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番外(146)
可惜白青崖好不容易开动了一回脑筋,辛勤布置是白费了——殷琅如答得很干脆:“一开始不是——你娘根本不是什么圣女,那不过是为了师出有名胡诌的。当年白莲教被姓梁的打得元气大伤,留守京城的一部分细作无人管辖,有的隐姓埋名逃亡塞北,还有的就是像你娘一样,抛却前尘,嫁人生子了。”
“后来可能是你爹干了什么对不起你娘的事,你娘又与教中恢复了联系,递来了一条攸关性命的消息。”殷琅如说着便显出了几分幸灾乐祸,“自古大多数男人看不起女人,觉得身处后宅的小小女子,即便有决绝之意,也不过哀叹两句,写两首酸诗顾影自怜,辜负了她们也没什么大不了。你爹就这么一步踏错,当年意气风发的白翰林担惊受怕了一辈子——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怕肠子都悔青了罢?”
时下讲究为亲者讳,听殷琅如这么大剌剌地讲自己尊长的闲话,白青崖一时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殷琅如注意到了他的不自在,面上讥诮之色霎时一收,抱怨道:“良辰美景,小公子问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做什么?当真是不解风情。”
白青崖干笑道:“是我鲁莽了。”又轮到他,再一掷,十一点!
这下白青崖真是喜不自胜,都说刚上手的人手气好,果不其然——照这么下去,今夜他不仅能探听到许多消息,说不得再赢两回合,败了殷琅如的兴致,他的屁股还能免于遭罪。
没有意外,这局还是他赢。
白青崖心中存着几分谨慎,没再试探得那么明显:“哥哥是哪里人?”
“苗疆。”
……
一时之间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白青崖一路赢了下去——接连不断的胜利冲昏了他的头脑,问过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后,白青崖终于亮明了真实目的:“哥哥在京城弄出这许多事,是为了什么?”
殷琅如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答道:“因为我觉得无聊。”
这叫什么回答?
白青崖有些不满,却不敢追着他硬要一个答案,打定主意接下来无论如何也要撬开他的嘴,于是貌似乖巧地说:“好吧——那我们继续。”
殷琅如却不干了,他娥眉微蹙,眼波流转出一抹嗔怪:“小公子赌术恁的厉害,这却要问到什么时候去?竟是些当真是没趣儿极了。”
白青崖没想到自己还没喊停,倒是殷琅如输得一塌糊涂,要讨饶了,一时之间警惕之心尽去,得意道:“好说,那就让你一让,再玩五局,咱们就歇下,如何?”
殷琅如眸中掠过得逞的笑意,袍袖中染着淡红花汁的指尖紧紧捏着,才能压抑住那阵过于兴奋导致的病态的颤抖。只见他螓首微低,故作为难地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就听小公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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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爱女装攻啊,不写一次女装doi感觉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
下章呢,可能会有点重口,一些蛊虫play什么的,怕虫的速退。
第102章 蛊祸
看殷琅如面露难色,白青崖的兴致越发高昂,兴头头地抓起骰子一扔——八点。
白青崖不甚满意,但方才扔出的比这更小的点数也不是没有,最后依旧赢了,是以他虽失望,却并不紧张。
骰子转到殷琅如手中,四四方方的物件儿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乳白色的轨迹——三点、六点。
微末之差,输了。
殷琅如掩唇笑道:“小公子,这回是我技高一筹了。”
白青崖口中道:“自然,自然。”心中却不怎么服气,认定了他不过是走运而已。
愿赌服输,既然殷琅如方才已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那么多问题,白青崖自然也不能耍赖,忍着羞褪去衣裳,从第一个匣子里捡出一件藕荷色的纱衣穿了。
这衣裳堆在匣中时瞧不出来,套到身上后才发觉其用心险恶——小小的一块布料不仅轻薄通透,更是裁剪成了女子肚兜的样式,菱形的心衣勉强包裹住胸腹,纤长的脖颈、平直的锁骨以及两条白生生的手臂都露在外头,一只绣得精细的鸾鸟振翅欲飞,尖尖的鸟喙恰好叼住一枚淡红的乳尖,垂下的尾翼拂在他双腿之间,平添一分欲说还休的引诱。
白青崖大为窘迫,揪住衣摆往下拽了拽试图遮掩,两枚被男人玩得肥软的乳头随即跃了出来。霎时间这具胴体仿佛被蒸熟了一般,透出肉欲的粉与扎眼的白交相辉映,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殷琅如不着痕迹地整理了一下衣摆,也不再乔张做致地模仿女儿情态了,而是粗鲁地翘起了腿,哑声道:“继续。”
白青崖正不自在得很,没发觉他的异样,他正巴不得有些事情做,好不再将精神集中在这件不成体统的衣裳上,匆忙抓起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