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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被迫归来(快穿)(67)

作者:碎夜墨染 阅读记录

那“转世”的话题江容也和徐志说过了,话本这东西在这个时代作为能够传播开来的东西感染力也很强, 江容还希望对方写的情深一些, 然后能放入民间。

徐志落笔的速度是真的无可挑剔, 在科举这反反复复的考试、批阅、再考试的这段期间, 不仅是将正在写的这本收了尾, 连带着新的话本都开起了头。

原本江容还以为徐志待在宫里会不自在,结果对方沉浸于写作之中,似乎还很满意宫里的伙食以及皇帝陛下给的赏赐。

大概作者的最高抱负就在这?丰衣足食,还能拿到大把的钱财。

“虽然草民暂时还不想离开皇宫,但也希望小公子能说话算话,在之后能放草民一个自由。”

“当然,要是小公子来的时候不带着陛下一块来就更好了。”

江容还在被“禁锢”的期间,手上的“金镯”带了些时日之后都开始被迫习惯了,他离开房间的时间秦烛厌都会在他身边跟着,也就在到徐志创作的地方来的时候会离远一些。

因为徐志说陛下令他感到心感害怕,影响灵感。

他也是真的敢对着秦烛厌说,能获得现在的结果也的亏他勇。徐志写的故事秦烛厌当然也会看,内容应该有取悦到皇帝陛下,才会多些宽容。

现在他说的这句话也就只有皇帝陛下不在的时候和江容小声抱怨一下了,或许也是写书人的直觉,徐志就觉得江容是个可以放松相处的人。

在这拘谨的宫中,也就眼前这位小公子独树一帜。皇帝陛下这护眼珠子似的护法,也是这小公子能够肆无忌惮的资本。

和江容小声说过一句之后,徐志就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帝王所在的地方一眼,重新进屋写他的著作去了。

见徐志离开,秦烛厌立刻就走到了江容的跟前,牵了他的手问道:“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不去了。”江容恹恹的回了一句,由着人将他带回了寝殿。

他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反抗一下了 ,在重新回到那床头的时候低声问了秦烛厌一句:“陛下能把这个解开了吗?”

秦烛厌的动作一顿,沉默着并未开口,却是拒绝的意思了。

江容拖住了自己的下巴,看着秦烛厌再次问了一句:“陛下确定还要在继续把我这么锁下去吗?”

他生气起来不会将情绪表现在脸上,毕竟之前为了做任务都会在主角面前展现顺从的模样,很多情绪都是不允许出现的。

不过第二次回到这些世界的时候,主角对他的情绪感知会很强烈,所以在他轻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秦烛厌突然抬起了头,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江容的表情。

“再等两天....最后两天。”他将江容揽进怀里,轻声在哄着他。

得到了承诺之后江容也就不那么不高兴了,他靠在帝王的怀里,享受着对方带来的按摩感。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秦烛厌说要再等两天,当天江容就换上了无比正式的服装,还来了两个瞧着官位就不低的官员,连太师都到场了。

跟前托着的盘中是两张红纸,上头用黑字写着端端正正的字。这一幕江容还挺熟,利提斯就拉着他用鲜血按过契约书,眼前这个应当便是婚书。

当初他还是陆梓名的时候也有婚书,但那时两人连成亲都草草了事,这婚书就更不用说了。现在秦烛厌是要将当时未能完成的流程都走上一遍,到时候的册封礼更是可以预见的繁琐。

曾经的某些画面在脑中浮现,光是想起来就觉得很累,同样知道逃不过,江容上前两步伸出了手。

在一旁备着的御医小心的拿过银针,在江容的指尖扎了一下。趁着鲜血流出的时间,江容在那婚书上按下了自己的指印。

一旁的秦烛厌自己就没这么讲究,自己刺破了手指同江容一块按上了自己的指印。

等到一系列的仪式走完,屋内再只留下两人的时候,秦烛厌便取了钥匙,将江容手上的东西给取了下来。

就像是两人以鲜血为契,之后江容便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江容或许应该庆幸秦烛厌没有守着尸体的癖好,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时代的防腐技术不行,恐怕陆梓名的那具尸体都不会被封入棺椁当中。

据说棺椁内的防腐措施做的极好,只等到秦烛厌也死了的时候与之同葬。而现在,秦烛厌还问江容需不需要给那具身体再加封什么称号。

知道后世这些陵墓大多都没什么好结果,江容就并不喜欢墓葬,但时代的制度不可变,秦烛厌似乎还挺喜欢这种同穴而葬的事,还问他:“既然有转世这一说,那孤与你死亡之后,还有可能再相见吗?”

“大概,会有机会吧。”

因为手上的束缚被解开舒服了不少,江容便顺着对方所想的这样回答道,接着就看到皇帝陛下眼中的光似乎都更亮了一些。

当晚秦烛厌抱着江容入了浴池,不厌其烦的为他“清洗”身子,在他耳边说着:“我会好好记着抱你的感觉,你身上的味道....然后下一世再去找你。”

两人签下婚书的事朝中的大臣们肯定也都知道了,皇帝陛下走的是正规的流程,反对之声也已经被他尽数压下,至于册封典礼,会放到科举的结果出来之后。

徐志写的文被印刷了一批悄悄的放了出去,没几天就传来反响很不错的消息,最先看的当然是一批被关在后院的女人,接着在江容的授意下茶馆的说书人也开始讲这个故事。

不得不说嗑着瓜子品着茶再听些故事是很享受的事,那些同样等着科举结果而感烦躁的学子们本来只是想去茶楼休息放松一下,故事也只是随便听听,但听多了就难免议论,也就入到心里头去了。

想必很快,这故事就能落到皇城所有人的耳中去了。

江容这边虽然解了禁制,但跟在他身边的护卫就变的多了起来。宫里能去的地方也就那么一些,江容也不过是回到了过去那些天的状态。

科举的成绩在等待中终于出来,江容偶尔听了一耳,说那御使大夫之子未能排到前三,只能入二甲之列。虽然成绩在这么多人中已经算是不错,可这成绩在他放出那番言语之后,就不够看了。

他和那公主的婚事自然下不来,之后他们又发生了什么,江容就不得而知了。比起去关心其他人的事,不如先好好的应付一下自己这边的事。

秦烛厌说给江容晋封是喜上加喜,之前就做足了准备,就不会有谁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说不合理。加上民间故事的宣传,使得百姓们都没有对这件事生出抗拒之意。

册封礼比想象中的隆重,大红的婚服层层叠叠的落到了身上,红到江容有一瞬间看什么都是红的。

身上的衣服重一些倒是没什么,可他的头上也带上了一个分量不小的发冠。加之宫门外的台阶很高,还需要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脖子怕是要废了。

当然秦烛厌身上穿的衣服可不比江容少多少,同样是一身红色。他细细的打量着穿戴好一切的江容许久,牵过他的手在群臣的目光之下往前走。

好的地方是秦烛厌没有要他跪的意思,甚至是带着他缓缓的往那帝王之座上走去,让江容坐在了他的身侧。

福德尖锐的声音真的十分具备穿透力,在宣读完拢长的旨意之后,一声“跪”,就让原本站的整齐的人跪的整齐。

江容并不仔细听这旨意的内容,秦烛厌也一直安抚的握着他的手。

当晚秦烛厌并不折腾江容,让他卸了一身装备,却留了最里面依旧大红的绸缎里衣。红烛燃了一夜,到第二日晚上又换上了新的。

躲过了第一晚的亲密,躲不过第二晚的,红烛是氛围,自然不会少。红衣同样是陪衬,缺不得。

红绸映衬下的肤色越发白皙,或许是红绸真的过于艳丽,最后使得肌肤上的痕迹都显得黯淡不少。果然风雨会在平静后出现,躲不过还能怎么办?就受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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