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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50)

作者:扇形圆角 阅读记录

海南雁放开他的手,游到他尾巴前,从腰间抽出匕首,抓住鱼线,轻轻一割,鱼线就断了。

在鱼线断的一瞬间,苏衡扑进了海南雁的怀里大哭:“好疼,呜呜呜~鱼鳞掉了好几片,呜呜呜~”

海南雁搂住他,拍拍后背,带着他向岸上游去。

“哗啦”一声响,海南雁和苏衡探出了水面,他用自己的外袍盖在了苏衡的头上,将他上上下下都裹得严严实实。

海南雁阴沉着眼眸在岸边扫视一圈,岸上的人似乎被水里突然冒出来两个人吓得愣在了原地。

岸上有三四个人,手中的鱼线在水面上飘着。一眼看去,整条下游的岸边几乎放满了鱼钩和渔网,怪不得他下河之后觉得这河里干净的厉害,原来鱼都被钓完了。

苏衡藏在海南雁的衣袍下,缩在他怀里不动,一双深蓝色眼睛圆溜溜的转着,水下的鱼尾不安分的轻轻摆动。

他眼神往下一走,一抹红艳艳的血色闯进他眼睛里,他瞪大着眼睛,仔细一瞧,极大的一道伤口挂在海南雁的手臂上,还在不停的往外渗血。

“你受伤了!”苏衡从衣服里抬起头,担忧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海南雁听到苏衡的话,微微低垂着眼睛,再睁开看向苏衡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没了刚才的杀意,他摇头道:“没事,这点伤口几天就好了,你藏好,咱们上岸。”

说完,用温热的手轻轻按住苏衡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肩头上,向岸边游去。

这时,贡宁匪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看见海南雁和苏衡,着急的大喊:“公子!”

扔掉佩剑就要往河里跳,被海南雁制止住。

海南雁压着眼眸,凌厉的眼神落在岸上的四人身上,声音像寒冰一样,让人浑身发抖:“将那四人捉来仔细审问!”

“是。”贡宁匪眨眼间便到了那四人面前,不等四人逃跑,贡宁匪便用剑鞘打到了他们,将他们一一绑了起来,扔在了海南雁面前。

海南雁趁着贡宁匪去捉那四人,快速的带着苏衡游上了岸,岸上有一颗大柳树,他将苏衡放在大柳树旁,小心翼翼的把他尾巴上的鱼钩取了下来。

苏衡眼睛湿润,疼的鱼尾在轻轻的颤动,那鱼钩伤的很严重,几乎被勾住的肉,因为苏衡的撕扯已经划开了,里肉外翻出来,血淋淋的流着血。

取下鱼钩,鱼尾渐渐变成了双腿。

苏衡的双腿从小腿肚开始,开了三个大洞,染的地面一大片血色。

海南雁手忙脚乱的撕破自己的里衣,裹在了苏衡的腿上。

“你的伤——”苏衡红着眼睛,声音发软,因为伤口疼痛的原因,说话也带着颤音。

“没事。”海南雁道,“死不了。”

海南雁捏捏他的手,然后转过头阴沉的看向那四个村民,道:“这河里的所有渔网和鱼钩都是你们四人所为?”

这四人刚被贡宁匪打了一顿,深知这三人不好惹,急忙回答了海南雁的问题。

“大人饶命!”最大岁数的男人回话,“去年我们这儿洪涝,庄稼全没了,家中几口人等着吃饭,我们也是没办法才在这河里撒网钓鱼的。不曾想伤了贵人,实在是,是对不住。”

男人一说完话,旁边的三个男人哭了起来,“哐哐”给苏衡和海南雁磕头:“大人绕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撒网钓鱼了,请大人绕了我们这一次。”

海南雁眉头拧紧道:“去年?去年扬州府等地大雨洪涝,怎么你们也洪涝了?为何朝中并没有你们辖区的奏折?”

男人回答道:“本来我们依海而居,每年到了梅雨季节,沿海一带便会有持续好几天的雷雨大风天气,去年我们一带被淹,官老爷将此事压了下来,不让我们在原地居住,将我们一带村子的人全都赶到了这里,日日派官兵把守,不让我们出村,我们没了粮食,实在饿得不行,这才来这河边捕鱼过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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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际最受关注且极度厌恶omega的金将军和一个劣质的omega结婚了,所有人都在等着金将军是怎么和那个omega离婚的。

等了一年,那个o为金将军生下一子。

全星际人民在想:金将军有儿子了,要和那个o离婚了。

又过了一年,那个o为金将军又育了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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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际人民想:金将军肯定要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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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小人鱼爱招蚊子

“那你们辖区的县太爷是谁?”贡宁匪立在海南雁身后问道。

年长的男人急忙回道:“叫白礼群, 前年刚上任的,起初刚上任时,让每户多交一旦粮食, 交不起粮食的,便每户交一吊钱,我们依海而活, 哪能交的起那一旦粮食, 一年到头来打渔换的那些银钱都不够交税的。”

男人长叹一口气,说起来唉声叹气的,眼看着四个男人就要哭了,海南雁看了一眼贡宁匪,贡宁匪立即接收到消息, 问道:“你们先别哭, 我们两人被你们的鱼钩所伤,先带我们去你们村子里养伤。”

四个男人一听立马站了起来, 带着海南雁进了村子。

贡宁匪将马车卸下藏了起来, 马儿拴在了一处极其隐蔽的树上, 带着重要东西, 抱着苏衡跟着四个男人从一条陡峭的山路进了山里, 果然如他们所说一样, 每条出入山间的路都有官兵把守。

这条小路周边杂草丛生, 花草长起来有成年男人高, 不知道是一些什么样的植物,绿油油的,看着应该是高灌木丛。

本来这里是没有路的, 是年长的男人告诉他们, 这是他们四人在林子里找事物的时候无意发现的一条可以下山的路, 因此官兵不知道这里有条路,无人看守。

山路极为陡峭,体力较好的贡宁匪抱着苏衡走了一段距离便开始吃力起来,走走停停累得直喘气。

海南雁看他额头上汗如雨下,已经累得走不动了,拦下他道:“我来吧。”

贡宁匪摇头:“万万不可,公子手臂上还有伤,让属下来就好了——”

不等贡宁匪说完,海南雁便从怀里将苏衡抱了过去,平稳的跟在四人身后。

这四人都姓武,是同门同宗,年长的男人是那三个年轻人的叔叔,这次出山是武叔带着出来的,明日便到了武叔的大哥带着出来了。

那三个年轻人分别叫武大武二武三,家中还有个武四,目前都尚未成亲。

走了大约半柱香时辰,开始由上山变成了下山,一行几人坐在阴凉处歇息着。

海南雁胳膊上的伤又开始流血了,苏衡拧着眉头,看着胳膊上的血浸透衣袖,吐了一口浊气,不满道:“你胳膊流血了。”

正在听贡宁匪和武叔四人聊天的海南雁疑惑的看他,在看到自己胳膊上伤时,才“哦”了一声,把已经撕坏的衣裳撕下一条布带,绑在伤口上面,防止再次流血。

处理好这一切后,他又仔细的听贡宁匪几人谈话。

歇息了一会儿,一行人又开始赶路,这次苏衡死活不让海南雁抱他了,要自己走,但他伤了两条腿,哪条也吃不上力来,最后还是贡宁匪和武大三兄弟轮流背着进了村。

这里不应该说是一个村,应该说是临时的基地,这里没有屋子可以住,只有人们费劲砍下的木头搭成的一个有顶棚和木炕的屋子,四周都是敞开的,看样子是还没得及的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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