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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穿书](71)

作者:虾咕噜 阅读记录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三位冥神天天给太启讲格局的原因——昆仑世界天天盼着东君回昆仑,轮回世界也经不起蓝颜祸水折腾。让太启在凡间世界忘掉老公,谈完了恋爱回昆仑,可谓是三界所向了。

然而时至今日,这办法没用了。

太启那小叔子就和狼狗似的在太启周围圈了地,谁靠近了都要咬一口了,别说是来个小男友了,男友这事,提都不能提。

所以太启一提起老公,话题马上就被白袍无常转移了,他看出来东君有点无聊,事情没解决,东君玩得也不是很舒心。

“那个,东君,您在凡间世界是不是待得有点腻了?要不要去轮回世界看看,大家都想瞻仰一下您。”

“不去。”太启拿着手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等等——”

白袍无常问:“什么事?”

太启点了一下人数。

“一,二,三,四,刚好四个。”

白袍无常:“?”

太启放下手机,问;“你们会不会打麻将?”

冥界三人组:“……”

看来还是闲的。

不过,谁想和东君打麻将呢?用凡间世界的货币还是用冥币?是赢还是输?

三人齐齐摇头。

太启说:“那更好了,我也不会,我们一起学。”

黑胖子冥王不想接这活,他问:“您家那只狐狸肯定比我聪明——”

“它没时间,它要做饭。”太启手快,马上在网上下单了麻将机,“就你们了。”

东君都这么说了,冥界三神只有硬着头皮坐上桌子,陪着太启打麻将。

第一天手生,四神都不熟悉,上手就是相公,钱也算得一团糟。晚上回来虞渊对着教程教了太启几招,太启第二天又把冥界三人组叫了过来。

太启知道冥神们都忙,也不会耽误他们工作的时间,来了直接就开一个结界,进去打几个小时,出来也过不了几分钟。

就这样,太启开始沉迷打麻将,第一天生疏,第二天上手,第三四天就开始赢钱了,然而到了第五天,事情陡然生变。

那是第五天晚上,虞渊放学回家之前的时间。太启趁着空档,把巡逻的冥界三神又叫过来打麻将,几局下来,太启的牌运渐渐上来了,手里一副牌已经听牌,就等着胡牌,轮到黑胖子阎王出牌的时候,他手里的生死薄突然迅速翻了起来。

这是有人枉死的征兆,生死薄需要提醒阎王,及时让鬼差去勾魂。

枉死,一般是人的机缘突然生变,或是非正常力量导致寿命提前截止,作恶,涉足神鬼交易,气运被他人吸收等等都有可能导致枉死的发生。

这种情况不算常见,但是也不罕见,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所以黑胖子阎王应付自如,一手打牌摸牌,一手把生死簿拿到麻将桌上来:“二筒——东君,您等一下,我看一下生死簿,有人枉死,要改寿命了。”

黑胖子阎王打开生死薄,翻到刚刚的页面,打算折个角,回去让判官处理一下。

这一翻,他看了一眼,似乎没看清,揉揉眼睛,又看了一眼。

——生死簿这一面黑胖子阎王熟悉得很,手里的想要放出的二筒也顿住了。

“放啊。”

太启要胡牌,就等着黑胖子阎王放炮。

没想到黑胖子阎王却抬起头来,两道长眉扭成一团。

“东君,是虞明。”

太启的笑容也收敛起来。

“虞明?你说枉死的人是虞明?”

黑胖子阎王说;“对。”

“确定是他?”

“确定。”黑胖子阎王说。

太启问:“什么时候?”

黑胖子阎王说:“一周后,上一次他贸然进出您亡夫的灵堂,生死薄也翻过一次,会不会是那次的影响?”

“不会,肯定和其他事情有关,他这段时间都古古怪怪的。”

太启掀了麻将,站起来:“不打了。”

黑胖子阎王问:“怎么了?”

太启拿过手机:“我要去接一下我小叔子,我怕他出事。”

而就在此刻,虞渊放了学,在学校门口见到了虞明的车。

“虞泉,五叔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虞明一改过去风流狠毒,和谁说话都一股浪荡劲儿的神情,和虞渊说话时,眉目间尽是严色。

虞渊心知有变,装作不愿理会的样子,向自己的车前走去。

“是关于你哥被杀的事情。”虞明在背后大声说,“你是不是去过百花镇?”

虞渊顿住脚,片刻之后回头。

虞明果然知道百花镇的事情,那他是来找自己做什么?

虞明有备而来,而虞渊也在故意用自己的身份引虞明上钩。

作为一个乡下出生,没有什么见识的私生子,虞渊的“反应”本能地好奇,又显得小心翼翼,但他依然一言不发,对这位五叔保持着警惕。

虞明说:“约个时间,五叔和你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不是没用的老公了,是小叔子和嫂子一起克制极品亲戚。

说起来,本来想今天把第二个单元封神写完的,结果过年事情多,我又理了理大纲什么的,大概还有一万字就可以写完了,然后接下来是第三个单元寄生。第二个单元封神写的是香火神的来历以及末法时代香火缺失的现状,第三个单元则是末法时代,神失去香火,寄生在人身上的故事。

第39章 封神,傩 (17)一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虞渊考虑了几秒, 继续转身向停车场走去,几个月前,他和虞明在灵堂闹过不快, 这段过往让他不能对虞明表现得太过尖锐或者亲近。

他走到车前, 正准备上车, 虞明快步走过来,手摁在了车门上。

“虞泉, 这些话五叔本不该对你说, 但是我要说的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希望你能撇开那些过去, 先把要紧的事情解决。”

“五叔我呢, 虽然风流一点,但是大事上从来不含糊。比如挖掘虞王陵的事情,你大伯他们都想开发虞王陵, 而我从来不发表任何意见, 因为这是你哥才能决定的事情, 我尊重他作为家主的地位。”

“关于你的事情, 你那几位叔伯都把你当筹码,打算以后利用你拿到公司的控制权, 但你看, 我有出面威逼利诱你跟我回家吗?我也尊重你的决定。”

“还有你们家里出了那么多怪事, 我有落井下石过吗?”

……

虞渊面无表情地听着, 心想, 难道不是你想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翁之利吗?

虞明还在喋喋不休:“上次灵堂的事情, 我很抱歉, 我喝了点酒, 脑子有点不清醒。我不该在你嫂子一个人待在灵堂时去看望虞渊,这事我会正式给你和你嫂子道歉——”

“道歉,你要怎么道歉?”虞明话音刚落,有人就伸过手来,拉开车门,“手拿开。”

两人一看,竟然是太启。

虞明客气地和太启打招呼,太启却一点也不客气:“你怎么总是大晚上的出现?”

虞明说:“因为家里的其他人我都可以联系上,只有你们叔嫂,一不接我电话,二不让我上门,我除了来这里找虞泉,还有其他办法吗?”

太启依然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找我们有事?行啊,先道歉吧。”

虞渊敏感地察觉到虞明谦和的目光下闪过一丝狠厉,他并没有出面缓和太启与虞明之间紧张的气氛,而是饶有兴趣地站在一边,观察着五叔的表情。

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一向狠毒风流视私生子为草芥的五叔,愿意为自己夜闯灵堂惦记侄媳妇的事情道歉呢?

他为这件事,又能有多忍耐?

事实证明,虞渊高估了虞明的忍耐力,也低估了太启的离谱。

在虞明刚说完一句“抱歉”后,太启就打断了他,抱着胳膊向校门里看了看,说:“口头道歉没用,道完歉就又忘了,还是得请你长点记性。你就去里面的升旗台上做一下自我检讨,然后再给我和虞泉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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