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102)
一次过敏,让他错失了继续亲吻的机会,错过了时若先入浴的机会。
时若先看他过敏,就也大胆起来。
仗着谢墨赟过敏了有些不适,连洗澡都大大咧咧起来,半敞着亵衣就出来了。
此时时若先迎着烛光看画本,清水洗后的脸上除去脂粉,更显得干净无瑕。
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有擦干,随便散落在胸前,被打湿的亵衣贴在时若先身体上,透过半透明的湿处,隐约可见时若先细腻的肌肤。
还有几缕鬓发贴着脖侧,像蛇似的蜷曲着向下蔓延。
流下的莹亮水迹汇聚在锁骨中间的小窝里,随着时若先转头的幅度再继续向下。
水滴划过时若先胸前雪白平坦的一片,忽然路遇一个艳.色的凸起,湿漉漉地围了一圈也没渡过,只能顺着最顶端无力地滴下。
这滴水滴“吧嗒”滴在软榻上,结束了它丰富的一生,也带着谢墨赟回过神来。
比起谢墨赟天生偏麦色的肤色,时若先实在白得过分,连一般女子惯用的香粉都没有他白,因此他身上红的地方也被衬得更红。
谢墨赟用力闭眼,驱赶自己心里的绮念。
时若先对谢墨赟的目光一无所知,整个虫的表情都随着书的内容而变化。
他时而皱眉深思,时而感慨连连,时而抚掌赞叹。
如此入神,才谢墨赟也起了好奇心。
谢墨赟定睛一看。
左手那本是《影卫来袭之木头对上美腻主子》,封面印着硕大的“主人我会爱您一生一世”。
谢墨赟深呼吸。
老题材,先先就爱看这种类型的。
谢墨赟继续看另外那本。
右手那本封面看上去就正经许多,骏马红枪还有一条红裙。
书名是……《残腿将军撬墙角那些年》??
谢墨赟一把掀下额上的帕子,立刻起身走向时若先。
这书再看下去就不得了了。
影卫来什么袭?将军撬什么墙角?
他还没死呢。
时若先埋头苦看,丝毫没注意到谢墨赟正在靠近。
虽说画本光是看图就能懂个七七八八,但多少也会有些汉字出现。
但有些四四方方的字他横竖看了半天还是没看明白。
“先先。”谢墨赟不知何时来到榻前。
时若先从竖起的书里后面冒出一双眼。
目光灵动、眼睫浓密,是一双宝石般的漂亮眸子。
被这么干净的眼睛一望,谢墨赟就忘了自己起身的目的是什么了。
时若先眨眨眼,“夫君,这行字是什么意思?”
谢墨赟愣了愣,“让我看看。”
《残腿将军撬墙角那些年》被翻过了过来。
配图上的两个男人手拉着手,其中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1]
几百年前古人用于表白的诗句,落在这里也足够适合。
时若先也被前面的剧情牵动着,此时求知若渴。
和谢墨赟兴奋地接受道:“这个将军虽然腿不行嘴还坏,但是他苦苦等了这个女主很久,直到女主的丈夫去世了,他也没放弃,这里已经到女主丈夫病危了,他和女主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时若先眼睛忽闪忽闪,等着谢墨赟解答。
谢墨赟抿唇,一五一十地把这诗句念了一遍。
时若先若有所思。
谢墨赟说:“关雎是一种鸟,住在河的那边,有个美丽的女子出现,君子要去追求了。”
“所以说……”
“所以这将军是喜欢上别人,准备和这个女主角告别了。”
谢墨赟把书从时若先手里抽出来,翻到最后一页看了看,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嗯,没错,就是这样,这个将军并非良配,女主角还是和原来的丈夫幸幸福福的在一起了。”
时若先感觉不对,“真的吗?我不信。”
但谢墨赟已经把扣上按在桌上。
他低头看着时若先白皙细腻的脖侧,伸手捻起一缕贴在胸前的长发。
谢墨赟:“看你身上湿的,别着凉了。”
时若先后知后觉地看了看自己。
一马平川、一览无余。
除了平原上的两个小丘包。
再看谢墨赟……
时若先拢起衣领,瞪眼说:“我一个良家妇男,你放尊重点。”
时若先上半身的亵衣湿了大半,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时若先打开衣柜,但又转头警告:“我去换套新的,你不许看。”
谢墨赟点点头,“我不看。”
说话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是过敏还没完全消退的后遗症。
时若先眼睛一转,咧嘴说:“我知道你的弱点了,可不要逼我以后在身上涂辣椒,到时候某人不要被辣得浑身疹子,我可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