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穿书](97)
“所以,他碰过你,对吗?”
太启没坐稳,很快又跌入了虞渊的怀抱里。
霸道的独占欲和妒火让太启察觉到了危机。
“我给你说,你今天的行为,犯了你哥的大忌了,明天趁早去祖庙,给你哥烧两根香,和他说对不起。”
虞渊丝毫不惧,他拥着太启,低笑道;“我不会去。”
太启:“?”
你哥都压不住你了?
太启直接把先祖搬出来了。
“你知不知道,民间传说,你先祖是假死?你也不怕你先祖劈死你这个不肖子孙。”
“来吧,任何事情他都可以找我的麻烦,只有你。”虞渊低头,在太启脖子上留了个吻/痕,“没人有能从我这里抢走你,就算是虞王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50章 寄生 (10)
太启没有推开虞渊。
他太累了, 酒精作用的兴奋期已经过去,便安然在虞渊的怀里睡着了。
虞渊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帮他把副驾的座位调到舒服的角度, 系上安全带后才发动车子。
回去后太启醒了一次, 迷迷糊糊去洗了个澡, 回到床边后倒头又睡着了。
这天晚上,太启又做梦了。
他做的还是那个被虞王强制压倒在床榻前的梦, 这也是他这千万年以来唯一会做的梦。
只是这一次梦里有所不同, 在诛灭虞王前,太启特意给虞王打了声招呼, 说千年后他有个不肖子孙虞泉, 天天都在气自己,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就别假死, 早点死透了别留下香火在凡间世界, 搞得自己千年后去凡间世界享受生活时还要受气。
梦里太启看不清对方的脸, 不过他清晰地记得, 虞王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对方没说话, 太启就当他答应了。过了会儿, 对方眼看着快烟消云散了, 太启又把他拿捏住了, 认真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知不知道虞渊的魂魄在哪里?”
太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在叫出虞渊的名字时,他又开始心虚了。
“这件事还挺、挺重要的, 你那个叫虞伯侯的后人说, 虞渊的死是神意, 这个神意是哪位原生之神的授意?为什么死的一定是虞渊?我一定要查清楚。”
“还有,虞渊在世时对我挺好的,我不能放任他死的不明不白,等找回他的魂魄后,我还打算和他结婚,把他给我的遗产还给他,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的魂魄。”
他是这么给虞王表明态度的,只是在梦里,他有些摇摆不定。
他不会经营,不懂商业,那么多股份和遗产留在自己手里,能守住全靠虞渊去世之前的安排,等他之后回昆仑了,这笔遗产肯定不能落在外人手里,还是还给虞渊最好,光明正大地还,那就只有结婚这个途径了。
但他不止答应过一个人的婚约,小叔子那破孩子也要和自己的结婚的。
太启开始焦虑了,选谁呢?
一个对他好,宠他疼他,把他捧在手心里,另一个虽然天天惹他生气,但他看得出来,这小叔子就是故意使坏想引起自己注意,关键时刻是靠得住的,说要和自己结婚也是认真的。
他对虞渊和弟弟虞泉都没什么感情,但这两人在他心里,无疑都是特别的。
太启在梦里抱怨,念叨着虞王没给后人遗传点好的,偏偏把对自己的占有欲刻在了基因里给子孙后代留下来。
“我也很难啊——”
太启头疼,眼看着虞王化为尘埃四处散去,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方块狐狸脸。
“您可以两个都要啊。”
太启正思考着凡间世界这高深的感情问题,被从天而降的藏狐煤球吓了一跳。
他睁眼一看,藏狐煤球尾巴钓在头顶的吊灯上,整个狐狸身子在床的上方晃来晃去饶圈圈。
“反正您是神,又不受凡间世界的法律管,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没问题,所以您纠结什么呢?还是先起床吃饭吧,您老公的魂魄都没找到呢。”
太启坐起来,把藏狐煤球从吊灯上扯下来,揪着它就揍了一顿。
藏狐煤球被揍得嗷嗷叫,抱着脑袋在卧室里瞎窜。
“您没有人情味!”藏狐煤球逃无可逃,在角落里缩成一个毛球,“您怎么能揍小动物呢?”
“我可比一千年前有人情味多了。”太启抖了抖衣服上的毛,“上一个闯入我房间的,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又不是我想进来的!您小叔子让我叫你起床,我在阿姨们的面前又不敢说话,不只有穿墙进来叫你了。”
虞泉叫他起床的?
太启问:“几点了?”
藏狐煤球说:“都十点了。”
“十点都还不去上学??他还有几天考试他知道吗?”太启冲进卫生间,“等我去骂他。”
太启飞快洗漱完毕,穿上拖鞋走到门口,门一拉开往外一走,差点和敲门的虞渊撞了个正着。
虞渊扶住他:“小心点。”
太启怒气冲冲地问:“你怎么不去上学?”
虞渊说:“我在等你。”
太启:“?”
他一下子卡了壳。
虽然昨晚的细节记得不太清楚了,但他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说过喝醉了,明早起来一切不认。
“等我做什么。”太启把虞渊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扒下去,避开虞渊的目光,装作什么也不记得了,“快去上学。”
“我陪你吃完早餐就去,现在没课了,都是自习。”
太启没说话,平常都是走楼梯下楼,今天却选择了电梯,还把藏狐煤球和虞渊都挡在了门外。
按楼层时,太启在电梯的镜面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还是和昨天同样的一张脸,太启却从眼角的红晕和红润的嘴唇里看出了些不同寻常的味道,宿醉和酒精的影响还在,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犹如花苞初开的娇艳感。
还是有点亲多了。
在出电梯前,太启把嘴又狠狠擦了几下。
这小破孩子真的太讨厌了,亲得这么用力做什么。
他压制了自己的力量和五感,否则他一定会从自己身上闻到小叔子的味道。
——明明就是亲了几下而已。
太启只能庆幸同事们都是凡人,肯定察觉不到他的异样,要不他真的难以解释了。
他冷着一张脸从电梯里走出来,余光四处瞄了一圈没看到阿姨们,估摸着是去买菜了,心里又松了口气。
自从昨天和小叔子亲过之后,他总有种偷偷摸摸的负罪感,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看谁都觉得对方发现了自己和小叔子之间的小秘密。
就连今天早餐看到小叔子面前那碗牛肉面,都觉得是冥冥之中,自己和虞泉接过吻的事情已经被虞渊知道了。否则为什么今早小叔子一定要陪自己吃早餐再去上学,又为什么要吃虞渊爱吃的牛肉面。
太启打算冷处理,不主动提昨晚的事情,和小叔子就如平常一样相处,他以后也不打算喝酒了,以免让自己方寸大乱坐立不安。
毕竟接吻这事,对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大事,亲了小叔子又没什么,他是神,不需要遵守凡间世界的伦/理道/德,都是那些酒坑了他。
太启打开电视开始吃早餐,坐在对面的虞渊也开始吃面,虞渊吃得快,很快一碗牛肉面就见了底。
吃完饭换好衣服,眼看着就要出门上学,太启心里的那颗石头也快落地时,虞渊从书包里摸出几张创口贴给他。
太启莫名其妙地接了过来。
“怎么了?”
虞渊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脖子。
“贴上,等会儿你同事看到了不太好。”
太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炸了,就连耳朵都开始发烫。
喝酒误事!
他飞快吃完早餐,回到卧室里对着镜子解开衣带,不看还好,一看他就想立马跑到一中去,把小叔子揪出来暴揍一顿。
怎么和他哥一样都爱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