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反派(快穿)(222)
“孩子是无辜的,他什么也没做错,上天有好生之德,求你们放他一条生路!”
“求求你们了……”
村民们大多都为江殊的哭求于心不忍,但刘寡妇和栓子纹丝不动,那几人抬起江殊就要朝河里扔。
大家都不忍再看,纷纷撇开了头。
江殊没有再哭求,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但她的泪一直止不住的在流,她想摸一摸肚子,可是手被捆住动不了,她只能在心里对孩子说:“对不起,我的孩子,是娘没有保护好你,不过你放心,娘一定会一直一直陪着你,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只是孩子,没能让你见到爹,娘也没能再见你爹最后一面,心里真的很遗憾……”
几个年轻男人已经将猪笼举了起来,就要往河里扔,却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响起,惊了众人。
几个男人停下动作看去,见不远处的河道上,一匹白马驰骋而来,马背上坐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
那男人的身后还跟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十分摄人。
江殊听到马蹄声,也艰难的侧头看去,见到马背上的人时,顿时瞪大了双眼。
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终于来了!
第144章 反派王爷的农女王妃2
三百多个日日夜夜, 江殊期盼中的人终于出现了。
这一刻江殊有千言万语,也有千百种情绪,都化作眼泪漱漱而落。
矫健的白马驮着挺拔高大的男人来到了众人面前, 男人勒停马儿, 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众人一眼,视线落在了被几个男人抬着的猪笼上, 他目光变得凌厉,语气冷若冰霜, “为何捆她?”
众人都是乡野之地的普通百姓,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都被男人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 无人敢回话。
“我再问一句, 为何捆她?”男人冰冷的再次询问。
他一身威严,气势摄人,村民心中更惧怕了哪敢作声,最后还是刘寡妇壮着胆子推了栓子一把, 栓子这才战战兢兢的开了口, “她、她做了丑事, 未婚先孕, 依咱们村的规矩要将她浸猪笼。”
“放了她!”男人一听这话脸色更加凌厉,轻喝道。
栓子吓得本能的出声,“放、放了她。”
那几个男人就要将人放下, 刘寡妇不乐意了, 走向前说:“不能放, 她坏了规矩就得依规矩办事,得把她浸猪笼。”
男人扫了刘寡妇一眼,眯了眯眼, 抬腿跳下马背,他身后的队伍也都纷纷下了马,一人向前替男人牵住马儿。
男人一手拿着马鞭,一手负在身后,走向刘寡妇。
他高大魁梧,比村子里最高大的男人还要高大许多,全身冷意逼人,刘寡妇被吓得退了好几步。
男人在刘寡妇面前停下来,审视着她,问道:“你说什么?”
刘寡妇怕极了,但她还是壮着肚子说:“我说的是事实,在咱们这如果姑娘家未婚有孕就是坏了规矩,就得依规矩浸猪笼。”
“依规矩,依谁的规矩?”男人威严说:“我朝律令哪一条规定了未婚有孕就得浸猪笼?”
刘寡妇哪懂什么律令,只知道入乡随俗,他们这就是这样办的,她说:“咱们村就是这规矩,你不是咱们村的人,管不着咱们村的事儿。”
“我管不着?”男人冷笑一声,看向身后的亲卫,“张角,她说我管不着这里的事,你说呢?”
叫张角的亲卫走向前,狠狠甩了刘寡妇一巴掌,“放肆!”
刘寡妇被打爬在地,顿时就懵了。
村民们吓得脸色大变,个个大气都不敢喘,纷纷同情的看向刘寡妇。
今天来的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寻常,刘寡妇还真是吃了豹子胆,敢和人家叫板,这下好了,踢到铁板了吧!
栓子见对方动了手,觉得作为村长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加之刘寡妇与自己又有一腿,一边是村长的威仪,一边是自己的女人受欺负,作为男人他哪还忍得了,大步走向前说:“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动手打人?”
“你是谁?”男人看着栓子问。
栓子挺直胸膛,“我是这个村的村长,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村做什么?”
“村长是吗?”男人看了他一眼,转向张角,“人来了吗?”
张角朝一个方向望了一眼,看到人影镩动,抱拳回道:“来了。”
不一会儿,另一伙人就急匆匆的来了,众人一看,是县令还有栓子他爹,以及另一个不认识的官员和一队官差。
村民们心里直打颤,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官?
栓子看到自家老子,顿时觉得有了底气,走向前说:“爹,你总算回来了,这些人来咱们村闹事。”
“你个混账!”栓子爹忍不住扬手打了儿子一巴掌,这个不成器的,他不过走了半天就闹出这样的事来,这是要把他们整个村子的人都害死呀!
栓子还不清楚情况,捂着脸好生委屈,“爹,你干嘛打我?”
“打你还是轻的,你个蠢货,你不要命了!”栓子爹恨铁不成钢,气得不行。
男人见知府和县令都到了,这才出声,“两位大人,告诉他们我是什么人?有没有资格管他们的事?”
“下官参见王爷!”知府和县令带着人哗啦啦跪了一地。
王爷?!
村民们都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他竟然是王爷?
栓子爹也赶紧朝众人招手,“快,跪下,叩见王爷。”
村民们赶紧跟着栓子爹跪下,高呼,“草民叩见王爷。”
就连刘寡妇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爬起来跪好,只有栓子捂着脸呆在了原地,不停的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男人负着手走到他面前,“你说,本王有没有资格管你们这的事?”
王爷,他是王爷,他竟然得罪了王爷!
此刻栓子心如擂鼓,因为太过震惊导致脸颊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两腿战战,浑身发抖。
张角阴着脸走向前,一脚踹在栓子的膝盖处,“大胆刁民,敢对王爷不敬,跪下!”
栓子痛得惊呼一声,重重跌跪在地上,这才勉强恢复一丝理智,猛的磕头,“草民该死,冒犯王爷,求王爷恕罪。”
“是谁让你们捆她的?”男人指着猪笼里的江殊问。
栓子抖着声音回:“她、她不知、知检点,未婚有孕,怀了野种,我、我们只是依规矩办、办事。”
“不知检点?”男人冷笑,“她是本王的女人,腹中怀的是本王的孩子,你们竟然说她怀的是野种?”
“什么?”栓子和刘寡妇同时惊呼出声。
村民们也都险些惊掉下巴。
江殊的野男人是个王爷,她怀的是皇亲国戚?
所有人险些没当场晕过去,他们得罪了皇亲国戚,他们完了!
“你们这群混账,还不把人放了!”栓子爹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他虽然不知道江殊怀的孩子是王爷的,可也从未想过要伤她分毫,可这些人趁他不在的时候竟然对江殊下了手,而且还是挑人家来接人的时候下的手,让人家王爷撞了个正着,这下他们村子的人还有好果子吃吗?
那几个捆江殊的村民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忙去打开猪笼。
“住手!”男人喝止了那几个村民,将手中的马鞭扔给张角,亲自走过去放江殊。
他打开猪笼,轻轻将江殊从里面抱出来,又轻轻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动作又轻又柔,眼神全是疼惜,待将她松了绑,见她身上条是伤痕,声音都有些哽咽,“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江殊的泪已经止住了,在她得知男人的身份时就停了,更多的是震惊,她以前并不知道她男人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京城的大户,如今才知道他竟然是当朝的王爷。
江殊抽泣了一下,委屈的瘪了瘪嘴,带着哭腔问:“你、你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