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反派总被男主觊觎(快穿)+番外(26)
王赫生自然是给他这个面子的,没过一会就同意了。
打完这通电话,景良途也安心了些。
同样,听完整通电话的白逸也放心不少。
刘钦的风波结束后,生活似乎变得平静了下来,空气中那种硝烟的味道似乎散去不少,只是冥冥中又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还没有解决一般。
但是景良途目前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这种感觉在心底发酵,滋长。
白逸像温水煮青蛙一般,一点一点的占据着景良途的生活。
他看着顾微闲暇时待在书房看书,到点的时候会听他的话按时吃药,在自己的管控下作息也变得规律,对待自己也不再像他刚刚回国的时候那般抵触,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对顾微的感情。
但是好像从始至终,顾微对于他都不像对待一个喜欢的人,反倒像是在被逼无奈之下,不得不与他相处。
一个很残酷的事实好像就是,他离不开顾微,但是顾微的生活里好像可以没有他。
说起来,从一开始,好像他们之间的进展,都是自己一点一点强迫来的。
但是,倘若他什么也不做,便只能看着这个人离他越来越远。
所以,他不后悔。
...
周末下午的时候,景良途正在卧室里处理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
卧室里有一张靠着墙壁的原木质桌椅,壁挂式架子上放了很多的书籍,大多是经融和投资方面的书,随手就能拿到,堆放的有些满。
景良途突然想查一个资料,于是伸手去摸架子上的一本厚重的经济学的书。
但是他这么一抽,架子上的其它书瞬间失去了平衡,顺着那个空隙一股脑的砸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了景良途的肩膀上。
嗷!
听到房间里巨大的动静,白逸很快面色紧张的推门而入,然后就看到景良途一边捂着肩膀,一边半跪在地上捡掉落的书。
白逸轻轻地帮他揉着肩膀,安抚道:“怎么这样不小心,砸的痛不痛?”
景良途摇摇头道:“还好。”
不痛是不可能的,书架上的书大多都很厚,砸到人身上跟砖头差不多。
有一个锁环被砸弯了的钥匙扣孤零零的落在地上,景良途将它捡了起来,心中觉得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只觉得这钥匙扣还挺好看的,于是起身走到客厅准备用钳子将它扳正。
白逸则帮忙捡起地上剩余的书。
在一本书页已经泛黄的书中,他偶谈瞥见了一张照片的边角。
它被千珍万重的夹在这本厚重的书里面,隐藏的很小心。
白逸的心中突然一阵没来由的紧张。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照片抽出来。
在被塑封膜包裹的照片上,赫然是顾微和裘言的身影,他们两个人举止亲昵,目光对视,仿佛眼里藏了一整个世界。
而且,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两个人身上穿的是一黑一白的情侣服,腰间还别了同款的情侣钥匙扣。
正是刚刚顾微拿走的那一个。
曾经那种被他拼命遗忘的恐慌感重新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顺着血液涌入大脑。
他意识到了不同。
照片里,顾微对着裘言展露的一切,那才叫喜欢。
但是放在他们这里,他会做的只有强取豪夺,他能麻痹自己内心的手段,也只有在侵占顾微的身体时,才能看见他表露出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反应来,眼尾湿红,眼睫上挂着颤盈盈的泪。
这样,他才能获得短暂的安心。
但是裘言跟他不一样,他是顾微发自内心喜欢过的人。
巨大的落差感让白逸有些不知所措。
再走出房门时,他看见了景良途还在摆弄着那个钥匙扣。
他声音凉凉道:“你很喜欢那东西?”
没有意识到他语气不对,景良途随意答道:“嗯,还行,挺别致的。”
当锁环终于被扳正的时候,景良途露出了颇有成就感的笑容。
但是这个笑却刺痛了白逸的眼睛。
他在想,顾微是无论如何都忘不了那个人吗?
他就算变得强大了,能主宰自己甚至是别人的命运了,也依然无法改变顾微的心吗?
想到这里,他从身后环住顾微的身体,嘴唇凑近景良途的耳朵,低哑道:“我真的好想,把你关起来,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不让你见任何人。唯一能触碰你的,只要我。”
这样的病态发言吓的景良途浑身一激灵。
当天晚上,白逸不知是怎么了,在床上发了狠的折腾他,把他弄得有一种骨头都要散架了的错觉。
等到最后,他感觉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结束之后,白逸想抱他去浴室洗澡,但是景良途只想在原地再瘫一会,费劲的指挥白逸先去浴室。
听到花洒的声音,景良途翻了个身,打开手机想看看现在的时间。
看了看日期,明天居然还是七夕节。
自从那次自己拒绝了裘言之后,破天荒的,他收到了一条来自对方的消息。
【顾微,明天,可以见一面吗?地点在我们大学时常去的老地方。】
第27章 霸道总裁vs替身金丝雀
景良途没有再管,脑子昏沉的他没有意识到裘言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将手机关机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难道说到现在裘言还没有放弃追求自己吗?
又或者说,是有别的什么事?
但不管怎么说,去见裘言这件事,他自觉不能让白逸知道,不然他一定会多想。
不知道白逸什么时候帮自己清理过了,景良途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不得不说,白逸在这种事情将他照顾的很好,在他听说过的金丝雀故事里,金主往往不会太在乎小情人的感受,自己爽完之后就把人家丢下来不管了。
虽然他跟白逸不是这样的关系,但是当他被白逸掌控着身体时,有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冒出这种错觉。
明明很久很久以前 ,自己才是他的金主爸爸好吧!
他能意识到白逸对自己有种非比寻常的占有欲,但是男人嘛,大多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也无法判断白逸对自己抱持着怎么样的想法,是喜欢,还是一种对以往不堪岁月的报复。
但他觉得应该不是后者,因为如果单单是报复,他没必要照顾到他的感受,也没有必要督促他的健康管理,甚至有些时候比老妈子还啰嗦。
不过白逸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他迟早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影响的话,大概就是躺平当0这件事真的不符合他高富帅的身份,和他一贯的自我认知。
起床洗漱的时候,他一边在嘴里制造泡沫,一边面无表情的思索着裘言想要见他的目的。
与此同时,方才还在厨房准备早饭的白逸从后面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将下巴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副很享受与他亲近的模样。
景良途的脑袋往旁边偏了偏,试图跟白逸拉开一点距离。
白逸轻笑了一声,抬手触摸在景良途倔强的脑袋上,嘴唇轻贴在他柔软的脸颊上,眼帘轻阖,一副珍重至极的模样,与昨晚的粗暴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景良途身体瑟缩了一下,嘴里还有泡沫,他含混道:“可以了,别蹭了。”
白逸像例行公事一样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的留下一个咬痕,半宠溺半警告道:“你要记住,你是我的,谁碰你都不行。”
景良途想顶一句“凭什么?”
但是当他扭头瞥见白逸眼中执拗到显得有些病态的目光时,一时之间有些愣怔,那句反驳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
晚上七点,趁着白逸有工作,景良途驱车来到了跟裘言约定见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