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将在七零/北宋先锋营小将在七零(8)
张彧说:“送你,搭头”。
凌江心说,好大的搭头,真大方,这个清理出来,用酸菜和辣椒炒炒,贼香,看这份量,能炒好多盘。
纯兔肉和带毛带内脏的价不一样,但也比不上带肥的猪肉,两人商定了八毛一斤。
“二十三斤八两带框”,凌江秤后说,他顿了一下,又说:“十九元四分”。
算得真快,张彧说:“竹筐重量除掉了吗?”。
凌江看着内脏说:“同学,你太实在,这么多内脏,抵上多少个竹筐重了,内脏我收了,做好明天给你带一饭盒中午吃”。
看同桌那模样,在家里肯定吃得很差,家里人多,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唉。
张彧:“好”,那自己就不客气了。
凌江拿几张布票工业票来,抵了些钱,张彧换到十五元和几张布票工业票,接过钱和布票,这差不多是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张彧好奇拿纸钱看了又看,十元的,两元的,一元的。
凌江把兔肉筐塞麻袋里,又从旁边揪了些草放内脏筐上,看同桌那模样说:“你没拿过钱?不是吧?”。
张彧:“见过,交学费时拿过钱”。
凌江无语。
张彧看够了,把钱收好说:“我去供销社”,拿起书包和长棍抬脚就走,凌江提了麻袋和小竹筐从另一个方向走。
张彧到了供销社,把布票和钱捏手里:“抢杆出政权,同志,买双我合穿的布鞋”。
售货员大姐看张彧手里的长木棍,又看他书包,暗暗咽口水,伸头看一眼他脚上,拿出一双布鞋,指着一个地方:“那里付”。
张彧付了钱票,拿了布鞋出门,在角落把新布鞋换上,走两步,售货员眼神不错,刚好合脚,也舒服,把烂布鞋就地扔了。
转身再进供销社,买盐,点火方便的火柴,针线,林三丫连一根针都没有,铅笔,练习本,售货员见张彧手里木棍,拿东西很利索,也不是平时的晚娘脸。
买了东西,张彧去新华书店,买下新华字典,去邮局买两个信封,找个偏僻地方把一部份东西收起,回学校上课。
下午第一节 课上完,张彧拿出字典查不确定读音的字,查两个字,深觉得这字典太好用,怪不得要两元钱。
下午放学,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出校门,凌江提着书包,脚步轻快地回家,经过一处拐弯,听到一处说话声音停下脚步。
“程帆,我跟你说,大飞他们跟着大良去堵三家里那个在部队当官的儿子,他们胆子也太大了”。
“他们觉得那人不管儿子,打了就打了”。
三家里,部队当官,长木棍,凌江脑子灵光一闪,拔腿就向派出所方向飞速跑去。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痛!!
农历四月初下午四点多的阳光正好,微风拂面,路边野花烂漫,野峰飞舞,舒坦得张彧叹出一口气,此情此景,该赋一诗,可惜肚子里没多少货,赋不出来。
换上新的布鞋,走路不再拖拖踏踏,而是轻快。
心情正好,如果走到转弯处,没有被一群混混围着更好了,带着木棍是为防万一,没想到对方真的来了。
张彧数了数,九个人手拿大小不一的木棍,真看得起他。
张彧淡淡看一眼赵大良和他的两个跟班,再看其他面孔,没有姓张的,有五个人陌生,不是他们三家里大队的。
“噗”,赵大良鼻孔扑出气,抖着右腿,昂着头冷眼看张彧:“狗东西,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后果”。
狗东西!张彧心想,那条右腿看着太不顺眼了,就让它断了吧!
张彧不说话,轻蔑看他一眼,这一眼,高高在上,像看随时能捏死的蚂蚁,赵大良被张彧轻蔑一眼神激得脑子热气上涌,大怒,抬手大吼:“上,打他!”。
这九个人提着木棍就乱打,没有任何章法,更不用说棍法了。
张彧挥动手里长木棍,只打他们拿棍子的手腕,被打到的棍子瞬间掉下,另一只手捂着疼痛的手腕呲呲地直抽冷气,痛死人了!
吴大飞右手腕猛然间被抽了一下,顿时感到钻心的痛,手里的木棍马上掉了,他左手捂着右手痛处,等痛感减轻,抬眼一看,眼里浮现恐惧。
他们九个人,手里木棍全被打掉,都和自己一样捂着手,看着他们要堵的人,衣服整齐,哪有被打到的样子?
他抬脚就跑,跑两步,脚踝和膝盖就各被打一下,“嗷嗷”,痛得他直嗷叫,眼泪控制不住,哗哗地流出来。
张彧提着棍子抽打这群混混的膝盖和脚踝,谁要跑打谁,打得哭爹喊娘,最后都被打了,他移动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铁蛋,我错了,嗷,啊啊啊”,痛死了,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