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番外(80)
“滚滚滚!”老三笑骂, “你枕头垫高点儿还有机会!”
叶囿鱼已然退回原位。
他瞥了眼推搡往外走的两人, 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扑通狂跳。
好险。
差、差一点儿。
四人回到教学楼时, 已经放学快半小时了,依然有少部分学生活跃在班级里。
叶囿鱼挑了离三班最近的东厕。
他从水池下方拎出黄色的标识牌摆在一侧的门口。
邬遇从隔壁储物间拿来了两把拖把:“我问过阮阮,不需要太细致。”
定期依旧会有专人来做清理。
本质上只是在小惩大诫。
叶囿鱼点点头,如临大敌地从蓄水池接了根水管:“我先进去,哥哥在这儿帮我开水。”
邬遇还没说话,身后的走廊上就传来脚步声。
“这是在干嘛……”
“新型情侣活动?”
迹扬握着手机,似乎是刚挂断电话。
叶囿鱼一噎,哽了半天没说出话。
“来得正好。”邬遇把手里的拖把往迹扬手里一递,指了指厕所另一侧,“你拖这边。”
迹扬静默了足足半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谁大放学的没事干来这里拖厕所?”
“而且你们是一对,我瞎凑什么热闹?”
他一连嘲讽了两分钟,末了恶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给我搞根水管!”
因为没有多余的水管,三个人还是扫了同一侧的厕所。
叶囿鱼没想到迹扬会答应。
他往迹扬的方向瞄了好几眼,迹扬似有所察,先把他的问题堵了回去:“声起他祖父过寿,请假回炀城了。”
炀城位于临省,来回一趟最快也要近一天。
水流声充斥整个隔间,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迹扬看不惯邬遇慢条斯理的样子,三两步把他推出了厕所:“得了,你还是负责掐着水吧。”
邬遇瞬间被排斥在话题之外。
叶囿鱼还没反应过来,迹扬就揶揄了一句:“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他脸一红,迹扬又说:“我是知道邬遇的。他能主动接受那种惩罚,那肯定是喜欢你。”
迹扬指的是那天的国王游戏。
叶囿鱼慌忙摇头:“你、你别乱说。”
见他这样,迹扬了然:“那就是还没有,但快了。”
叶囿鱼张了张嘴,对上那张调笑的脸,果断选择闭嘴。
他讲得越多,迹扬猜到的也越多。
迹扬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也不介意他沉默,自顾换了个话题:“这次校运会联办,你应该知道了吧。”
今天上午体委还提起了这件事。
叶囿鱼点头:“听说了一点儿,各班不是都开始报项目了吗?”
“大致是定下来了。”迹扬顿了顿,“到时候你们注意一点,我总觉得不太安全。”
叶囿鱼听得一头雾水。
迹扬没想深说,三两句就含糊了过去。
他大致也猜到,估计是和陆帆航他们有关。楚声起先前也提过,陆帆航手段太脏。
说来也巧,这次合办偏偏就找准了十二中。
叶囿鱼没再问,默默把迹扬的告诫记在心里。
他们扫得不算特别细致,但每个隔间拖过去也花了一些时间。
六点过半,食堂里只剩下一点儿剩饭剩菜。
老三进去逛了一圈,果断推着他们往外走:“出去吃算了,偶尔也放纵一次!”
张岸每一步都走得生无可恋:“这样扫下去,我们这一个月估计都在放纵。”
叶囿鱼没怎么在校外吃过。
他唯一的印象就是开学那天吃过的小吃摊,好像是家卖烤冷面的。
迹扬往前迈了两步:“我之前打工的那家小吃店还成,我和邬遇就是在那儿认识的。”
“的确不错。”邬遇如是评价。
他们说的是一家粉面馆。
坐落在小吃街街尾的转角处,不太显眼。
应该开了很久了,装修都偏老旧,没有翻新的痕迹。
因为不透风的缘故,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子热意。
头顶的老式风扇吹得嗡嗡作响,风力不大,但也吹散了一些闷热。
店主是一双年过半百的老夫妻。
看见迹扬和邬遇,老人立马迎了上来:“好久都没见到你们俩了!”
“是不是最近吵架了?”
“小情侣就是这样,有什么话说开就是了,可不能端着!”
迹扬笑出了声,语气是难得的温顺:“陈姨,我都跟您解释过多少遍了,我们不是一对。”
邬遇见状,视线在身侧的三人身上逡巡了一圈。
老三被看得头皮发麻,依凭本能往后退了一步。张岸看出了门道,果断也后退一步。
只剩下叶囿鱼傻傻站在原地。
他对上邬遇的视线,不明所以地冲他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