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医术考科举(61)
越兄弟?又是姓秦……
难不成,他就是秦越?!
姚珍儿与秦越定下婚约的时候,还不到豆蔻年华,当时年岁小,双方父母曾安排他们见过一面,可是多年过去,孩童早已抽条,昔日的软胖儿童成了如今的清俊少年,姚珍儿又哪里认得出来!
后来,秦越败家,秦家落魄,她祖父疼她,便想方设法退了与秦越的婚事。
再次见面,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这与传闻中的败家子,哪有半点相像?!
许是一时惊讶,姚珍儿看向秦越的目光,停留得久了一些。
秦轩见状,心中怒火更是烧得汹涌。
“娘子,天色不早,该回了。”秦轩微笑着开口,面色一如既往得温润。
姚珍儿心里却打了个突突。
她夫君,不会误会了什么吧?!
“姑爷,是奴婢身子不适,幸得这位公子与一位姑娘出手相助。”说着,绿盈强撑着对着姚珍儿一福身,“劳烦娘子替奴婢道谢了。”
绿盈身在里屋,虽还未完全恢复,可是听到秦轩声音的那一刻,还是强撑着走了出来,帮着姚珍儿解释了缘由。
不论眼前男子的身份是什么,被丈夫瞧见娘子与外男说话,身旁又没有旁人,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因她之故,导致姑爷与娘子产生了嫌隙,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既然绿盈你身子不适,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待会叫大夫回去给你瞧瞧。”秦轩一脸温润地笑着,好似压根不介意妻子与前未婚夫私下见面,还一副格外体贴入微的模样。
姚珍儿见他脸色如常,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
虽说她心里没鬼,可毕竟与秦越见面是事实,赖也赖不掉,秦轩要真是介意,少不了一顿解释。
还好,她相公,瞧着不是那等小心眼的人。
“相公说的是,咱们还是早些回府吧。”姚珍儿假装不知秦越身份,温婉柔顺地抬头望着秦轩。
若不知情的人看来,这一对也是琴瑟和鸣,男才女貌。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秦轩看向秦越,礼貌颔首。
秦越只笑不语。
若非看到了秦轩脖颈一侧凸起的青筋,只怕他也真以为这人心中当真毫无芥蒂了。
秦越也觉得意外,毕竟这个原身的前未婚妻,在他穿来之前就已经解除婚约,二人本身也就算是陌生人。
秦越看她,心中也丝毫没有波澜,毕竟他从未将她看做自己的所有物。
既从不存在占有之心,那就根本不会在意。
可秦轩却正好相反。
若非他们父子从中作梗,姚珍儿此时大约已经嫁给秦越了,今日站在那里的局外人就该是他。
心中有虚,看什么便都鬼鬼祟祟。
秦轩想起姚珍儿站在秦越跟前那模样,俨然就似一对真真的小夫妻似的。
如今见了秦越,她是不是后悔嫁给自己了?!
他秦轩,难道就永远只能是秦越的手下败将吗?!
越想,秦轩心头就越窝火,要不是平日里素来习惯戴着这张温润如玉的面具,只怕他回去的路上就要发作了。
但是他不能发火。
父亲说得对,他接下去的科考,还得仰仗姚家。
秦氏一族,这几十年来逐渐式微,姚氏比秦氏好一些,如今朝中还有二人为官,其中一人便是姚珍儿的叔父,虽只是四品官,却也算是一条有用的人脉,日后少不得要有求于他。
基于种种,秦轩都不能对姚珍儿发火,哪怕他心中妒火中烧,已近沸腾。
姚珍儿虽被家中骄纵宠爱,但是女孩家的直觉还是有的,她已然察觉到秦轩身上一丝丝的怒气,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还以为秦轩是个大度的,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跟她计较,现在看来,好似是她想得太好了,他方才没有发作,纯粹是因为在秦越面前,不愿丢了风度罢了。
姚珍儿心里也委屈,要不是他昨日那样招惹自己,她何至于气得今天一早就出门散心,要是不出门,又怎么会遇到那秦越?
一切,都不过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罢了。
“喂,你没生气吧?”
回了房间,最后还是姚珍儿先开了口。
秦轩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手指细细地摩挲着茶盏上的花纹,目光微垂:“娘子何出此言?”
“我……我真不知道他是秦越。”姚珍儿想要解释,可又无从解释。
该说的,绿盈都已经说过了,秦轩若是不愿信她,她说什么都无用。
“原来是为了这事。”秦轩好似才察觉到姚珍儿的情绪,微微一笑,目光和煦地看向她,“我自然是信娘子的。娘子……又何必因此事介怀。”
作者有话说:
第二更,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