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剑痴的老婆剑[穿书](24)
“难受么?”张简澜忽然道。
祁喻哼哼:“难受……”
张简澜虽然没听到他回答,但也从那剑身上感觉到了祁喻的痛苦,低声道:“下次若再随意进别人的剑鞘,吾就永远把你封印在剑鞘里。”
祁喻喘得难受:“不……不敢了……”
玉衡震得桌子都在摇晃。
张简澜持刀的手却稳如泰山。
最后一笔刻完,刀剑滑至剑的尾端,祁喻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再也没了消息。同时剑身开始冒烟,渗出密密麻麻擦拭不干的水珠。
一个笔画复杂的“澜”字出现在剑的尾端。
张简澜心满意足的收起小刀,又看了看爱剑,抚摸着那独属于他的字,温声道:“吾妻受苦。今日之后,你就算不认吾为主,也是吾的剑。”
好久,祁喻才有反应,却是羞耻地吐出两个字:“变态。”
……
隔日,祁喻满脸愁容。
因为张简澜执意要在他剑身上刻字,导致他性感的屁/股蛋上多了一个类似于纹身的“澜”字,这让他莫名感觉自己不干净了,正想方设法的给弄掉。
唯一能给他弄掉的人只有把他创造出来的人,也就是玉衡剑的“父亲”,沈问之,他一定有办法能把张简澜刻的字给抹掉。
夜黑风高的时候,祁喻化形了,在张简澜怀里化型的。张简澜抱剑的动作是双臂环抱,这般一化型,人就在他怀里,被他扣着腰抱得紧紧的。
张简澜睡的一根粗麻绳。
睡得极其平稳,几个小时过去了,硬是没有摇晃一下。这种绳睡法,祁喻只在小说里看见过,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才能睡的“独有”床。
但他平稳不代表祁喻能平稳。
祁喻想下去,又怕惊醒张简澜,人小心翼翼的往下翻。
期间不知道是不是碰到张简澜的手,导致他那只右手从他腰沟往下滑了一下,痒得祁喻一激灵从他身上掉下来了。
好在张简澜没掉下来。
就这般大的动静,他还能睡得像死猪一样,甚至还能在绳子上保持平稳状态,祁喻是打心底佩服。
祁喻看了看绳子,心想如果在他睡觉的时候把他绳子剪了,他会不会忽然摔个狗吃屎?
张简澜摔跤?
哈哈哈哈想想都好笑。
但是他现在还有事情要做,暂时没那个想法,于是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偷偷跑了出去。
他走后没多久,绳子轻微的摇晃了一下。
黑夜里有个俊美的男人正平稳的躺在麻绳之上,盯着自己的右手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久好久都没眨过眼。
张简澜好感度+1
张简澜好感度+1
……
祁喻按照之前张简澜带自己走过的路线,一路寻着过去,终于找到了沈问之的粹剑阁,看起来沈问之还没睡,粹剑阁里还能听到他铸剑的敲打声。
祁喻走进去。
因为粹剑阁太大,他忘了路线,只能听着声音寻找沈问之所在的地方,这般,一路寻过去,来到一间屋子前。
屋子里灯火通明。
不像是沈问之居住的剑阁呢?
但既然来都来了,还是进去找找比较好。于是他几步上前,敲起门来:“爹你在吗?爹??”
门吱呀一声,开了。
站在门口的却不是他爹沈问之,而是一个穿得浑身翠绿的男人,那男人受了重伤,额头都淤青了,现在很憔悴。
方才那敲击声正是他在咣咣撞墙。
原因是因为输给没有拿剑的张简澜而觉得耻辱。剑修无剑而败,是极度耻辱的,可以自刎的那种耻辱。
每每深夜,想起此事,又不想死,他就会咣咣撞墙来消减内心的耻辱感。
祁喻的敲门的手僵在半空中:卧槽……前夫哥!
“你是……玉衡?”柳知卿见他很意外,也有一丝激动,一把握住他的手,道:“可是特意来看我的?”
“啊……我……咳……”祁喻僵着没敢动,干笑两声,道:“我说我就是路过你信么?”说着想走,在这遇见他准没有什么好事儿。
前夫哥就好像没听到他说什么似的,自顾自的自我感动:“我的好玉衡!未料,你竟还记着我!快快进来!”
祁喻愣住:“啊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柳知卿拉了进去,柳知卿关上门,先是把他拉到房间里,而后围着他细细查看了一圈,认真问:“能不能先变回去?”
祁喻:“……”“不能。”
柳知卿叹了一口气,拉着他坐下来,语重心长道:“玉衡,是我没用,竟两次都将你输给他人。”
说着靠在他肩膀上,痛哭起来:“耻辱啊……”
祁喻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输了就输了哭什么?世界上漂亮的剑多的是呢,何必非得要我这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