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凯旋是许将军的小儿子,许凯旋几兄弟里他还不是显赫的,其中他们的大伯已经做到中央副国级了。
不过,许家有一个到了那个级别,资源倾斜到他身上,其他几个兄弟就不能到那个级别了,这也是默认的规矩。
所以,别看许凯旋也是一个处级干部,升到更高级的官位也难,但论关系背景,就算当初的机关学校里许尧也是属一属二的了。
赵清漪反问:“他爸爸……是那样进去的?很严重?”
许尧冷笑,说:“拿了三千多万,你说严不严重?看看李诚就知道是什么家教了。”
赵清漪说:“你家教很好吗?”
许尧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说:“那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你就算有坏心眼,你又不会告诉我。”
许尧说:“我能有什么坏心眼?”
赵清漪说:“比如:掀女孩子的裙子,抢小孩的棒棒糖。”
许尧抽了抽眼角,说:“我才不会干这样无聊的事。”
赵清漪心中盘算了一下,忽笑得无害,说:“许尧,我记得小学的时候有许多小女孩喜欢你的,现在还有没有呀?”
许尧俊秀的脸又红起来,他对别人根本就不会这样敏感。
“你问这个干什么?”
赵清漪说:“如果一个学习不好、家世不好、脾气也不好的女生喜欢你,跟你表白,你会怎么做?”
许尧蹙眉想了想,说:“那如果有这样一个男生喜欢你,你会怎么做?”
“我在问你呀。”
“我不喜欢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别理她就行了。”
“你不会委婉拒绝吗?”
“我不回应就是最委婉的拒绝。难道随便一个女生跟我表白,我拒绝时还要迎合她们的心理,在她们失恋后还要耐心安慰她,直到她平复失恋的心情吗?”
“你是不是很享受这样被追捧的感觉。”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这有什么享受的?如果是你不喜欢的人喜欢你,你会享受吗?”
赵清漪难免想到了王冬明和周海,一阵恶寒。
赵清漪摇了摇头,这时一直不说话的“睿智”的瓜娃子说:“你们说这些不用这么饶吧,虚伪。你们就是想问对方有没有男女朋友,喜欢谁……”
许尧全身都热了起来,心头又有一阵兴奋,她难道也喜欢他,在试探他?
赵清漪魔爪一掌拍在瓜娃子脑袋上,说:“作死的瓜娃子!说个啥呢!我才没有心思早恋呢!”
许尧愕然地看着这一幕,她真的会动手打,不都是温柔有礼的模样。
赵清漪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和他说:“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跟你说,他青春期了,大约自己看上哪个妹子了,他眼里就到处粉红泡泡。”
许尧抽了抽嘴角,呵呵一声尬笑。
赵清漪昂首挺胸,说:“许尧,咱们是同学朋友,都是好学生,怎么可能早恋呢,对吧?一段纯洁的友谊在这个思想不纯洁、毅志不坚定的反动分子眼里就变成老师长辈禁止的早恋。”
许尧不知道该给什么表情,半晌没有说话。
瓜娃子委屈地说:“可以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赵清漪说:“我是动口又动手,这叫言行一致,好品质。”
瓜娃子:“我告诉爸爸……”
赵清漪说:“那你把从我这里顺走的东西还有新的球鞋和运动服还给我。”
瓜娃子:……
……
赵清漪婉拒了许尧送他们回家的好意,他们在公交车站因为路线不同而分别。
经过今天的事,许尧虽然顺利地接近赵清漪,和她更熟络了,但那表白的心思又暂时打消了。
回到家时父母还没有回来,许尧进了房间,看着一架子的书,现在最重要的一步是中考。
也许,他们真的没有到可以恋爱的时间,他中考都没有过,她却是世锦冠军了。他总得追上去才能牵住她的手。
……
赵清漪四仰八叉地躺在房间地板的瑜伽软垫上,陷入很多原主的回忆。原主印象里,许尧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白马王子,她黑暗人生中的一米白月光。
原主是喜欢过他,但没有得罪过、害过他、没有给他添过麻烦。他委婉拒绝让她“把心放在学习上”,原主也没有纠缠不放。
得要多变态的男人会因为少女跟他表过白,他就要找人毁了她。况且喜欢他、向他表白过的人那么多,如果他是这样的变态,她就不应该是唯一的受害者。
换个角度看问题,经理人经历过许多恶心的男人觊觎的角色,她都没有想要在没有因果的情况下再毁了他们。
如果原主遇上李诚误导她成为太妹、还醉酒失身这些事不是意外,而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