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生了只毛绒绒[穿书](99)
这天,言欢正在思考问题,她总觉得,这个秘境还是不大对劲,仿佛不仅仅是被鬼气侵蚀,还被人洗劫了似的,她跟宴尘筠昨日逛了将近一天的时间,竟然一无所获,灵植灵兽竟然全都不见了?!
这绝对不正常!
“欢欢!”
云尊伸手招呼她。
言欢起身走过去:“师尊,正好要跟您说一件事,那个日期,我从鳞君那里得到答案了。”
听完后,云尊若有所思,喃喃自语:“原来是我记错了么?不是息,是栖?倒也说的过去……”
“今日我们再去秘境一探。”
言欢赶紧跟了上去:“我也是如此打算的,前几日去了一趟一无所获,总觉得不太对劲。——师尊稍等,我去喊宴尘筠。”
云尊突然停下了步伐:“说起来,你男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每次你都只说个‘宴’,后面就跟吃了烤地瓜烫到了舌头似的,含糊不清?”
言欢傻眼:“啊?”
她明明每次都说的很清楚啊?原来,大家都听不清楚的吗?怪不得那一次进阶后,周师姐还曾特意来寻她,让她不要告知别人,宴尘筠的名字,有人企图浑水摸鱼。
那会儿她也没多想,又急匆匆离开了浮云宗,也没机会再去告知别人。
原来神司的名讳,大众并不知道呢。
云尊又道:“不信你问问行知,还有别的几位大和尚,他们也在嘀咕来着,说你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前科,犯了什么恶事,不敢说出自己的名讳。”
言欢:“……”
正绞尽脑汁,想要编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宴尘筠就带着蛋蛋崽和红红过来了。
“云尊若想知晓,不如直接来问我?”
风止看着他:“问你当然得问,但我也得知晓,我的徒弟,又对你了解多少。别以为有了崽,就非你不可。”
宴尘筠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言欢直觉不妙,正要开口替他辩解,云尊就道:“你别说话,我要听他自己解释。”
宴尘筠却是笑了起来,眉目舒展开来,耀如春华,占尽风流。
不得不说,单论相貌风姿,确实无人能出其右,也难怪言欢一眼沦陷,处处为他着想。
“云尊请跟我来,这件事,也确实应该由我来解释。”
言欢刚要跟上去,红红就用尾巴卷着蛋蛋崽跑到了她脚底下,拽着她一起陪玩儿,言欢只好先去陪伴崽崽了,却又不放心,转头往后看了好几眼。
宴尘筠也正巧转过头来,对着她温柔一笑,眉目之间写满了安定。
言欢突然之间就没那么担忧了。
今天的蛋蛋崽也很精神,在草地上蹦蹦跶跶,时不时停下来转个圈圈,然后又继续往前蹦跶。看了一会儿,言欢顿时恍然大悟,崽崽是在看她在不在呢,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连忙跟过去,距离蛋蛋崽的距离,一定不超过一米半,让他随时都能感知到自己在。
蛋蛋停了下来,往草丛里一躺,优哉游哉地晒起了太阳。
言欢蹲在那里,托着下巴笑眯眯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蛋壳。
淡金色的光芒稍稍有些变化,随即,蛋蛋就滚到她手边来了。
言欢将手掌平摊,也放到了草地上,就看到蛋蛋直接蹦跶到她手心里,躺平,淡金色光芒一闪一闪,仿佛在说:“累了,歇歇。”
行知走过来,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也看向她手心里的蛋,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真是个健康聪明的孩子。”
言欢很高兴地应和:“能健健康康长大就是最好的!”
蛋蛋又滚了两圈,似是在回应母亲的期待。
言欢再次笑出了声,红红也巴巴地凑了过来,大尾巴缠绕到她的手腕上,蹭了蹭金灿灿的蛋,一人一狐都觉得很满足。
“大师不想知道吗?”迟疑了一瞬,言欢意有所指,看向云尊和宴尘筠进去的房间,两人还在里面,不知道在说什么。
行知微微一笑:“天衍术确实不能推算宴施主的天命和来历,但贫僧也并非一无所知。而且,有时候太过好奇,并非好事。”
“云尊作为父辈,为子女忧心,排查不当之处,实属正常,贫僧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言欢抿了抿唇,听他话里意思,倒也有几分明了。
最终言欢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宴尘筠又是如何验证自己并非恶人的,反正出来后,两个人的表情,都有几分不自在,但师尊明显释怀了几分。
不过没等言欢追问,云尊就立刻说道:“去秘境吧,今日是秘境外显的最后一日了,待到明日太阳升起,慈悲城又会暂时隐匿,到时候再进去就麻烦了。”
言欢立刻就收回了心思,将自己在意之处一一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