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反派(快穿)(18)
“没事没事,娘,大嫂,你们别担心,我没事。”周云娘缓过了劲,觉得胃里没那么难受了,一边擦眼角的泪一边安抚道。
荣大嫂道:“你都难受哭了还说没事,娘,要不我去请个大夫回来。”
“是得请个大夫瞧瞧,这脸色差得很。”荣老太点点头。
周云娘阻道:“不用请大夫,娘,大嫂,我、我是有了。”
“有了?”荣老太和荣大嫂闻言齐齐朝她小腹看去。
周云娘朝她们点头确定。
荣老太和荣大嫂立即笑了起来,连连道:“太好了,太好了。”
荣大嫂赶紧扶着她进屋坐下,给她倒了杯温水,笑问:“二弟知道吗?”
“我没告诉他,怕他分心。”周云娘喝了点温水,舒服多了,脸色也慢慢好转。
荣老太点点头,“不说是对的,老二要是知道你怀了身子,怕是不能安心考试,你且好生养着,等老二回来了知道自己要当爹了,自得高兴。”
要是这次儿子没能中举,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也能抵消落榜的沮丧,也是极好的。
“娘说得是,到时候二弟中了举人,咱们家就双喜临门了。”荣大嫂高兴道。
荣老太极满意大儿媳妇的话,想了想道:“这是头胎,还是得小心些,老大媳妇,你去地里一趟,让你男人去镇上请个大夫回来瞧瞧,也好放心。”
“嗳,娘,我这就去。”荣大嫂干脆应下,脚下生飞一般走了。
听说周云娘有了身孕,荣大郎从地里出来,连裤管都没放下去就往镇上去了,荣老头也回了家。
大夫瞧过后说周云娘胎儿安稳,但初次有孕还是要多休息,得过了头三月才算真正稳妥。
荣家人放下心来,听大夫的话家中一应活计都不让周云娘再插手,让她好好养胎。
周云娘见家人这么在意紧张她,又是受宠若惊又是高兴,想着等自家相公回来知道她有了身孕还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心中生出无尽的期盼来。
*
郑家,郑子诀也要出发去府城。
郑子诀拜别父母,“爹娘,我走了,你们好生照顾自己,等我的好消息。”
“诀哥儿,你一定要给娘争气,这次一定要中举。”郑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
郑子诀深吸一口气,觉得肩上很是沉重。
郑父不满的看了眼郑母,朝儿子道:“诀哥儿,别听你娘的,尽力就行,你还年轻,这次考不中还有下次。”
儿子前段时间因为周玉娘之事费了不少心,人眼看着憔悴了不少,加上乡试的压力,他怕儿子承受不住。
儿子还这么年轻,这次考不中又何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儿子的身子更重要。
郑子诀心下微松,朝父亲点头,“爹,孩儿知道。”
“相公,多多保重,我和孩子在家中等着你回来。”周玉娘提着包袱走过来,不舍道。
郑子诀看着胖了一大圈的周玉娘,视线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他道:“我会的,你胎儿不稳,要好好听大夫的话,多多进补,好好休息,不要操劳。”
“我都记着的,相公放心去吧。”周玉娘笑道。
胖起来的周玉娘看起来毫无美感,一笑,脸上的肉都起了褶子,郑子诀看了直反感,他接过包袱,不再多言,上了马车。
一家子目送马车远去,这才回屋,周玉娘却想回趟娘家,好几个月过去了,周财生还没有原谅她,她想回去求得他的原谅。
虽然郑子诀和郑家人并没有因此苛待过她,反而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但她还是不想成为一个被娘家扫地出门的人,将来她可是要当官夫人的,要是被人知道这事,她一定会成为他人的笑柄。
郑母却并不同意她回娘家,不悦道:“诀哥儿刚走,他的话你就当了耳旁风?你胎儿不稳,要是出去有个好歹伤了我的孙子我要你好看,赶紧回屋躺着去。”
周玉娘心中不情愿,却不敢忤逆,只好低眉顺眼的应下,被丫头扶着回了屋。
“少夫人,我扶您躺下吧。”回到屋里,丫头道。
周玉娘摇摇头,“我不想躺,就坐会儿吧。”
她并不觉得腹中孩子儿有任何异样,奈何大夫说她胎儿不稳,让她尽量卧床,多吃少动,她才怀孕六个月,肚子比人家八个月还要大,胖得行走都不方便了,她担心再这样下去,等生完孩子身形就走样了,到时还怎么笼络住丈夫的心?
“可是大夫说您得多卧床,要是小少爷有个什么不测……”
周玉娘忙打断她的话,“别说了,我躺下就是。”
丫头松了口气,扶着她躺下来,又去给她拿补汤。
周玉娘抚上高高隆起的肚子,暗道,孩子,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出生,娘下半辈子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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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科举文中的大反派15
“荣楚兄,你总算来了。”
荣楚从马车上下来,就见得两张熟面孔迎了上来,他顿时露了笑容,拱手礼道:“张远兄,赵齐兄,你们怎么知道我今日到?”
他提前半个月出发,在路上走了十天左右,离考试还有五天时间,原本他打算先安顿下来再去拜访原主这两位好友,没成想他们竟然早早的等在了城门口。
张远和赵齐对视一笑,张远道:“我们算着日子你这几日应该会到,这不早在城门口候着,我们等了整整一日呢。”
张远约摸十八九岁,身形高挑,五官长得很是清秀,手上拿着一把折扇,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赵齐看着年轻些,应该只有十七,身形也相对矮小几分,而且眼睛也有些小,笑起来像两弯月牙,很是讨喜。他身上穿着绸缎,一看就知道家境不错。
荣楚听闻他们等了他整整一日,又是感动又觉歉意,拱手揖道:“让两位仁兄久等了,我的过错,今晚请你们喝酒陪罪。”
“陪罪就算了,还是陪醉吧。”张远哗的一声打开折扇,边笑边煽,头发被风吹起,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赵齐起初还没听明白,略微一想也就回过味来,笑着朝张远竖起大拇指,“张远兄所言甚是。”
“不管是赔罪还是陪醉,都请两位仁兄赏脸。”荣楚笑着再揖道。
赵齐和张远对视一笑,齐齐抬手扶起荣楚,声音哄亮道:“打道状元楼!”
荣楚一听是去状元楼,苦笑了一下,但并没有说什么,扬手道:“两位仁兄请!”
状元楼是府城最豪华气派的酒楼,里面的菜品虽贵,但因着酒楼名字一直客似云来,一些家境好的学子就不用说了,每次考试必来这里吃饭,家境不好的三五成群结伴前来吃一顿的也有不少。
正值晚饭时候,荣楚三人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座无虚席,荣楚担忧道:“不知有没有位置?”
赵齐和张远笑了笑,没说话。
三人继续往里走,店小二见到他们,赶紧迎上前,“赵公子,您来了,您定的雅间已经给您预定好了,就等您过来了。”
还预定了雅间?雅间比厅堂更贵。
荣楚暗叹,好在他带够了银子,不然要出洋相了。
店小二带着三人进了雅间,酒菜也随着他们落座摆上了,店小二道了声几位公子慢用就退了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
“荣楚兄,这桌酒菜是我和张远兄给你接风洗尘的,你一路远来,辛苦了。”赵齐指了指一桌好酒好菜道。
荣楚微惊,“给我接风洗尘?不是我请你们吗?”
“我们是东道主,怎么能让你请呢?这传出去,我们还用在府城混吗?”赵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