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剑痴的老婆剑[穿书](104)
张简澜看得入迷,情到深处想亲他头顶。
祁喻连忙伸手挡住他欲要落下来的唇,一脸惊恐道:“你……你你你……你狗急什么?你还有正事要做呢……你不炼油了?”
“炼……”张简澜忍着不舍松开他, 清了清干涩得发疼的嗓子, 说道:“吾不能让吾妻受伤。”说完转身去了炼炉前剪草药。
祁喻脸红得冒烟, 心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里素质才能这么正经的说出那样不知羞耻的话……
缓了缓神,祁喻拿了一块铁坐在一边,边啃边看着他工作。其实炼油的过程还是挺有意思的,那道长居然能记住那么多复杂花草的种类,精确到克数一两不少,一两不多。
香味也很好闻,是他喜欢的香味。
就是很费时间。
祁喻一块铁都啃完了,他还没弄完,一抬头已经天黑,看时间差不多接近子时。嘶……这家伙是不是忘了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祁喻也不好意思提醒,毕竟这档子事,谁能主动提醒?只好硬撑着困得打架的眼皮子等他,一直等到支撑不住靠在他的工作台上缓缓睡去,期间还紧紧的裹紧他的外套。
不知睡了多久,一声叹息落下来,迷迷糊糊间,好像有谁把他抱了起来。祁喻缓缓睁眼,就见自己正坐在张简澜腿上。
张简澜在给自己修理头发,一根一根剪掉多余的部分,修得很认真。他头发是长了,在不修剪就要长到腰下了。
祁喻睁开一双大眼睛。
那道长修理的手一僵,喉结也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祁喻盯着他,跟他大眼瞪小眼。
二人沉默好一阵。
祁喻耿直发问:“张简澜你是不是紧张啊?”
“被吾妻看出来了么?”张简澜将手中铁钳放下,扶了一把有些眩晕的脑袋:“之前心魔生起的时候,吾还能心魔之力壮下胆子……如今清醒着,反倒一想到即将拥有吾妻就有些头晕目眩。”
说实话,祁喻也很紧张。
这离谱的事儿换谁不紧张啊。
“这样吧。”他从他腿上下来:“我去找两壶酒,咱们喝一喝壮壮胆。”
张简澜:“可。”
两人达成共识,一起跑去厨房找酒。
张简澜平常不爱饮酒,所以厨房里根本找不到酒。但十年之前他初学厨艺的时候,在杏树下埋过一坛自制的女儿红。
张简澜有些记不得具体埋酒的位子。
于是两人一人拿了一把铁锹围着院子里那颗大银树掘地三尺般的挖了起来……挖了两个时辰左右,银杏树的根都被挖出来了,就是没找到那一坛埋了十年的女儿红。
祁喻抱着铁锹,累得直喘气:“我合理怀疑你就是故意骗我来给你除草的。”
张简澜闻言一慌:“怎么可能!”平时拿他御剑他都舍不得。
祁喻无语了。
张简澜自责道:“吾妻休息,吾来挖便是。”
说完他一本正经开始挖起来。
祁喻捡起一片银杏叶,给自己扇风,左右看看右看看,忽然觉得这挖出来的沟用来当个养鱼池不错,毕竟这厨房院子这么大,空荡荡的,做个养鱼池日后想吃鱼养什么鱼。
他说道:“张简澜把咱们俩挖的这坑坑用来养鱼吧你觉得怎么样?”
张简澜转着视线扫了一眼:“可。”
祁喻招招手:“你别挖了,去炸点鱼过来,别炸死了。我来给这引水,在种点荷花苗。明年荷花一开这儿一定好看。”
张简澜附和:“恩。”
他放下铁锹去炸鱼了。
祁喻则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种起种子来。
两个时辰后。
祁喻这边终于修好了荷花池,他还给仔细修了个边儿,现在看上去特别有意境,就等着张简澜的鱼苗过来了。
不过一会儿张简澜来了,带了很大一筐鲜活跳动的鱼苗。两人合力将鱼苗放入池中。这个鱼池才算彻底完工。
二人坐在一块感受劳动的喜悦,很是满意。
这时,天亮了,鸡叫了。
祁喻忽然想起什么,扭过头看向张简澜,问:“我们过来是要干嘛来着?”
问得张简澜一怔:“找酒壮胆。”
祁喻:“……”
张简澜从一边拿出一坛女儿红,上面还有未擦干净的泥土:“方才炸鱼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并不是埋在此处,是埋在太清殿的厨房里。”
祁喻:“……”
祁喻想起什么,接过酒坛子看了看,摸索了半天,在酒坛子底下摸到了一处机关,往底下一摁,神奇的弹出来一个木盒子。
唉?果然有!
书中有些过张简澜少年时曾把欺负过他的人都写在里面,想着将来好报仇,结果一晃过去十年,这件事他早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