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宅斗文里的美娇娘(127)
可那女娘眼瞳里的艳羡,却怎么也抹不掉似的。
“云云,才不喜欢钢琴。”
而后,下了楼,消失在一条长长的石板路上。
谢衡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司马云已经寻着温暖,钻入他的怀抱之中,轻轻的鼾声。
方才这个一个古怪的梦,就好像在某个地方发生过一样。
梦里面的小女娘是谁?
那小孩儿眼中的神情,倒是有些像是司马云,可是她又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司马云的手揽住谢衡的脖颈儿:“讨厌死你了。”
谢衡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手指捏住她小巧的鼻尖,等到她不受控制的张开嘴,他低下头,感觉像是在梦里。
他低声呢喃:“可臣爱你如命。”
而后,司马云自己醒来的时候,看着不远处的窗被关上了。
“老媪,是你昨夜关了窗么?”
“昨夜奴不曾来过。”
她有些疑惑,张开双手,在手指尖闻了闻。
好像是有什么味儿。
淡淡的。
葛老媪见她坐着,神色有些木讷,她问:“殿下,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司马云垂下了手,道:“无。”
兴许是自己想错了吧?谢衡分明昨夜是不曾来过的,等沐浴完了,浑身清爽,就把这点疑惑就抛到身后去了。
用过了早膳,她让葛老媪去寻一身男装来。
铜镜前,小女娘转身一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小郎君。
司马云将发梳起,用玉簪固定,对她道:“既然是要出去玩儿,怎么还能做朝阳公主,你放心,侯爷这几日忙的很,是不会来过问我的!”
她得找个好玩伴,找谁好呢?
这好事就自然落到了裴砚身上,他不明白,“为何要裴砚陪着公主玩耍,这不该是镇北侯的活?“
司马云手里正剥着瓜子:“裴六郎,你虽比侯爷生的差些,但是本公主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啊!”
“……”多谢,殿下了!
她怕别人认出来,没去魏家的酒楼,而是到了裴家开的茶庄。
碗里头是她剥的满满一碗的瓜子。
裴砚问她:“殿下,喜欢吃瓜子?”
她的手指很是秀美,动起来,吸引着人的视线,司马云道:“我住的公主府,可能有老鼠,你说这些瓜子够不够将耗子引出来?”
“公主府,这么会有耗子?”匪夷所思。
司马云剥完了瓜子,拿着帕子擦手:“就是有的,就是旁人看不见。”只等了,大家都睡着了,才会偷偷的出现。
“那殿下要不要养只猫?可用来抓耗子。”
司马云并不喜欢这些小动物,也养不好:“不用了,我有了这些瓜子,就能把老鼠引出去!”
裴砚本以为她说笑,却见她真的全部存起来,倒进荷包里。
有茶庄里的小二,来给他们续茶:“从未见过家主带旁人来过这里。”
“那你家主可真可怜,连个说话的友人都没有。”司马云忽然想起什么,笑了声:“裴六郎,你知道么,镇北侯和陈随淡两人看似势同水火,可那俩却也是惺惺相惜的朋友呢!”
“殿下,是想侯爷了?还是想陈寺卿了?”裴砚一脸的八卦,两人各有千秋,可惜朝阳公主的驸马只有一人,不能全部拿下。
听见他这么问,心里倒是犹疑了下,“我想起他俩,就有些头疼。”
一个大尾巴狼,一个狐狸,不好处啊!
裴砚来了兴致,问:“打个比方,若是镇北侯和陈寺卿同时掉入水中,殿下你会救谁?”
这个非常奇葩的问题,司马云也回答了个不靠谱的答案:“这两人若是掉入水里,这个洛阳城的女娘能喝干河水,跳下去救人,何必本公主来操心?”
裴烟:“镇北侯,他好歹也是殿下明面上的驸马呢!”
“哎。”司马云点出了这话语了里的重点:“你也说了,是明面上的啦。”
当真透漏不出半分可用信息,裴砚叹息道:“天下的姻缘都是注定好的。你们这对,你追我赶,你躲我藏的,可真有趣!”
谢衡也是追过她的,只是现在有了新玩意儿,不追了。
司马云顿了顿,心里火烧火燎一般,她不懂情爱,只知,好些日不见他,是有些怪怪的,但哪里奇怪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道:“若是我选,巴不得谢衡淡死得透透的,可害怕的是他这等人物,会在后半夜,湿漉漉的从从河里,爬出来,要让我一道赔死!”
裴砚不赞同的摇摇头:“裴某瞧着,侯爷是个痴情种,宁愿自己死了也不会害您的。”
“……”不好意思,你瞧得一点也不准!
那郎君,不规矩的很。
司马云一个哆嗦,只觉得又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她,一阵儿的背后发冷:“我们还是出去跑马吧,这里坐的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