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傅南肆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喃喃道,“怪不得我十年前来的时候和现在差别如此大,当年您这摊位摊主摊主不是您?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
“可能你记错了,”摊主回答道,“我都在这出了二十年的摊,摊主怎么可能不是我。”
傅南肆笑:“看来是我记错了。”
知道从摊主口中打探不到什么事,两人离开摊位。
“这不对呀,咱们十年前见到的摊主明明不是他,”任芷凌小声说,“要不然我们再调查一下这个摊主?”
“不必了,”傅南肆缓缓勾起嘴角,“这不正是说明了当年咱们见到的摊主有问题嘛。”
任芷凌被傅南肆的笑脸辣到了眼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后说:“也是。”
傅南肆:“……”这张脸明明是你画出来的!
回到家才知道他们离开不久后傅君就过来了。
看着任芷凌和傅南肆辣眼睛的样子,任长东嫌弃道:“赶快洗漱,你傅叔父在正堂等着呢。”
任芷凌尴尬的垂下眼眸,她确实忘记今天可能会和傅君见面的事,吃完饭就带着傅南肆去了坊市。
可是……
任芷凌瞪向傅南肆,这个家伙肯定知道他爹今天要来,却不阻止她,其心可诛。
傅南肆摸摸鼻子没有说话。
这时候小珠过来了,看着两人奇奇怪怪的样子,疑惑道:“姐姐,你们这是……”
任芷凌没敢告诉小珠他们出去过,要不然小珠知道了绝对会吃醋。
“呵呵,”任芷凌尴尬地说,“我和你傅哥哥在玩游戏。”
“玩游戏?看看谁更丑?”小珠丝毫没有怀疑。
“……是的。”
小珠想了想说道:“那傅哥哥赢了。”
傅南肆没话说,他这张被修饰过的脸是真的丑,丑到他自己看着都倒胃口。
接着两人用最快速度洗漱完毕,然后带着小珠来到正堂。
任芷凌脸色微红的给傅君施了一个礼,说道:“傅叔父,芷凌来晚了。”
傅君从见到任芷凌开始,一直努力克制脸上的笑意就怕把未来儿媳妇给吓跑。
“没事没事,叔父正好和你爹说说话,快点坐下来。”
“是。”
接着就是给任芷凌见面礼以及话家常,任芷凌脸上的红晕就没有消失过,就连傅南肆也是笑意满盈,希望他爹再加把劲,要是能直接把他们的婚事定下来,那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果然知父莫若子,说着说着,傅君犹豫着开口道:“任兄。”
“嗯?”
“两个孩子情投意合,咱们做父亲的都开心,当年他们就是未婚夫妻,不如把婚约恢复?”傅君却是心中难安,即便知道现在任芷凌喜欢傅南肆,可是不把婚事定下来,他总觉得不真实。
而且这件事他们傅家弱势,但他为了傅南肆着想,只能厚着脸皮将其主动提出来。
任长东脸上的笑容一滞,他倒不是不愿意,就是觉得太早了。
傅君怕任长东不愿意,赶快说:“就是把婚约恢复,但是他们想什么时候成亲就什么时候成亲,我们傅家绝对不催。有了婚约,以后两人在一起才名正言顺。”
任长东抿着嘴唇心里难受,可是又想不出理由拒绝,只能看向任芷凌,问道:“芷凌的意思如何?”
任芷凌垂眸:“都听爹的。”
傅南肆也赶快说:“一切由任伯父做主。”
任长东:“……”
“行。”任长东不甘不愿的说道,可谁让任芷凌无异议,他能怎么办。
接着两家人重新交换了婚书。
婚书在手,傅南肆就像是拿到了免死金牌一样,心里轻松了很多。
晚上,两人腻歪在一起。
重新恢复未婚夫妻的身份,任芷凌对傅南肆的态度更加随意,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处轻轻戳着,认真道:“以后你若是负我,我就挖了你的心。”
傅南肆:“……”
他打了一个激灵,小心翼翼的问道:“若是我以后对你说了善意的谎言该如何?”
任芷凌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谎言就是谎言,我能容忍对别人对我说谎,但是却不能容忍你,你知道,越在乎一个人,越无法接受来自他的欺骗。”
傅南肆:“……”
此时他再也轻松不起来,想到明晚的坦白,他叹了一口气,看来追妻路漫漫啊。
第三天,任芷凌发现傅南肆的脸色绷着,精神恍惚,总觉得哪里不对。
“阿肆,你究竟怎么了?”任芷凌觉得这几天的傅南肆非常不正常。
傅南肆努力扯出一抹笑,说:“没事啊,就是想到要和你去仓灵学院,有点紧张。”
“这样啊,”任芷凌信以为真,安慰道,“你别怕,学院的人都非常好,一定……嗯……不会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