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柏约定的地点是一家环境清幽的茶馆,白司乔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非常时髦的萧影帝竟然会选择这样一个传统地方。
对方还是戴着头套,优雅帅气,看到白司乔领着个小孩,意外的说:“这是……”
白司乔笑眯眯的:“我儿子,厉害吧,见风就长,五岁半了。”
萧影帝:“……”
他旁边的年轻人外貌同样出色,三十多岁,身高和外貌和萧柏不相上下,白司乔这个喜欢追剧的人,还看过他拍的电影,这个人一直演反派,演演的让人恨的牙根痒。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贺子哲。”他笑着和白司乔握了握手,心里却在打鼓,白司乔刚才那几句话看着就很不靠谱的样子,这人真的是个大师,还给老萧看好了脱发?
白司乔看着对方的眼睛,愣了几秒钟,贺子哲也不敢动,感觉白司乔是在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白少?”
白司乔蹙了蹙眉,“坐下,我看看你头顶。”
贺子哲看了萧柏一眼,见对方点头,一脸信服的模样,这才把他的头套摘下来,他也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没话找话,“和萧柏的好像不太一样。”
萧柏无语,你自己尴尬拉上我做什么?我已经不秃了。
白司乔看他头顶,确实不一样,萧柏是掉发掉的地中海秃,贺子哲是一块一块的斑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拽掉的一样。
白司乔坐下后,认真的问:“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东西?”
“啊?”
“我这样问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掉的头发?特别是一块一块的掉。”
贺子哲看白司乔表情这么严肃,挠了挠头,就这简单一个动作,又掉下十几根头发,心疼的贺子哲脸都扭曲了。
白司乔看到他头顶裹着一层黑气,抬手摁在对方头顶,做了一个抓取的动作,把那一团黑气吸起来,轻轻的一攥。贺子哲就感觉头顶立马一阵清凉,没有之前那种什么东西糊在上面的感觉了。
对于萧柏的话,他立马就信了。这大师,有点东西!
不过,仔细一想,他又觉得害怕,“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东西?”
白司乔点点头,“是有点,不过不严重,能解决。”
贺子哲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想了想那晚发生的事情,跟白司乔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
萧柏感觉一阵恶寒,“你之前撞鬼了,没听你说呀?”
“也不是撞鬼了,”贺子哲蹙着眉头,“我前阵子不是在山里拍戏吗?当时条件比较苦,住宿条件特别差,我们就跟村长租了个院子,晚上在院子里扎帐篷。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就听到悉悉嗦嗦的声音,还有人骂街,当时我以为有助理半夜打电话,就没在意。第二天早上却发现,我掉了好多头发,头皮都疼。”
“因拍摄任务重,当时我也没多想,以为是压力大造成的。当天晚上
,我又听到了声音,这声音特别近,就像在我耳边一样,骂骂咧咧的,我当时就感觉不太对劲。把别人叫醒,诡异的是不仅我一个人掉头发,整个剧组,确切说是住在那个院子里的人,都有掉头发的迹象,我最严重,我是一块一块的,都快斑秃了。”
贺子哲看他们三个,就像在听故事一样,特别是白司乔,看起来还挺爱听,他哭笑不得的说:“我们都觉得那个院子不干净,搬出了那个院子,但是掉头发的毛病一直没好,而且掉了就不长,越来越斑秃。”
白司乔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鬼拔的。”
这话一落,贺子哲的脸惨白。
白司乔无奈的问:“你去人家院子,打招呼了吗?”
贺子哲不解,“怎么打招呼?”
刚才白司乔透过贺子哲的眼睛,看到几个模糊的画面,他问:“院子里是不是有个棺材?”
贺子哲震惊的点点头,“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白司乔指了指自己漂亮的桃花眼,“我看见的。”
贺子哲和萧柏明显不信,都觉得白司乔是算到的,不愧是大师!
白司乔忍笑,说实话都不信。
贺子哲解释:“院子里确实有个棺材,已经很旧了,我们当时也很忌讳,但是村长说是那里的习俗,老人会在死之前给自己准备一口棺材,年轻人就不信这些了,现在都不弄了。这棺材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因为那个老人老了之后被儿女接去城里,死了之后儿女又给买了新的棺材,这口棺材就没用上。我们就把棺材抬到了牛棚里,在院子里扎了帐篷,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白司乔托着下巴,“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老人可能就想用自己这口棺材埋葬自己,结果死前没能如愿,儿女也是好心,怕棺材太旧,委屈了老父亲,就给他换了新的,结果老人不如意,晚上就喜欢躺在自己的棺材里。结果你们去了占了人家的院子,招呼都不打,把人家棺材抬到牛棚里,换我我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