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皇后(清穿)(104)
结果皇上完全不搭理他们,皇上心里只有皇后娘娘。
这会儿更是带着皇后娘娘自己跑了。
他们悻悻停下了,他们还是不要追过去了,皇上摆明了不想他们打扰。
他们也不想过去打扰帝后恩爱。
还是自己玩吧。
齐荷被抱下了马,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
她靠着棵巨大的银杏树,金色的树叶落了满地。
她轻轻抚着自己的心口,眼睛亮晶晶的:“刚才好刺激啊。”
康熙就笑。
安顿好了他的马,他拿着个小酒壶走过来。
康熙饮了一口,深眸明亮,定定望着齐荷:“好玩吗?”
齐荷说好玩。
然后对康熙喝的东西十分的好奇。
她问:“什么东西?好香。”
是酒吗。齐荷闻到了酒的味道,她觉得应该是酒的。
康熙勾唇,走过来,抵着齐荷,深深看她:“是烈酒。”
“齐荷儿,想尝尝吗?”
酒囊送到跟前,盖子没拧上去,齐荷闻到了很浓烈的香气。
闻之欲醉,确实是烈酒。
齐荷摇头:“不要。”
“我不能喝酒。会醉的。”
康熙就笑了,笑声闷在胸腔中,微微震动。
他目光幽深,仿若一瞬间,将热息全都侵入了齐荷的柔软之中:“你当然会醉。朕就是想要你醉。”
齐荷被抵住,身后是银杏树,退无可退。
齐荷看看周围,除了他们俩,一个人都没有。
连梁九功都不在,往日里那些侍从们宫人们更是不见了踪影。
齐荷也不知道怎的,被康熙盯的有点慌。
她伸手,盖住康熙的眼:“你别这么看着我。”
康熙又笑,毫不费力的将她的手拿开,攥住,锁着她的眼眸,势在必得的模样。
“齐荷儿,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这叫南鹿。鹿血所制。这是烈酒,也是房中之物。”
“宫中所制,外头,千金难买。朕早就想一试了。”
齐荷手心都出汗了,鹿血她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这种大热之物。
康熙他本来就很厉害,又把这么烈的酒喝了,那岂不是如虎添翼。
齐荷慌的腿都软了。
“你学坏了。”这话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齐荷声音都有点打颤,康熙抓着她的手,特别烫。
康熙沉沉的笑:“你刚才还说好刺激的。不想继续更刺激么。”
齐荷再迟钝,这会儿也明白了:“你在宫里,就盘算好了要哄我过来吧?”
他说他早就想试试这南鹿了。
康熙贴近她,抵着她,私语呢喃:“朕是学坏了。是齐荷儿你不知道,朕一开始就坏着呢。”
“你小的时候,朕不能动你。朕说过,朕一开始就想把你锁在坤宁宫里。”
“锁着干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么。”
“朕想过千百种办法进入你,占有你。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罢了。”
“朕在宫中,不能滥饮。”
“南鹿沉沦,朕沉醉不可自拔,朕要你,同朕一起沉沦。”
金色的阳光,金色的树,她仿佛笼罩在最盛大的光明之中,那么的漂亮。
康熙看见了齐荷眼尾被他逼出的红。
不够。还不够。
康熙想,她还可以更红,更美的。
第64章 064
齐荷从没有哭成这样的。
仅仅只是深深的亲,齐荷就被亲哭了。
眼神蕴满了。融融的润水,眼尾的红轻佻勾起,眼泪落下去,又被康熙亲上来。
她没喝酒,却仿佛被南鹿浸润,跟着一起,不知何时何日。
康熙并没有如何拨弄。只是稍稍碰了碰。有点点软。
还有些润润的香。
“我不要在这里。”
还是太刺激了。齐荷有点受不住。
她明明不想要刺激的,却又身不由己,还不懂她如此的深切的动心起念。
康熙沉沉笑,说她分明是喜欢的。
康熙也喜欢。
康熙早知道,自己其实就是重欲的人。
那会儿不动谁,是他确实不想。
重欲,却不会被其所控制。何况,自年少起,齐荷便是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他心里眼里,都是齐荷。
所有的念望,想象,都是具体的落在这个小姑娘身上的。
他对旁人没有兴趣,便是重,也是重重的落在齐荷的身上。
如今她容纳他,与他日日享欢,契合无比。
他喜欢,齐荷也喜欢,自然这念,是一日重似一日了。
“就在这里。”康熙花了心思,将人带出来。
少年夫妻,只在床帏间取乐,实在太过无趣了。
他是凶野性子,什么都想要试一试。
他的齐荷儿,也不是那等古板的女子。
“你就不想试一试,是什么滋味么?”他亲在她的耳后,诱着她惑着她。
齐荷热着眼睛,手抵上康熙的胸膛,亲的太重,手也太重。
被逼出了热泪,也被逼出了藏得不那么深的精灵的好奇和活泼的探索。
她是被禁了太多年,太多事。
康熙一撩拨,她就要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自己的渴求。
齐荷软软的轻轻的点了头。
她信重康熙,仰赖康熙。
他给予的快乐、陪伴、他带来的激/情、战栗。
她愿意,她也喜欢。
天地之大,这里只有金色的树,金色的光,只有两个盈满了情意的少年夫妻。
凶野的放纵,齐荷的眼睛都哭热了。
细骨伶仃的手腕被握疼了。
康熙身上宽大的披风系在了齐荷的身上。
齐荷情态软糯,目含水光,被康熙箍在怀中。
她悄悄伸出玉白的手指,指尖碰了碰康熙的喉结,康熙垂眸看她,幽深的目光锁着她。
齐荷小声说:“你还热着。”
男人确实还热着。
他依旧凶野。
方才的淋漓没有半分消解他的高热。
南鹿名不虚传,确实是大热之物。
很厉害。
齐荷在心里想,简直是非一般的厉害。
齐荷自己也有点热。
康熙又烫又热,她自己也凉不下来。
康熙盯着她,只亲了亲,才说:“朕带你回去。”
他们出了汗,齐荷的里衣都湿透了。
她贴身的小衣也都湿透了。
康熙不能放任她在外头吹风,会生病的。
他便是还热着,也无妨。
回去再纾解。
他的齐荷儿又不会跑。
康熙的披风挡住了猎猎的风,齐荷也不觉得怎么难受。
马的速度也很快,齐荷晕晕乎乎的被裹在康熙的怀里,只觉得没一会儿,他们就回了行在的殿中。
康熙吃了酒,不好就沐浴。
只随意用热水擦了擦,换了身衣裳。
齐荷去沐浴去了。
她身上痕迹重,也没让香春杏春服侍,她自己洗了便是。
她还惦记着康熙那边,也没心情泡着,洗完了就擦干,换了身衣裳就出去寻康熙。
寝殿里没旁人在,只有康熙在榻上坐着。
齐荷有点喜欢看康熙穿深色的常服。
他坐在那儿,不说话不笑的时候,威势甚重,齐荷就觉得这时候的康熙很好看,带着凛然不可冒犯的气势,可偏偏又只有她能碰。
一看见她,他仿若冰雪消融,大地春来,很有些天子一笑为红颜的味道。
现下,他又是这样。
静静坐在那里,天子气势萦绕四周,偏偏身上的衣衫落在那里,那儿凶野如常,齐荷一眼看到了,脸越发热了。
听见动静,康熙望过来,目光深深的,深静无波澜,却又层层叠叠的涌起无数的冷凝热念。
“过来。”康熙说。
齐荷脸红红的,走是走过去了。
却在走过去的途中,将桌案上的放着的小酒囊拿在手里,轻轻晃动了一下。
酒囊也不是很大,齐荷晃了晃,听见里头酒液流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