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撩拨他了,这家伙是一点儿也经不起撩拨啊。
等项恬放开她,舔着嘴唇重新启动车子,将好奇的人们抛在后方。
项恬:“媃媃,你之前说过,妈妈结婚后我们就从家里搬出来的。”
“嗯。”
项恬:“那搬出来后我们可以做了吗?”
脑子里几乎没有任何黄色的薄以媃,并未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做什么?”
项恬:“做让你快乐的事啊,就是人类那种,男人和女人……”
“你又不是人类,整天想着这个干什么?我可以跟你柏拉图。”薄以媃羞耻又没好气,想到项恬的备用身体的某些部位还特地为了服务她而做成那种模样,更是觉得没眼看,他要是人类就算了,两人应该都会有感觉,但是他又不是,到时候自己在下面那么狼狈,他在上面倒是理智看着,想想脚指头都要羞耻得蜷缩起来了。她觉得她完全可以跟他柏拉图,上辈子单身狗到死,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项恬觉得很委屈:“为什么要柏拉图?你嫌弃我没有人类的身体吗?”
薄以媃:“不嫌弃你,就是不需要,我没有这种需求,你不用为了满足我想这么多。”
项恬还是很委屈,像个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喋喋不休起来:“你就是个骗子,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原来你都是在骗我,我这么相信你你却骗我。你嫌弃我的身体,根本不打算跟我做快乐的事,却还要对我动手动脚,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你怎么能这样?你根本都不爱我,你自己没有需求,我有啊,你欺负人……”
薄以媃头大:“你什么需求?”
项恬:“心理上的需求,我看你快乐就会很快乐了,你越快乐我也会越快乐。”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耻度爆棚的对话?论厚脸皮不知羞耻程度,薄以媃那是远远敌不过病毒的,最终举手投降。
薄莉见两人回来,一看薄以媃的脸,转头就让李阿姨煮醒酒汤,怪道:“怎么喝那么多酒,脸那么红。”再看项恬,伸手一拍他胳膊:“你开车喝什么酒?”
薄以媃:“……”
……
裂缝那头。
阴森的地牢被打开,鬼魅般的身影轻快跃入,来到一个牢房前,“女王。”
牢房内的女性好一会儿发出低哑的声音:“我已经不是女王了。”
“我们需要你,女王,您的妹妹把事情搞砸了,墙壁那边的人类已经不是依靠武力就能解决的了。事实证明,您的理念才是正确的。”他说着,打开了牢房。
“是吗?花费了那么长的时间,所以现在等于是功亏一篑了吗?”
前任女王叹了一口气,数秒后才缓缓站起身,走了出去。
……
在项恬的期盼中,日子一天天过去,热闹的春节过后,薄莉的婚礼开始逼近。请柬早在年前就已经一一发出。
婚礼当天,酒店宾客盈门,酒店停车场的车位甚至都不够宾客的豪车停放,商界、政界均有来客,无一不是大人物。大家都是干大事的人,情商不用提,来就是单纯参加婚宴,不为别的。
因为薄以媃不想,所以这一天并未有记者或者狗仔来打扰,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她坐在亲属桌,看着薄莉,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整个人红光满面,越显得风韵迷人,根本看不出她已经四十岁了。文彦林也是逐渐回到颜值巅峰,成熟又事业有成的男人气质沉稳醉人,跟薄莉站在一起相当般配。
她看起来很幸福。薄以媃眼神温柔,从此也不再需要为她担心什么了。
曾经薄莉和薄以媃被扫地出门时,幸灾乐祸的人们再也无法说出一句酸话了,真是羡慕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薄莉真的是命好啊……”
“年少的时候有父母可以依靠,现在又有女儿可以依靠,第二任老公比前任更帅更好,看他看她的眼神,真是羡慕死人了。她这辈子也就吃了那么两三年的苦,其余都让人羡慕的好日子,你们说她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啊?”
“别的不求了,我家孩子要是有薄以媃百分之一的优秀,我就要感动得哭出来了。”
“别人的人生,真的羡慕不来,羡慕不来。”
“……”
……
即便是春节,屠宰场内的大部分工作人员也都是没有放假的,即便自从薄以媃向全世界公布真相,向裂缝那头的世界宣战后,裂缝再也没有出现,但是每个人的警惕神经都未曾放松。
他们都觉得,裂缝那头的文明已经为侵略他们的家园做了那么久的准备,不可能会轻易放弃,现在没有动静,只是在酝酿着什么。
展蓝和伙伴们打着边炉,忽然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整个人豁然站起身,战士们立即奔到屠宰场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