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如今薄以媃身份地位的一再提高,界内不为了讨好薄以媃对他出手已经很不错了,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对秦奕清伸出援手,秦奕清完蛋之日已经不远。秦月清这一家靠着秦奕清吃饭的人,可不就急了,眼珠一转,拖家带口急急忙忙赶过来,想要黏上薄以媃,吸她的血呢。
真是厚颜无耻。
薄莉:“我不想浪费口舌跟你们说废话,给你们一分钟时间,离开我的视线,否则我就要翻旧账了。”
秦月清心里后悔着自己在薄以媃植物人那五年逐渐暴露的真面目,要是早知道薄以媃有这能耐,她帮她们母女把曹雪那个狐狸精弄死都愿意啊!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只能尽力为他们的将来筹谋,于是作势擦擦眼泪说:
“我知道我们以前做错事了,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就想求你们看在茜茜是无辜的份上,帮帮她吧,她才做了手术,有一点儿排斥反应,每天都得吃药细心养着,大哥……秦奕清现在生意也不行了,以媃现在那么有钱,就当打发叫花子,随便给我们个几百万,就当给表妹一条活路……”
薄莉听着这话,血气一下子上涌。这时原本正在楼上薄以媃卧室里翻滚的项恬听到动静走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人,刚走近薄莉,想问他们是谁。
薄莉:“你女儿死活关我屁事!我女儿还是植物人的时候,你们想挖她心脏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给她一条活路!”
项恬脚步一顿,忽然转身快步往回走。
薄莉好好的心情又被这垃圾极品一家搞坏了,偏偏这一家厚颜无耻死缠烂打,一副没拿到钱不罢休的姿态,翻来覆去说着那些话。反正他们没进门,就在外面嚷嚷,薄莉又能拿他们怎么样?搞不好哪天她们母女被他们烦得不行,就给钱买清静了呢?
秦月清他们这样想着,忽然这时,他们看到薄以媃的那个男朋友下来了,他来势汹汹,面色冰冷,目光可怕,手上拿着一把疑似冲锋枪的东西,大步而来,衣角飘飘,咔咔两下,枪口毫不留情地对准了他们。
“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
秦月清顿时吓得大叫,一家三口连滚带爬跑回车上,车子一下子启动,猛地窜出老远,眨眼消失在了拐角。
薄莉被吓到,浑身僵硬,脖子硬邦邦地转头看向项恬,见他眼里还冒着杀气,连忙跑到铁门后面去看看。
铁门地面,一排整整齐齐的弹孔。
薄莉转头震惊地看着项恬。
等薄以媃回来,薄莉马上跟薄以媃告状:“他居然私藏枪械!这怎么行?虽然他是做军火的,但是他现在是在我们国家,这是违法的!太危险了,要是真的射中他们怎么办?真的是……”
李阿姨在边上补充事情经过,薄以媃知道了秦月清那极品找上门的事,心想被这么粗暴地吓过一次,估计不敢再来了,真是恶人就得恶人磨,论邪恶程度,秦月清他们可比不上这只病毒。
“妈,我会教育他的。”薄以媃说。
薄莉:“那你可得严肃教育教育,太危险了!”她就不去费口舌了,反正没用,他就听薄以媃的话。
“知道了。”
项恬从楼上悄悄探下头,看到薄莉跟薄以媃告状,很心虚。见薄以媃上楼来,连忙转头三步并作一步上楼,跑回房间。他想找个地方躲躲,看床看衣帽间看浴室看床底,最后躲进衣帽间里一个衣柜里。
薄以媃回了卧室没瞧见项恬,喊了一声也没人应,估计是怕她生气,心虚躲回自己房间去了,于是决定先去洗澡换套家居服再找他。夏天又到了,今天还在室外晒了那么久太阳,热得她出了一身的汗,感觉不舒服。
在自己的房间,项恬又不在,薄以媃洗了澡擦干净水珠,直接从浴室出来,走进了衣帽间准备穿衣服。
项恬等薄以媃找到他,等了半天,心虚又逐渐变成焦心,媃媃怎么还不找过来呢?难道气成那样,都不想理他了?那可不行,他宁愿被打一顿。
正想着,准备自己去找薄以媃挨骂,就听到了动静,他悄悄打开一条柜子缝隙,在一排排挂衣架和首饰柜之间,隐约看到了薄以媃的身影……等等!他眼睛倏然睁大……
内衣裤都放在专门的柜子里,薄以媃走到柜子前,伸手一拉便打开了柜门。
一顿,看到项恬正背对着柜门,整个人鹌鹑似的缩在那里,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彤彤的,简直都要跟红翡耳坠有得一拼了。他长得人高马大,缩在里面,脑袋还顶到了她挂着的一排排bra。
“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哦。”项恬小声的用乖乖巧巧还带点鼻音的语气说,企图萌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