏衡头蒙着被子,身子在被子外面,海南雁他们一行人打算在宁波府转一转,问问关于蓝家的事情,昨天那家酒店的店小二,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过是不敢说而已。
他们要去找一找那个店小二,让他老实交代。
海南雁穿戴好,等着苏衡醒来,发现他蒙着个头,浅浅的呼噜声从被子里传出。他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醒来,只能自己过去掀开被子叫他。
掀开被子的一刹那,苏衡皱起眉头,手胡乱的在床上乱摸,摸到被子后又盖在了头上。
海南雁看着好笑,问他:“我们要去玩儿,你去不去?”
苏衡猛地掀开被子,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去哪儿玩儿?”
“去一些茶舍酒馆之类的,打听一些蓝家的事情。”海南雁以为他这是要起了,没想到他又将被子盖在了头上。
闷声闷气道:“好,那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海南雁看他那瞌睡的样子,也不舍得再叫醒他,这里有贡宁匪在,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
海南雁在客栈留了赵青,其他人全部出动去查问有关蓝家的事情。
店小二看着他们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客栈,眼睛一转,拿着托盘下了楼,去了后院,走到一砍柴人面前小声道:“大人,他们都出去了,只留下一个不用功夫的小公子了。我看他们对着小公子格外的上心,应当就是他们的头儿了。”
砍柴匠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眼角至脸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嘴里叼着旱烟站起了身,打算向客房走去。
又被店小二拦下:“大人先别着急,他门口还留了一个壮汉,看样子功夫应该不得了,想让小人将他引开,大人再去抓那小公子。”
砍柴匠点头,将砍刀别在后腰,跟在店小二身后,进了客房。
店小二端着托盘放了米粥还几碟小菜,走到了苏衡房门前,笑嘻嘻道:“客官,这是那位白衣客官要的早饭,让送过来。”
赵青抬手接过托盘,应了一声进了屋子,随手关上了门,掏出银针在每盘菜里都验了一番,并没有什么问题,便将早饭放在了桌子上,腾开托盘,瞧瞧的退了出去。
他刚出来就看见店小二皱着眉头,捂住肚子,双腿并拢,这姿势,赵青最清楚不过,肚子疼着急上茅房的姿势。
店小二见他出来,像是见了亲爹一样,道:“客官有纸吗?能否劳烦客官帮小的送一趟纸,小的实在是憋不住了,来不及取纸。”
这种情况谁也会遇上,还没有跟海南雁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忽然之间肚子就疼的很厉害,一秒钟取纸的时间都没有,还是薛三穗给他取的呢。
他看了一眼房间,心想他们刚来宁波府,没有什么人认识他们,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点了点头,转身去给店小二取纸。
店小二到了后院,冲砍柴匠点点头,进了茅房。
砍柴匠放下旱烟,将里面的烟丝磕掉,别进腰间上了二楼。
苏衡这一觉睡得还好,长时间的不运动让他腰背有些酸疼,他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走到桌子前看乐一眼饭菜,虽说清淡了些,不过倒是挺符合他的口味的。
门口停了脚步,苏衡回头看了一眼没理,新加了十三名成员,有陌生的脚步很正常,他继续洗脸。
门纸上破开一个小洞,伸进来一根竹棍,一道雾气从竹棍里飘了出来。
苏衡几乎是在闻到这几味道的同时,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他惊恐的眨着眼睛,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打开门进来,用麻袋将他装进去,靠在肩上离开了房间,走时还不忘将门关上,营造出里面的人还未起的假象。
苏衡浑身发软,说不出话,但他的意识很清醒。扛着他的男人,走了没几步,便开始跑了几步,他只觉得男人上蹿下跳了一会儿,将他扔在了一辆马车里,和另外一个人说道:“这人就是他们的头儿,回去交给大人。”
“是。”
马车开始上路了,苏衡转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用灵敏的耳朵去听,很杂乱,卖什么的都有。
走了半个时辰,逐渐的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马蹄声走着。
苏衡在心里狂喊着海南雁,他尝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一点劲儿也提不起来。
这是什么药!他们又是什么人!我这刚来怎么就得罪人了啊。
苏衡有苦说不出,想逃身上又没劲儿,只能让人带着乱跑。
又行了大约半个时辰,苏衡已经有些瞌睡了,马车停了。
他立即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人的对话。
马夫道:“人已经抓来,并无人跟着,可以放心。”
“嗯。”
这声音有些低沉,听起来至少有四十岁左右了。
他正努力记着走过的路线,听到的声音,忽然马车被人打开,有好几个人将他抬了出来,步履匆忙的走着。
走了一段距离后,进了一个房间,又进了一道石门,声音听着向石门,苏衡便将他记成了石门。
进了这道石门后,明显的冷了下来,他能听到“滋滋”的燃灯声,空气里混杂着灯油味和一些较为刺鼻的呛人的粉尘味。
这个味道他没有闻过,不知道这是什么。
又走了一段距离,抬他的人将他放了下来,交待道:“鬼大人说这就是他们的头儿。”
他们说完话后没人应,只能听见那两人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脚步。
苏衡警惕的盯着他,自己被套在麻袋里,看不见面前的这人,但他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好似要穿透麻袋,看清他找的什么样。
忽然麻袋被抽走了,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一具黑色没有花纹的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似乎戏谑的看着他。
苏衡将他仔细的大量了一番,偷偷的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他可以确定,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他身上的味道,他没有闻到过,那他抓自己来做什么?
第79章 下药
斗篷男人踢了苏衡一脚, 声音带着粗砂粒般的沙哑:“你们来宁波府是做什么的。”
苏衡被踢得摔了一个面,这人下脚没轻没重的,像是踢麻袋一样, 踢得他半堵身子疼。
眼眶里蓄起了泪水,打了个转又憋回去了,眼角泛起红色, 因为身上没力气, 说不出话来,只能闭嘴不搭。
男人瞧他不打算回答,冷笑了一声,拖着他来到了里间,这里墙上挂满了刑具, 估计大燕国的全部刑具都在这里了, 看的苏衡头皮发麻。
喵的!我说不出话!你倒是先给我解毒啊!你这个老六!
苏衡在内心里咆哮,惊恐的看着满满当当的刑具, 眼泪从眼角落下。
海狗子快来救我啊~
苏衡想逃离这里, 是半点劲儿也使不上来。这斗篷男人好像脑袋不正常一样, 揪着苏衡的头发, 一直逼问他们来宁波府是做什么, 是不是来调查蓝家灭门一案的。
苏衡有心想回答, 因为这个老六不给他解药, 使得他开不了口, 只能在心里急切的回答他所问的每一个答案。
男人咆哮的揪着苏衡的衣领道:“说不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的张嘴回答我的问题, 否则, 这里的所有刑具都给你用一遍!说, 你们是什么人!来宁波府做何事!是否是来调查蓝家灭门一案的!快说!”
苏衡被男人揪着衣领来回的摇着,摇的苏衡都开始有些想吐。
男人喊得有些累了,见他还是不回答,气得放开他,他又重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