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穿书](262)
白乾坤呆若木鸡宛如石化,怀特夫人叫了他几声,他才僵硬地站过身,又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撒开腿就跑。
虞渊是见过白乾坤跑路的,一个七十的老头,腿脚比年轻小伙子还快,他一把拽住了白乾坤的后颈,又把他拉了回来。
“我们今天是有事来找你,不是来算账的。”
“不不不,两位祖宗,你们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找我这小老百姓有什么事啊。”
怀特夫人说;“我和虞渊都没了天眼,我更是连灵力都没了,所以想来请你找个人。”
虞渊上下一打量:“我怎么觉得白师傅也没开天眼。”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没开天眼。”白乾坤眼看着又要跳脚,刚骂了虞渊一句,想起这可是混沌,马上又憋了回去。
怀特夫人说:“没开也挺正常,现代社会和古代不一样,污染严重,还有钢铁森林的影响,天眼确实不容易开。”
“嘿,老夫人,这话不能这么说,我自从学艺以来,已经吃这口饭吃了六十年了,没天眼我靠什么吃饭?真靠坑蒙拐骗啊?”
虞渊看着他,一脸“难道不是吗”的表情。
白乾坤被激怒了。
“走,你们跟我走,嘿,凡人质疑我就算了,你们两个开过天眼的也质疑我,你们要找谁,我给你们找。”
虞渊说:“就这么说定了。”
白乾坤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这对母子在□□白脸,可如今后悔也晚了。
他担心地看着虞渊走到车边,打开了后备箱,就担心这混沌神王打开后备箱,里面又跳出来一头结了血盟印的地狱三头犬。
然而让白乾坤没想到的是,虞渊却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的却是礼物。
看到礼品袋上的两个字,白乾坤眼睛都直了,态度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宛如供祖宗一样的,迎着怀特夫人和虞渊进了小区。
“上次虞王陵的事情,我伤了元气,打算休养一段时间再开店,现在住的是我徒弟的房子,他被他家老头催着去考编,我就给他做做饭。”
一行人正好在楼下遇到了下楼来扔垃圾的小赵,小赵一看怀特夫人,便问白乾坤:“师父,你不是不开张了吗,怎么还请客人来了?”
他还记得这位优雅的太太,这位太太来算命问孩子,看起来很伤心,白乾坤没收她钱。
“什么客人?这是祖师奶奶和先祖公。”
小赵:“??什么?”
白乾坤说:“这个要介绍起来就很麻烦了,容我细细道来。”
“不必介绍了,身份不是什么大事,先进去说正事吧。”怀特夫人说道。
“行,您请跟我来。”小赵对虞王陵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他是咸鱼心,跟着白乾坤见多了怪事,也见怪不怪了,他只知道眼前这两人都是师傅很尊敬的大人物,恭恭敬敬把人请到了家里。
“有些乱,先坐。”
小赵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杂物,白乾坤则去厨房泡茶。
桌上的杂物大部分都是书,其他还有烟斗,抽纸,酒杯,牙签盒,零食袋,游戏手柄,这师徒二人看起来日子过得还相当不错。
在这堆书里,怀特夫人一眼就看到了几本异样的书籍。
“你们在学什么吗?”
小赵一边收拾一边说:“我爸嫌我游手好闲,非要我考个编,我这脑子怎么考的上,但是没办法啊,我不考我妈就哭,一定要让我考一个。”
怀特夫人在国外生活多年,不太能听懂考编的意思和意义,她意识到可能是小赵误会了什么,从茶几上拿过一本《威卡魔法》:“我是说这个。”
她拿走这本,发现下面还有,都是些外国的魔法秘术,从韦特塔罗、雷诺曼,玛雅十三月亮历到所罗门的大小钥匙,甚至还有一本编纂私印的黑魔法。
“哦哦,这是师父学的,我道行太浅,师父说还没到时间。”
怀特夫人问;“怎么学这些?你们祖上就没留些看家本领?”
“当然有,不过师父说师夷长技以制夷,学点西洋魔法,从内部打败敌人。”
怀特夫人有些感触,她对虞渊说:“看来白乾坤能在杰拉德手里过几招,不是凭运气,他还是有些远见,学了些东西。”
“不是哦。”小赵说,“我师父要打败的,是塔罗算命店,我们店里生意太差了,经常开不了张,结果我们区刚开的一家塔罗店火爆得都要预约,还有网上一些塔罗算命店,都特别火呢。”
他小声对怀特夫人说:“其实我觉得师父嘴上说是要打败他们,其实是想学会了也开个分店。”
怀特夫人:“……”
等小赵收拾杂物区书房,怀特夫人低声问虞渊。
“我们家这位白师傅,是不是有点不靠谱。”
“不然呢?您以为我真的是在和您□□白脸?”虞渊说,“这位白师傅,之前装瞎子在虞王陵门口摆摊,太启无聊去算命,他竟然还真敢给太启算。”
怀特夫人惊呆了:“那他——他怎么可能窥探原生之神的天命?”
虞渊说:“因为就是他胡诌的,他还收了太启几百块。”
“难道真是瞎猫撞到死耗子?”怀特夫人自言自语道。
虞渊说:“他有点小神通,但是大巫的本事应该没有,我之前接触过他的识海,他没有开天眼。”
怀特夫人还没放弃:“可他就是解出了我给的字啊。”
虞渊说:“先问问吧。”
几分钟后,白乾坤端着开水茶杯来客厅了。
他在茶几对面架了一个小板凳,给虞渊和怀特夫人泡茶。
怀特夫人试探着问:“我听小赵说你会的不少,上次去你店里还看到你有不少灵物,你都会些什么?”
“那可多了,大小六壬,梅花易数,风水堪舆,上古巫术,扶乩,还有塔罗,月亮历,芳香治愈,泰国法科,萨满巫术也都会一点。”
怀特夫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多。”
白乾坤又开始吹牛了。
“夫人,不是我说,现在可是21世纪,和之前不一样了,灵物媒介不仅仅局限于蓍草龟甲,计算机可以,手机也可以,我们也要和时代一起进步,学习西洋魔法,师夷长技以制夷——”
虞渊说:“也开个塔罗算命店吗?”
白乾坤:“……小赵说的?”
他被戳破了心思,又开始转移话题了:“这徒弟天天编排我。”
“那也行吧。”怀特夫人比虞渊温柔地多,“不管是塔罗也好,大小六壬也好,你帮我找个人,越快越好。”
白乾坤问:“谁?”
怀特夫人说;“杰拉德。”
“啊,这个人啊。”白乾坤眼睛快速眨了眨,“这,他不能说是人吧,那么很多办法就不行了,他又是个外国货,我问问——”
他转过头,对阳台的小赵问道;“我那副塔罗带回来了吗?”
小赵探出头来,看到白乾坤一直给自己使眼色,怔了一下,随即说:“好像不在。”
“灵摆呢?”
“您上次不是弄丢了吗?”
“星盘?”
“您有过星盘吗?我怎么不知道。”
白乾坤回过头,擦了擦汗:“没有金刚钻啊,也不好办啊。”
怀特夫人狐疑地看着他,想要说什么,又忍了回去。
白乾坤还有后招。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白乾坤在茶几上看了看,拿过一副纸牌,“用这个试试,不过不一定准。”
怀特夫人叹气:“行吧,你试。”
这一连串的把戏,让怀特夫人最后一丝对后辈的期待都丢失了,她就是想看看,白乾坤还有什么把戏。
白乾坤从盒子里抽出纸牌,开始认真的洗牌,看起来手法还有些唬人。
虞渊问:“你要怎么算?”
白乾坤说;“抽牌,就和塔罗一样,纸牌也有他的含义,比如这大小王,就是太阳和月亮,52张纸牌,则对应一年52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