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攻的病弱白月光摆烂了(86)
“作为合法夫妻,你没有拒绝我的理由。”
这么暧昧的距离,二人的对话却仿佛交锋一般难听。
这就是季少煜的强势面,那么无理和霸道,仿佛社会地位就决定了一切,决定他的话语权。
这次,季少煜没给阮唐再说那些难听的话的机会,直接强势的拥着他,低头吻下去。
阮唐后脑勺被磕到墙上了,他吃痛的蹙起眉,使劲往后退,试图躲避季少煜霸道的索吻。
他本就脑子里钝钝的,这下更钝痛了,委屈的瞪着男人,漂亮的眼里几乎要泛起水光涟漪。
许是感觉到了他的抗拒,季少煜于是停顿了一下,见他正用泪眼汪汪的眼神控诉着自己,顿时呼吸一秉。
无他,只因为阮唐这模样太可爱可怜。如果换个场景,季少煜或许会很怜爱他,但是放在现在,只会令他凭空生出更多更燥热的感觉。
他一手缓慢的横放在阮唐脖颈间,暧昧而危险的摩挲两下喉结,仿佛要掐着他不让他躲开。
但阮唐只是很可怜的噙着泪望着他。
季少煜宽大的手掌快和阮唐的小脸一样大了,往上移了点,拇指横在他下颚,迫使他抬头,修长骨感的四指紧紧扣在他耳后。这是个迫使阮唐抬头接吻承受的动作,季少煜顺势低头靠近他。
阮唐已经开始晕乎乎的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没有反抗的能力。
在季少煜再次吻住他,舌尖探入口腔时,他仅存的理智也逐渐被吞噬,脑子无法思考,只剩下唇齿间互相舔吻的感受。
……
“我不会跟你离婚。”
意识沉沦模糊的时候,阮唐听见季少煜在他身后这样说道。
他有偶尔会有那么几次清醒的片刻,刚刚还在门口、沙发、床上,这次已经到浴室里了。
身体累到极点,浑身酸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
如果不是借着身后唯一的支撑点,他恐怕会直接摔得在地。
一开始,阮唐只是醉得不省人事,到后来完全是累的。所以他现在也无法清醒的思考季少煜的话。
季少煜并不想追究阮唐为什么骗他,也不会和他离婚。毕竟,其中的原因其实连他自己也想得清楚,无非是阮唐不够信任他,有自己的计划,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打算跟他说清楚。
在发现真相后,他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心痛的同时,他也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不趁机讨要点惩罚呢?
他看着镜子里的泪眼婆娑阮唐,浑身暧昧红痕,那是他存在的痕迹。
果然早就该这样了,他早该像这样掌控着这个人,让他只能依附于自己,嘴里只能吐出无助的呻/吟。
但是……
真是奇怪啊。
明明是他控制着阮唐的一切,让其无法再反抗,只能接受,为什么,他的胸腔里却被负面情绪占据得满满的,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心脏也沉甸甸的。
……
或许是醉酒后又劳累得厉害,阮唐这会儿脑子里乱的一塌糊涂,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就可能陷入混乱的浅梦中。
梦里似乎也有人会像这样紧紧的拥着他,好像极度缺乏安全感,急需从他身上获取温暖。
这样亲密的拥抱姿势,其实也是他所希望的吗?他喜欢有人能像这样拥抱他、渴望他。
他不渴求平庸的感情,从不会主动迈出一步,所以身后的人或许对他没有安全感,才会这样拥抱着他,但其实胆小的他也很期待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他后颈忽的一凉,被身后的人舔了下,然后就听见自己取笑那人:“怎么像只小狗?就知道舔。”
“你身上好闻。”男人恬不知耻的说,随后十分厚颜无耻的继续。
应该是在傍晚,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轻飘飘的透进来,薄如蝉翼,如梦似幻。
二人睡在一个被窝里,从外面来看,也许只能看见被褥的轻微起伏。
这场面太真实了,这熟悉的卧室的空气,熟悉的被褥和枕头的味道,男人手上熟悉的茧子,几乎能预判的男人的接下来的动作,还有这一点都不让人抗拒的拥抱,所有的一切,都熟悉得让阮唐几乎快要落泪。
这简直就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一样,藏在记忆深处,所以阮唐根本没怎么怀疑的就沉沦了进去。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他们掩在被窝里的呼吸之外,还有偶尔细微的舔吻声,明明知道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但阮唐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烫。
他伸手往后阻止了男人,“没有准备的,还是别了……”
他莫名感到兴奋又害怕,下意识拒绝。
他整个人在被子里,眼前几乎都是黑的,额头上渗出一点点的汗,让他很想要探出被子里透透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