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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66)

作者:扇形圆角 阅读记录

苏衡微微撇嘴,撇过头看着供纸点头:“确实是有些奇怪,难道他们不是真的禁卫军?”

海南雁继续光明正大的看着小人鱼:“不尽然,也可能是在训练营时被人选中在禁卫军里挂了名,因此没有见过宁匪或者是皇帝。”

苏衡听到他自己喊自己皇帝,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海南雁抬起他下巴,捏住他鼻子道,“我说皇帝能这么好笑?”

苏衡笑的眼睛都弯了,伸手去抓他掐着下巴的手道:“没有,就是觉得新奇。我看这供纸上写着他们从河里捞了许多鱼,装进了箱子里,他怎么没交代这些箱子去哪儿了?”

海南雁松开他的下巴,这也是自己比较疑惑的一点:“这些事情以后慢慢的查吧,总不会是比我还爱吃鱼的人,为了吃鱼抓了满河的鱼。”

苏衡赞同的点点头,海南雁将供纸垫整齐放好,开始脱衣服:“先歇息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南方又到了梅雨季,这雨一下便下了三天。屋里很潮,被子湿的贴在身上很难受。

拿出来的衣服也有一股子霉味,苏衡难受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很是烦恼。

打开房门,雨滴击打在地面上,飞溅起来的雨点粘在了苏衡的鞋上,他向后退了一步,雨中的土腥味很重,看着雨幕里仍然迎击大雨的花朵,感叹一声道:“公子,野生的小花还真是顽强。”

海南雁放下书:“是觉得无聊了?”

他老老实实的点头,关上门回去,趴在床上,无聊的开始玩着海南雁的衣带,随口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海南雁一顿,伸手摸摸他的头,苏衡抬头看他,随后垂下眼眸继续玩着衣带。

海南雁眼神流露出宠溺,问道:“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苏衡抬头看他:“当然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会说这两句话?”海南雁握住苏衡的手,捏着手指。

苏衡坐起来,拿起他的衣带说:“看到你这衣带,忽然想起来的。不过你这衣带和那个衣带可不是一个意思。”

海南雁在心里想道:怎么会不是一个意思呢,小鱼,你怎么想的呢。

他有些后悔当初拒绝了苏衡,若是当初就在一起的话,也不会有现在这样不确定苏衡喜不喜欢自己的事情了。

屋里沉默一会儿,苏衡抢过海南雁的书看了起来,不过这些看起来很有深意,同他看到话本子可不一样。

苏衡皱着眉看了会儿又扔给了海南雁道:“看不懂。”

海南雁拿过书,拉过苏衡,让他走在自己怀里道:“看不懂没关系,我讲给你听。”

他翻到第一页道,“这本书讲的是匈奴的一个古老传说,相传匈奴有一处藏在忘川谷的忘川河,忘川谷里有一位极其美丽的圣女,她从出生起忘川谷便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那里四季常春,蝴蝶和蜜蜂是她的伙伴——”

苏衡躺在海南雁的怀里,认真的听着他讲,顺着他指引的地方慢慢的真的看懂了这本书讲的是什么了。

这个女子最后犯了所有人都会犯的错误,她爱上了一名闯进忘川的杀手。

而这名杀手接到的任务便是杀了圣女,拿到鲛珠。

圣女的使命便是世代守护忘川河里的千年鲛珠,她救起了杀手,杀手也留在她身边养伤,渐渐的两人互生情愫,杀手对她下不去手,愿意陪着她永远留在忘川。

然而天不遂人愿,雇佣杀手的人这次雇佣了三名顶级杀手,前去忘川将圣女和杀手一并杀死,然后拿回藏在忘川河里的鲛珠。

海南雁低头去看怀里的人,发现已经抱着自己睡着了,他轻轻合上书,在苏衡额头上亲了一口,将人抱进怀里躺下。

外面还在下雨,淅淅淋淋的像一曲交响乐,在无事可干的寂静夜空里显得极其悦耳。

圆形山的事情暂时完成了,但在这里却留下了更多的秘密,需要他们慢慢的去查明。

失踪的无数箱鱼是要做什么?制作火药的幕后主使是谁?这一切都需要他们去查明。

这制作火药的幕后主使是一定要找出来的。

此刻他们在明,那人在暗。又有多少未知的危险在等着他们?

海南雁听着外面的雨声,渐渐沉入了梦乡。

连下了三天的雨停了,苏衡等人准备了一下出发要用的东西。海南雁让张廷飞留下,处理这里的后续工作,第二日,海南雁五人便上马离开了。

苏子卿将跟踪海贼去了兖州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一本书?”苏衡好奇的和海南雁对视了一眼道,“这一本书有什么好让人送镖的?”

苏子卿摇头:“这些有钱人想法都比较特别,送一本书也不是没有可能。”

苏衡点头,一群人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这里的天气比在青州府时还要燥热,几乎没有可以躲避乘凉的地方。

尤其是坐在车里更加的让人热的难受。

正午马车停在路边,苏衡趴在车里,掀起衣服用毛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没一会儿大致画出来雏形。

海南雁坐在马车里,看着他腰间露出来的肉,有一团,看起来软软的,摸上去应该手感会很好。

果然他还是吃胖了。

苏衡兴致勃勃的将画好的图交给了海南雁道:“公子,你看我画得怎么样?”

海南雁拿过来看了看,几乎一目了然就能看出这是个什么。

是个风扇。

海南雁眼睛一亮,欣慰的笑了起来,扯扯苏衡的脸蛋道:“我们小鱼还真是厉害,怎么会想到这个呢。”

苏衡被夸了,心情格外的好,坐在他身边,指着细节图道:“这个呢我们用木头做,需要做一个回弹轴,只要我们一拉这根绳,就牵扯着轴动,松开了绳,回弹弓回弹回绳子,这样我们就可以把绳栓在车轮上,车轮一走,风扇就会转,这样就不用我们自己动手拉绳子了。”

薛瑶姝伸手拿过图纸,看过后很是佩服他,这样他们就解决了热的问题。

说干就干,到了安东卫,他们在城里找了木匠,和木匠说好三天来取。

这安东卫不似青州府繁华,但大街小巷却是人来人往,好生热闹。

这里张灯结彩,看着似乎是有什么活动要办。

薛瑶姝上前问了人才知道原来再过两天便是七夕节了,这里准备了游船,游船上有舞乐有美酒,总之是应有尽有,不过这些也只是给那些有钱人准备的,像这些普通百姓只能在安东卫的大街小巷里转一转,玩一玩猜灯谜,看花灯等。

苏衡路上蹦蹦跳跳的纠缠着海南雁:“公子,咱们要不要去那船上看看?听他们将感觉好有趣。”

“你想去?”海南雁用扇子给他扇风,他蹦蹦跳跳的,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海南雁怕他晒得中暑了。

苏衡点头,指着贡宁匪等几人道:“他们也想去对不对?也不只是我想去而已。”

海南雁才不在乎他们想不想去,他只在乎苏衡想不想去。

既然他想去,那便去。

五人找了一家客栈,这里备着冰,因此住进去也没有有多热。

凉飕飕的,舒服的苏衡一进了房间便将外衣脱了,只留下了亵衣,躺在榻上不动了。

海南雁看着想笑,走过去给他脱了鞋子。

他的这番动作实属吓坏了苏衡,急忙坐起来把脚收了起来道:“公子,你帮我脱鞋做什么?”

海南雁看他一惊一乍的,揉揉他脑袋道:“能做什么?赶了一天的路不累吗?”

苏衡乖巧的点头,累死了,可是你这样我会吓死的。

突然给我脱鞋干啥?发神经了?被人伺候的疲劳了,想伺候人了?

苏衡心里多少有些忐忑,这忽然之间这么殷勤,不是贪财就是图色。

可海南雁又不缺钱,图色就更不可能了,他不喜欢男的,那么就是他要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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