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又被病弱大佬拐跑了[重生](20)
他沉声对保镖道:“把他带走。”
两个彪形大汉立即上前,轻易按住身材瘦小的小安,如同拎起一只小鸡仔一样轻易。
小安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疯狂挣扎的动作就如同祁修景会将他剥皮抽筋似的:
“祁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简少爷是您的爱人!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祁修景面无表情略一挥手,保镖狠狠将惊恐尖叫的小安押出房间。
王珏刚从地上爬起来,难得鼓起勇气,阻拦道:“祁先生!人家mb也没做错什么,您怎么能随便——”
这醋坛子里装的是炸|药么,吃醋的杀伤力这么大的离谱?
祁修景闻言,脸色更阴沉了。
张西朗伸手拧了一下王珏的大腿,让他别再说话了。
虽然祁修景一向手段狠厉不留情,但却不至于连这点底线都没有、因此吃醋就对一个无辜小男生下手。
换句话说,他这么做必然有理由。
祁修景伸手揽住简辞的肩膀,让他没法再不老实地乱动,然后面无表情垂眸,认真盯着他看了一阵。
许久后,像是确定了什么,祁修景的冷峻的神色终于逐渐缓和些许。
当他的视线扫过包厢内的每个人时,所有人几乎同时屏息坐直:
完犊子了,大佬要为他们带着简辞喝酒蹦迪的事兴师问罪了。
但实际上,祁修景却难得平静而随和道:“今晚感谢大家照顾阿辞,他醉了,我先带他回家。”
说罢站起身,直接打横抱起了简辞。
简辞迷迷糊糊靠在祁修景怀里,歪头蹭了蹭他的胸膛。又如小狐狸般眉眼弯弯仰头笑着看他。
当喝醉的简小少爷露出这种表情时,通常就是大事不妙、要耍酒疯了。
果不其然,在所有人不忍直视的表情中,简辞竟抬手一把按住祁修景的脑袋!
然后仰头对着他的嘴唇,精准果断地亲下去!
众人:……
对于刚结婚的小情侣来说,这事好像没什么。但放在简辞和祁修景身上,却显然违和又惊悚。
圈内人都知道祁先生不近情爱,但其实更有一种隐秘的小道说法:
他是对一切亲密行为都有应激反应。
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中,祁修景先是一愣,继而眼角微垂,淡淡笑了起来。
他周身的冷厉森然倏忽瓦解,居然只剩下随和与愉悦。
保镖在离开时重新关好门,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祁、祁先生居然对咱说谢谢?靠,这事我能出去吹一年牛逼!”
张西朗转头问贺捷瑞:“我觉得,好像祁先生对阿辞还挺好的?”
这么晚了还亲自出来找人,而且他们能承上这位大佬的一句道谢,显然全是看在简辞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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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斜斜洒入落地窗内,照在简辞脸上。
他被晒得当场起床气爆棚,从被窝里猛钻出来,使劲拍着电动窗帘的开关,又一头钻回被窝里。
等等……这怎么是我房间?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完蛋了又喝断片了,也不知道这次又干了什么新的傻逼事。
简辞想到自己当街强抢五十斤无辜二哈、扛在肩上就要走的行径,随即尴尬的恨不得逃离地球。
他奋力试图回想起昨晚的行为,同时羞耻地默默开始在自己的大床上打滚。
刚滚了大半圈,他忽然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骤然睁大眼睛,继而猛然坐起身。
他拿起旁边的枕头,又凑到鼻尖仔细闻了闻——
不是错觉,上面残留着熟悉的、木质香与薄荷香洗发水混杂的气息。
这是祁修景身上的味道。
我靠,这狗男人是不是昨晚睡在我床上?!
简辞先懵逼了一会,显然没能立即把冷漠通知他分房睡的人,与不请自来、趁机悄悄睡他旁边的人联系在一起。
——突然就有种一不小心被猪连夜拱了的错觉。
简辞气势汹汹下楼时,祁修景正坐在餐区的落地窗旁打电话。
他的语气似乎比平时更严肃些:“可以。先把他交给警方,昨晚的事继续查,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把谁交给警方?简辞好奇竖起耳朵。
但祁修景在发觉他在偷听后,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没有再多说什么。
简辞冷哼了一声,看来这狗男人对自己“白月光”也不怎么样,打个电话都小气地不让他听。
霍叔从厨房里出来,热情招呼道:“少爷,今天有热乎的巧克力蛋糕新鲜出炉!”
大概是简辞赌气吃蛋糕的样子太“残暴”,霍叔思来想去,最终只总结出一句——瞧把孩子饿的。
简辞一坐下,就发觉祁修景似乎情绪不高,以至于佣人们都格外紧张,恨不得能现学现卖个原地隐身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