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剑痴的老婆剑[穿书](74)
说着祁喻微妙的往后退了一步:“你那是失控,也不是故意的,不必如此自责。”
闻言,张简澜怔了怔,脸上的焦躁慢慢平缓下下来。他主动伸手勾住祁喻的腰,将他给他带到自己身前来,也不管祁喻脸色现在有多抗拒:“只要吾妻与吾不离不弃,吾定会尊重吾妻意愿,昨日之过错,吾绝不会再犯。”
“嘶……”祁喻倒抽一口凉气。
如今那道长的看他的眼神深情款款,一点冰冷不见。那是他曾经看玉衡剑的眼神,现如今用这种眼神看他,祁喻一点没觉得很感动,只觉得好恐怖,并且内心疯狂抗拒。
他现在只想找个剑鞘自闭一下。
或许是想到一块去了,张简澜压低声音道:“这些时日吾瞒着吾妻做了新剑鞘,不太确定吾妻会不会喜欢,尚且还未完工,不如随吾去看看?你也好提些自己喜欢的意见。”
本着不能刺激他的想法。
祁喻硬着头皮去了:“哦……”
张简澜牵起他的手,双方都有些僵硬,张简澜眼睫紧张的垂下,道:“吾知道吾妻跟吾一样紧张。但我们总归是要做些亲密接触的,不如早些磨合,也省得吾夜长梦多。”心魔再犯。
“……”“哦。”
长生楼去铸剑阁的路并不长,三四百米远。
走得两人浑身是汗。
张简澜是紧张的。
祁喻是吓的。
松开手时,二人的掌心都湿了。
祁喻嫌弃的在背后擦了擦,张简澜则放在袖口里反复回味余温,见祁喻一直僵在那不动,以为他是紧张,便开口转移话题:“吾妻觉得青色如何?”
祁喻心不在焉:“都行。”
张简澜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来,那眼里复杂的神色仿佛什么都知道,但他却对此选择沉默。
这般领着祁喻进去,他拿出一个还未上色的剑鞘给他:“吾妻看看如何?”
那剑鞘做得细致,上面雕刻着精致的云纹,还一些关于蜀山的景点小象,他把它们缩小在一个小小的剑鞘上。
确实鬼斧神工。
但是祁喻根本没心思再看,一心只想离开这里,于是干巴巴一笑,道:“我随便我都可以。你看着来就行。”
张简澜对此很重视:“是为你造的,怎能吾随便来?”他将剑鞘递上前,刚想说什么,就见那美人慌乱的往后退了一步。
张简澜愣了愣,似乎看出了什么,将剑鞘放下,不在询问:“吾妻若是乏了便去歇着,吾上好色再拿去给你看看。”
“哦好好好!”还有这种好事!
这是张简澜给的好机会。祁喻一点没浪费,一秒都没多留,好似他是洪水猛兽,跑得飞快。
殊不知身后的道长眼眸一点点暗沉下来,过后,他用纸掐诀,甩出一纸人朝着祁喻飞过去。
祁喻跑得飞快,压根没注意到背上一个小纸人。
那小纸人并无其它用处,方便定位罢了。
张简澜上色的期间。
祁喻着手开始他的逃跑计划。
现下张简澜看得紧,长生楼的索桥又断了,走不能走,只能御剑飞行。
但他剑形态以认主,张简澜很容易感应到,说不定刚起飞就要被抓回来。
那只能走险路。
爬悬崖。
从张简澜打坐那个断生涯开始,这般往下爬,下边就是蜀山的太极广场。
而且他是剑,就算摔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变个型。而且玉衡还有保护机制,他会变成铁块。
就是很怕高空抛物砸到别人。五百斤的铁砸下去,估计除了张简澜之外,谁都扛不住。
所以他刻意等到夜晚在行动,这个时候蜀山上下都回去睡觉了的,没有人会停留在太极广场。
此刻张简澜在绳子上睡觉。
祁喻从床上爬起来,拎着包袱去了悬崖边上,开始他的刺激爬涯大冒险。讲真的,他这辈子都没做过此等危险行为,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是真的很害怕自己的小菊花不保。
祁喻这一路爬下去畅通无阻,不知为何,每次感觉自己要掉下去的时候,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扶了一下,又稳住了。
这般一点一点爬。
爬到一半忽然脚下的岩石掉了一块,导致祁喻整个人人腾空往下掉去,刹那间半空响彻的都是他惊恐的尖叫声:“啊!!!!!!!”
玉衡旋即开启保护肉/体机制。
那只趴在他胸口上的小纸人也慌得不行。
它虽然扶了他一路,但它终究是张纸,承受不住五百斤的重量。只能陪着它跟随的目标对象一起往下掉去。
小纸人惊恐的在他怀里上蹿下跳。
祁喻忽然注意到了它,一把将捏起,奇怪道:“你是什么东西?”
未受到伤害,玉衡的保护措施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