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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路线不对[快穿]+番外(1824)

此去庐山倒也不远,一天一夜就到了,14日晚就抵达了“仙岩饭店”入住,这时已是深夜,并没有打扰到别人。

15日一早,夫妻两人起来整理打扮,赵清漪特意换了一身藏青色的旗袍,按照时下的已婚女子盘了发,而司徒维穿了一件白衬衫,配着黑色的西裤。

两人早一步去了会议大厅,因为他们到底都是年轻人,赵清漪才20岁,高中都没有读完就去办实业了。

要是来晚了,被名流们看到她托大呢,她还是要在人们面前展露出谦卑之态的。

但是他们到后不久就见大家都差不多同时提前来了。

便有现在的京大校长蒋先生、青花校长梅先生、之江大学校长竺先生、南K大学校长张先生,大名鼎鼎的文坛巨匠胡先生,金陵女子大学的校长吴女士。

除了这些校长和文坛中人之外,还有中央财经委员会委员长马先生、中央研究院总干事傅先生、商务印书馆经理王先生、张大律师、著名教授学者梁先生和梅先生、胡先生等等。

上月赵清漪在成都建党,也见过许多民主党派的人。那些民主党派并不是民革或者九三之类的后来有名的党派,因为那些后来有名的党派都还没有成立,现在的民主派党的人在后世反而不太有名。

在场的校长或名流反而更有名,赵清漪倒是没有见过。

赵清漪与司徒维忙上前去问候,还想要自我介绍一下,走前面的京大蒋校长说:“司徒先生、司徒夫人久仰大名了。”

赵清漪在外要给司徒维面子,司徒维道:“蒋校长这话真是让晚辈们感到无地自容。”

蒋校长道:“京大就有好些毕业生去了成都,都是读了赵女士的文章,不知道青花怎么样。”

梅先生道:“都是燕大那边传来的,年轻人就爱读赵女士的文章。”

文坛大师胡先生说:“我也读过,我倒觉得挺好的。赵女士的文章都在讲实际的解决问题,不谈什么主义。民弱,是农业不强,饥寒交迫之下民智不开,民智不开而国弱。我国是农业国,还是农业也落后的农业国,这就是最根本最基础的问题,我同意赵女士这个观点。”

在场的人不禁都笑起来,赵清漪只好收了刚才要谦卑地打招呼的样子,朝大家抱拳道:“各位先生,后生晚辈连大学都来不及上,不过是斗胆写几句,见笑于大方之家,实在感到惭愧。”

蒋先生笑道:“不要让我京大的学生们跟赵女士一样书没有读完就去建党了就好。”

司徒维说:“各位先生,建党的是她,我可不是兴民党的党员。”

大家更觉得好笑,此时倒也不会说夫纲之类的。

倒是女子大学的校长吴女士看到赵清漪有些亲切,两人互相问候。

众人在会议室入座,便开始议论纷纷,这一回果府本来就是邀请名流们来共襄抗日大计的。

话题一开始,文坛大师胡先生就愤然地说:“众所周知,以前我就提倡大家多谈些问题,少提些主义。现在日寇简直欺人太甚!诺大个华北,居然容不下学生们的一张安静的书桌!再这样下去,国将不国,还谈什么研究问题、科学救国!当今最大的问题,就是全国同心,把日寇赶出种花!”

南K的张校长也难得情绪激动,慷慨地说:“决不能向日本人屈服!打烂了‘南K’可以再重建,国家一旦灭亡了,还谈什么教育!”

他说到最后已然哽咽,顿时又变得热泪盈眶,在场的人都不禁为国势如此而哀动。

梁教授:“昨天我在松树路漫步,看到路旁石头上刻着马占山将军的一首抗日诗,壮怀激烈。诗是四年前写的,可我们还没有对日宣战,多少‘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啊!”

中央研究院中干事傅先生哧一声道:“再这样下去,全国人民都要成‘遗民’了,‘王师’又在何处耶?!”

赵清漪看着他们的愤慨和忧国忧民,本想低调,但是机会难得,她要更早一步动手,多为国家留一些力量也好。

赵清漪开口道:“各位尊敬的先生,你们的见解远胜我十倍,不过我早在1931年便料到有这么一天。是以在后来几年里也是一天当两天来用,可是年纪太小都不方便。直到1934年东北全部沦陷,我才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才不得不退学举家西迁。我倒并非仅是胆小怕死,但是以我之浅见,日寇必将玩火自焚败于我国,但这是一场空间换时间的持久战!战争打的就是后勤和人才,如今日寇正是宝剑刚出鞘锐气正盛之时,无论是果府还是大同会应该在战术上敌前战场层层阻击,另又开辟敌后战场扰敌疲敌。日本虽然是工业国,但是本国不产石油,它虽夺我东北,也是天不亡我种花,他们在东北没有发现石油。他们的石油完全依赖于进口,没有石油,军舰、飞机、坦克都无油开动。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时日一久,日本国内财政枯竭、兵源枯竭,如此我方西南积蓄着的战争潜力可以登上历史舞台,进行战略反攻,取得战争的彻底胜利。然后就是让它割地赔款,我们用赔款进行战后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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