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宅斗文里的美娇娘(68)
想那谢衡必定是被追捧惯了, 看到她这样拒绝他的, 便就觉得新鲜,魏云也想明白了,能借着谢衡的光该用的好处就用,她穿越到这个原身上,不是来受气来的。
若是她的安安稳稳日子过不下去,那大家都别过了。
都是那可恶的谢衡。
虚情假意,做表面功夫,这些都是他逼她的。
两位叔伯从乡里筹集了金子,跑到魏家大酒楼,询问新酒楼在何处。
魏风想那酒楼并未谈下合约:“这事还要再等等。”
三伯:“我们已经把钱筹齐了,怎地还要等?”
四叔也嚷嚷:“这魏家酒楼你做不得主,让你阿姊出来。”
“叔伯莫要着急。”
众人扫眼过去。
那日光下站着以为极美的小女娘。
倒是稀奇,魏云今日并未戴帷帽,让大掌柜把金子点清,道:“我已书信一封给谢氏少主公,两位叔伯等些时日,便会有消息。”
众人被她轻描淡写的话,给惊着了。
“那谢氏少主公不是在前方打仗么!”
“我可是听说,那谢氏嫡子狂妄的很啊!小孩儿听见他恶名号都要哭的!”
这不知道这位女娘哪里来的如此自信。
兴许是一张花容月貌的脸,但世家子弟见的美娇娘还少么?
魏云只道:“我在道观这些日子,多亏谢家女公子照顾,这般才和谢氏少主公有过几面之缘,,我不知世人为何如此评价他,但在我眼里,少主公为人谦和,是个极好说话的人。”
这下众人似乎愣住了。
又想起坊间有流传谢氏少主公心系一女娘,并金屋藏娇,一直不见那小女娘是和身份,原来,就这么巧,是魏家大酒楼的少东家!
她站在那处姿态从容,眼神清澈,风姿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魏云说完这些,心里有些舒坦,谢衡那人以为自己会忍,熟不知,她从来不是哭哭啼啼,遇事退缩的人:“将士在前方厮杀,为国为民,今后若是让我再听到说少主公不好的话,这魏家大酒楼也不屑做这门生意。”
小女娘说完话,便对着众人一礼,上了楼。
谢氏少主公有一能为他拼命的红粉知己!
这消息,在洛阳城以最快的速度炸开了!又将那魏氏女娘的容貌,夸得天上地下头一份的仙气,纵然她的身份不是高高在上的世家贵女又如何?有了和谢氏少主公这一份说不清的关系,还怕没有锦绣前程?
有的猎奇小女娘的容貌,想见一见的,有的纯属来第一线吃瓜的,魏家大酒楼,生意达到饱和,小二喊得嗓子都快着火。
试问,能让天之骄子谢衡都爱而不得的女娘,还是个定了亲的?
这不用等谢衡从前线回来,就还有人去城西林家蹲点了,论权势和高位,这城西的林家郎君不过是外放的地方官,这魏家女娘何时退婚啊?
又有些人打趣:“没想到像三郎那样的人物,也会为情所苦?想着他谢氏嫡子身份,断然是不会娶一商户女为妻的,那魏家小女娘如此刚烈,怕也是不会给他做妾的,红尘之中,既然如此的痴男怨女,真是可歌可泣。”
魏氏不过是从乡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坟里冒青烟了,才生出这么一位女娘来。
魏云听了酒楼近几日的流水,很是满意。
魏蒙到她跟前,吱吱呜呜道:“云娘子,这现下闹成这样,该如何收场啊?”
魏云不以为然:“阿父慌什么?这才哪儿到哪儿。”
便有不速之客,登门到访。是那做茶果的葛老媪,魏家搬到此处,并未有和这邻居,有所联系。
这人来的很是时候,葛老媪走进屋内:“老媪见过,云娘子。”
外面流言蜚语,只见这女娘关上门来,焚香,作画。
魏云的手指根根纤长,握着狼毫笔,抬起眸子:“葛老媪稍等,我这就来。”
“云娘子,喜欢作画?”葛老媪仿佛看到当年的萧氏女公子在世。见她画的是兰花,在墨汁快要干时,给花蕊上了色,落了款,盖上自己的小印。
眼下的处境,她这副安然自得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
魏云去铜盆里,洗净了手:“比起作画,我更喜欢赚钱。”
问题是,就算她说实话,这葛老媪也不会信。
这位深居简出的从宫里出来的葛老媪,身后会是谁的人,东宫的?谢皇后的?还是那日夜里见过的陈氏?
既然来了,她自然还是要再问问的。
如今已想好,入这虎狼穴,多了解一些,对保命都是很有用处的:“不知,葛老媪今日前来,是为了何事?”
葛老媪道:“老奴听闻云娘子,和谢皇后宫里的萧女使是堂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