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何先生在说什么。我就是一个普通女子,还能承担多大的责任?”
何启越叹道:“今年五月,澳城将举办世界赌王争霸赛,到时世界各国的都会派出参赛者。”
赵清漪说:“你们澳城也会有参赛团队吗?”
何启越说:“如果你也参加,就不是澳城地区队,而是‘种花队’了。”
赵清漪不禁一愣:“我?你别开玩笑了!”
何启越笑道:“我想以赵小姐的实力是无需谦虚的。”
赵清漪想了想,说:“可是赌毕竟不是一件值得宣扬推广的事。如果种花家人人都想依靠赌来发财,那种花家将来就完了。”
何启越道:“但是赌性也是一种人类的天性,何朝何代禁得了?就连各国法律与其禁止,还不如规范。打电玩尚是一种竞赛,钢管舞也照样登上大雅之堂,赌和其它竞赛一样,何尝不是挑战人的极限?只要不是拿着身家性命上去赌,那么就是一种游戏。此次大赛,各国各地都有转播。当作像网球、高尔夫一样的职业赛,有个人单项赛、个人全能赛和团体排名,这回可是破记录的拥有12亿美元筹码的奖金,冠军总收入将超过一亿美元。因为我们团队缺少一个像你这样擅长骰子的选手,而团体总分夺冠除了赛场筹码所得之外,还有一亿美元的奖金。这是合法的世界性的大赛,也是依法纳税的。”
赵清漪头一回遇上这样的事,还有这样奇葩的比赛。
“我不太适合。”
“如果你有这个技能,为什么要淹没呢?你喜欢做慈善,当去赚慈善金呀。如果是别人赢了,很有可能这些钱全用于花天酒地,引导更多的人学习靠赌发家,结果更多的人倾家荡产。但是你参加,如果我们赢了,至少你可以分到的奖金,你可以想用于慈善就用于慈善。然后少一些靠赌花天酒地的人,也改善风气。”
何启越虽然这样劝她,但是他内心是不以为然的,那些明星、球星都发大财,不也一样一掷千金?体育竞技就不是了吗?有什么不同呢?
赵清漪不禁犹豫,她是生出一点兴趣,可是她的任务和这种事无关。
“我不太会赌。我不懂规则和类型,因为只懂赌大小和轮盘最简单的猜数字,所以当时只玩这两样。我这样的外行怎么行?”
何启越忽支着下巴:“冒昧问一句,那你为什么能赢?”
赵清漪说:“眼力、耳力、对力道的直觉,加上心算。”
何启越奇道:“摇骰子真能精确地听得出声音吗?”
赵清漪道:“可以。”
何启越十分好奇她的极限,他虽然最擅长的是扑克,但是在别的项目上能赢他的人可也不多。
何启越问道:“你怎么听出来?”
赵清漪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需要隐瞒的,直言:“每一种物体相撞的声音是不一样的,而物体大小形状不一样,相击的声音也有区别。骰子有六个面,都有不同的点数,点数做成了凹形。不同的点数朝下,不同的力道和速度,会有很细微的区别。”
何启越道:“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你知道吗,世界上能做到这样的人,我所知的只有一个。”
赵清漪不禁道:“这个比赛中还有这种奇人吗?”
何启越道:“我想赵小姐一定也曾听过一些人异于常人的能力吧,比如特定条件下可以隔空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多年前前苏x就有这样的奇人。”
赵清漪在本尊世界也听说过,点了点头。
“如果世上还有这样的奇人,一定会来赌王争霸赛。你不想会会这样的人吗?”何启越的话带着一种让赵清漪无法拒绝的诱惑力。
赵清漪问:“参加这个比赛,有条件吗?”
“只要参赛选手自己带初始的200万美元的钱卖初赛筹码参加,但是大部分选手会找到组织赞助。我也会向我们澳城的组织申请。”
赵清漪说:“所以这就是你们出钱让我去赌,然后输了算你们的,赢了算我的?”
“需要依法纳税。”他再提醒。
“当然啦!这是应该的。”多方诱惑,赵清漪心动不已。
何启越不禁有丝得意,又问道:“扑克呢?你能记得住牌吗?”
“当然可以。就是考验记忆力和眼力。”
“你就是我们最需要的人。赵小姐,请你一定要来,这也是为全体种花人争光。”
赵清漪心动是心动,但稍冷静后也有所忌讳:“可是电影里看到,这种比赛很残酷的,万一被枪杀,那不是完蛋?”
何启越却说:“你错了。选手虽然是国家或地区的协会推荐的,却也是正式的比赛,打出旗帜的,没有人敢公然这么做,在种花家更没有,澳城有驻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