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穿书](197)
“太启啊,又是好久没见了。”
这对夫妻是虞氏的旁系分支,按照太启在虞家的辈分来说,能叫一声堂弟和弟媳,只不过太启不太懂氏族辈分这些复杂的东西,又懒得听这对夫妻和他怀念虞渊,便亲自去给他们泡茶,然后又问:“这个好看弟弟想喝什么?”
这对夫妻一听,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写着有戏。
他们带来的这个男孩子,是女方亲戚的孩子,今年刚上大一,叫许瑞竹,比虞渊现在的年龄小一岁,长相精致出挑,家庭出身也好,和虞渊之前见过一面,对虞渊很有好感,因为外界一直传虞渊也喜欢同性,这次便把他也带了过来。
只是今天虞渊太忙了,这对夫妻便退而求其次,先来找太启套近乎。
听到太启问他,许瑞竹连忙回答:“我什么都可以。”
太启便帮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瓶装奶茶,又给自己拿了同样一瓶。
“给你。”
太启把奶茶递给许瑞竹,自己在他对面坐下来。
许瑞竹也很大方,主动介绍自己:“夏先生您好,我叫许瑞竹,今天听说是虞氏家族的祭祖典礼,所以拜托大姨带我过来瞻仰一下。”
“有什么值得瞻仰的。”太启倒是对男孩本身的兴趣更大,“你多大了?”
许瑞竹说:“我刚满十八,今年在读大一。”
太启点头:“哦,那比虞泉小一岁。”
“对对,我们瑞竹,刚好比虞泉小一岁,也是读商科的,高中毕业后就在家里的公司实习,他这个年纪啊,和虞泉话题正多,今天就特意带过来了,和虞泉交个朋友。”
太启看起来对许瑞竹很满意,不过回答却让这对夫妻摸不着头脑:“虞泉哪有时间交朋友。”
“那个,虞泉忙大家都知道,不过年轻人嘛劳逸结合,工作之余,也要有自己的时间。”
太启考虑一会儿,赞同道:“有道理。”
话题好像又顺了回去,夫妇俩在背后用胳膊撞了撞许瑞竹的后背。
许瑞竹也知道,冒然提虞泉,未免显得太功利。
“一来和虞泉是同龄人,想多交流一下,二来是听说夏先生是学艺术的,最近正在读艺术史相关的书籍,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夏先生。”
太启:“……”
太启明显不想提什么艺术史,许瑞竹马上又换了别的话题,看到桌上放着零食,冰箱里有奶茶,旁边餐柜上还有点心,猜到太启喜欢吃东西,便和太启聊起了美食,他很会聊天,聊得也都是太启喜欢的话题,还会旁敲侧击问太启的爱好,太启即便不太爱说话,还是会和他聊上几句,最后两人还留了联系方式。
本来许瑞竹是想加上太启的微信,太启执意要留用纸条留电话,许瑞竹便留了电话。
目的已经达到,三人也不再多留,和太启道了谢后便离开了。
太启一看他们走了,马上拿着纸条和手机出了门,一出门,正撞上了准备来找太启的虞如琢。
“嫂子,你干嘛去?”
太启说:“我去找虞泉。”
虞如琢说:“我正想给你说这事儿呢,嫂子你赶紧去救救泉哥吧,天,今天哪里是祭祖啊,这是泉哥的相亲大会吧,全市的适龄男女是不是都来了?”
太启:“??”
这是明目张胆挖他墙角了?
太启卷起袖子:“我马上就去。”
虞如琢看到太启手里夹着的纸条,一眼看过去是一个电话号码,问:“这是谁的电话?”
太启忙把纸条塞回了口袋。
虞如琢笑嘻嘻:“有情况哦,嫂子。”
“什么情况。”太启把虞如琢叫到一边,小声对她说,“虞泉最近动作太大,我担心有人会背刺他,这不今天就有人过来找我,还带了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
虞如琢满头问号:“什么?”
太启说;“这些人知道我喜欢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故意来给我下套,我留了个电话,赶紧把这事告诉虞泉,让他注意一点。”
正路过看看能不能偶遇虞泉的许瑞竹和夫妻俩:“??”
“等等。”虞如琢听不懂了,“嫂子,你喜欢十八九岁的男孩子?”
太启:“?你们不知道吗?”
虞如琢要疯了;“我真不知道啊。”
太启:“?”
他不是表现的很明显,让冥界三神一眼都看出来了吗?虞渊还天天吃飞醋。
太启说:“现在你知道了。”
站在一边偷听的许瑞竹精神恍惚了。
虞如琢抓狂:“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她一直听到有传闻,虞泉和太启叔嫂两人关系过于密切,却一直没当回事,大家族里内斗厉害,造谣是家常便饭,却没想到和太启的一通鸡同鸭讲,竟然让太启把这谣言锤了。
幸好虞如琢接受能力强,对太启也亲近,好一会儿后也平静下来并且接受了。
“就,你们——”
“请你当花童。”太启也不介意让虞如琢知道了,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小姑娘,“我们以后还要办个婚礼的。”
虞如琢:“……我不是儿童了,嫂子。”
太启说:“伴娘?”
虞如琢;“……好。”
虞如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祖庙前广场的,过去她看虞泉是崇拜,看太启是敬爱,看到虞渊的牌位是伤心难过,如今看到太启虞泉,觉得两人似乎挺般配的时候,又觉得虞渊黄泉下孤孤单单一个人有点可怜。
“呜呜,堂哥。”
苏琴拉着虞如琢在广场上的椅子上坐下:“祭祖呢,怎么一脸哭丧相。”
说完虞如琢又指着身边跑来跑去的小朋友给虞豪说:“你看这些小的,真是越来越没教养,今天祭祖仪式,还在这里打闹。”
虞豪眯了眯眼:“我们新家主默许的么,虞王陵都能拿来铲除异己,下面的小辈打闹算个什么,他就没把咱祖宗们放在眼里。”
说话间,那几个小朋友已经踏上台阶,朝祖庙里面跑过去,因为去年出过事,过去的铜制香炉被换掉了,变成了垒好的香塔,因为今年精简,所以香塔也没堆满,而是仿照虞王陵的形状,垒成了一个轮廓。
几个小朋友打闹着,其中一个边跑边朝后面看,一不小心正撞在了香塔上,香塔轰隆一下倒在地上,把那个小朋友吓了一跳,而就在香塔坠地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苗,倒在地上香火噌得一下燃起来!
大人们都在外面交际,谁也没注意到祖庙里根本没人,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句“着火了”,这才有人拿着灭火器冲进去,幸好火苗不大,一会儿就被扑灭了。
“怎么回事。”
虞豪是最先发现着火的人,进去就冲着那几个小朋友一顿臭骂:“你们这胆子大啊,看那后面是什么了吗?”
他指着后面烧了不少的香塔:“你们这是要放火烧虞王陵啊,给我跪下!”
祖庙里顿时哭声一片,虞渊和太启也闻声赶来了。
“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你看看他们干的好事,年纪轻轻,竟然敢在祖宗的牌位前放火。”虞豪手里拿着棍棒,一副大家长的模样,那几个小朋友的父母也不敢发话。
“没,没有放火,不知道怎么就烧起来了。”一个小朋友抽抽搭搭地说道。
虞渊上前去看了一圈,每次祭祖都要发生点事,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问:“有没有人受伤?有没有东西损毁?”
身边有人回答道:“没有。”
虞渊问:“香塔是易燃物,安排好的看管的人为什么不在?”
身边没有人敢说话了。
虞渊又看向站在一边骂孩子的几个父母:“孩子都还这么小?为什么不看好?”
他一通发问,把周围人问得纷纷噤声。
虞豪本想嚷嚷,对视上虞渊锐利的目光,背后突然冒起一股寒气,把嘴里的话又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