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三人行必死无疑+番外(34)
憾,他们豁出命来保护的居然是你这样无能的废物”
惨叫声很快引来了注意,药房的门被匆忙推开,导诊台的护士回来了,看清了屋内的一片狼藉,顿时吓
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白蓁蓁冷冷撇了她一眼,踢了踢地上快要失去意识的玛格达丽娜,“不想被打就乖乖
闭上你的嘴,送她去骨科。”
作者有话要说:
波兰三次亡国,次次都有俄罗斯参与,感兴趣可以自行百度。觉得女主过分,不该这么凶残的跟人打架的,
不要忘记她穿越前家里是开精神病院的。精神病院里长大的女人能是好脾气的圣母吗?我文里出现的所有设
定都不是单纯拿来装x的_(:з」∠)_
第32章
玛格达丽娜的骨折被鉴定成轻伤,额头上缠着纱布,哭红了的眼睛肿的像个核桃,妆是彻底花了,脸上
黑一道白一道的,亲妈都差点没认出来。
“玛格达,究竟是哪个黑心肝的坏家伙把你打成这样的?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美丽的女孩!你把他的
名字说出来,我一定要上报负责人!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绝对不能姑息一个为所欲为的施暴者!”
义愤填膺的护士长自然而然地把罪魁祸首归集成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而此刻,黑心肝的白蓁蓁正推
门进来,手里拿着病假条,朝玛格达丽娜挥了挥,笑靥如花,“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你就安心回家去
吧。”
玛格达丽娜的眼神极尽怨毒,白蓁蓁笑脸未变,掰开她紧攥的拳头,将请假条塞了进去,语重心长,
“回去好好休息,记得时刻保持心情愉快,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玛格达丽娜哑着嗓子,最后狠狠剜了白蓁蓁一眼,跟随着母亲离开。
导诊台的小护士估计是被吓出阴影了,一见到白蓁蓁就抖得跟筛糠似的,不知道还以为她帕金森提前发
作,同事一个接一个的问她要不要去神经内科挂个号什么的。
白蓁蓁觉得自己挺无辜的,她的本意仅仅只是收拾掉嘴碎的玛格达丽娜,至于其他人对她的态度,喜欢
也好,讨厌也罢,她本人并不在乎,也从没想过解释——
她跟那两个人的关系确实不清不楚,谁看了都觉得不太寻常。摆在明面上的暧昧关系是怎么洗也洗不白
的,那既然洗不白,就干脆随他们去吧,反正最糟糕的结局也不过是三个人一块儿注孤生。
小护士一个人坐在导诊台里执勤,白蓁蓁走了过去,若无其事地放下手里的查房表,小护士顿时神色紧
张地给她让出了一个座位,自己脚下一滑,姿势不雅地摔了下去。导诊台里搞出这么大动静,来来往往的医
生护士谴责的目光齐刷刷落到了白蓁蓁身上。
“我才刚坐下……”
她伸手去扶那小护士,恰好看到了她的名字,提了一句:“娜塔莉是吧?名字挺好听的”
一听她喊了自己名字,娜塔莉显得更害怕了。
白蓁蓁轻轻啧了一声,“其实你真的不用这么害怕,我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
把娜塔莉扶上椅子以后,她进一步澄清自己的态度。
“你们私底下怎么骂我怎么孤立我都行,前提是别太过分。国家灭亡是很让人同情,但是拿着这份同情
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侮辱别人的国家别人的民族是件很丢人的事。你说说你们这些人,波兰都被打没了,不去
谴责那些没脸没皮的吸血鬼卖国贼,反而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外国人,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吗?”
榆木脑袋的娜塔莉表情依旧迷茫,白蓁蓁叹了口气,摇着头低语,孺子不可教也。有时候真怀疑这些外
国人脑壳里有包,傻乎乎的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五点,准时下班。
医院门口别说汽车了,连台自行车都没有。进入了十二月,天上簌簌飘下雪来,白蓁蓁没带伞,只戴了
一顶毛绒绒的毡帽,独自一人冒着雪花走回家。
弗朗茨打着方向盘百般无奈地跟在她身后,喇叭按的震天响,戴毡帽的身影始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她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边走口中边念念有词,他隐约听见的两三句内容是这样的,
“还说五点过来等,男人都是大骗子……”
“坏男人骗你一阵子,好男人骗你一辈子”
“今天这雪为什么这么大?”
“……这真的是雪吗?为什么看起来像碗香草味的雪糕?”
“。。。”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也不是我
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坐在车里,你走在街上,我按着喇叭,你套着毡帽,不知不觉,
我们被白茫茫的雪花分隔成了世界两端。
她怎么就听不见呢?
可能是毡帽太厚了吧。
白蓁蓁是从迎面而来的巡逻士兵身上发现异样的。她不明白这些纳粹士兵为什么都要在经过她的时候停
下脚步,一个个站的像杆标枪一样直,右臂高抬45度,整齐嘹亮,中气十足地喊出同一句口号,“Heil Hitle
r!”
搞得她像个激进的纳粹分子一样,引起路人频频回望。直到路过某家百货公司,她在明净的橱窗玻璃上
看见了自己倒映在里面的脸,还有身后不知何时跟着的一辆鹰徽昂立的黑色汽车,一路上感到的无端迷惑终
于得到了合理解答。
“你跟了我多久?”
“十分钟。”
从医院出来到现在,恰好走过了十分钟。白蓁蓁搓了搓手臂,迅速爬上汽车,车门一关,彻骨的寒流被
隔绝在外。
“怎么不喊我一声?”
“事实上我按了十分钟的喇叭,引起了街上所有人的注意,唯独一个活在梦里的你”
活在梦里的白蓁蓁默默收起了自己厚实的毡帽。
“我饿了。”
“想吃什么?”
波兰菜?法国菜?意大利菜?中国菜?白蓁蓁转了转黑溜溜的眼珠,“你会不会做饭?”
十字街口的信号灯一闪而过,明晃晃的绿灯取代了禁止通行的红灯,方向盘打了个转,汽车堪堪停在车
行道边缘,弗朗茨迟疑了大约一秒的时间才回答,“会……吧。”
如果把硬邦邦的压缩饼干加水煮成糊糊状也算会做饭的话,弗朗茨他确实是会做饭的。
“那我们买点菜回去自己做吧!你从来没有给我做过饭。”
弗朗茨很想拒绝,但是又不忍心扫了白蓁蓁的兴致,半拖半拽的被她拉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大堆认识的
或是不认识的食材。进了厨房以后,白蓁蓁一股脑将食材推到了弗朗茨面前,目光灼灼地等着他大显身手。
弗朗茨看了看袋子里未拆封的食材,又看了看白蓁蓁明亮的黑色眼睛,掩饰性地轻咳一声,“你先出去
吧,做饭这么简单的事,我一个人就可以。”
应该……可以。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临走前,白蓁蓁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得到的回应是一扇紧闭的厨房门。她只好回到客厅,捧着红茶静静
等待,右眼皮跳个不停。她其实不太相信弗朗茨会做饭,以前在诺依曼家,她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弗朗茨做
饭。
五分钟后,厨房传来了爆炸声,空气中弥漫着蒙蒙的烟雾和一股烧焦的糊味,白蓁蓁大概猜到了结局。
推开厨房门,弗朗茨求助的眼神和无处安放的双手跟与她第一天做饭的样子如出一辙。她放下手里装着红茶
的玻璃耳杯,在厨房里绕了一圈验收成果,有些遗憾的看着那个被炸穿底子的崭新铁锅,
“这是我上个星期刚换的。”
“……宝贝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