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244)
最后留下来的狩猎者,总是以最为平凡的方式出现。
他和南愿没多大关系,曾经也是安伍德想要撮合俩人,但南愿对此都爱搭不理。
就如当下。
南愿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饶过他往里走。
黎元曾当然不会气馁,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
“愿愿是生我气了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你父亲的话,这些年我是怎样对你的,我相信愿愿可以看出来。”
“就如你在酒吧驻唱,我也希望你能辞掉工作,和我回家。”
南愿拿保温杯自己接了杯水,头也不回道:“你什么牌子的塑料袋,这么能装。”
黎元曾一愣。
似是没想到这种话会从南愿嘴里说出来。
更有生气了。
“愿愿,我说的希望你都能明白……对了,你见过虞治了吗?”
南愿窝在休息室的沙发里,慢吞吞地喝水润嗓子。
“关你屁事。”
黎元曾挪到她身边,沉思道:“虞治最近的动作愈发猖狂,愿愿,我们都会成为受害者,若是再不做出什么,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愿愿!”
黎元曾见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心底微沉:“我希望有些事你能配合我,现在只有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南愿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倒是把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狠毒看透了。
她拿上吉他,准备去下一场。
“走开,我有密集恐惧症,不能接近心眼多的人。”
前男友他不对劲(9)
经理给她配了一个乐队。
说是乐队,也就多了个键盘手和贝斯。
南愿身兼吉他手和主唱,三人敲定本场演唱的曲目,上场开始第一轮合作。
这次上台,南愿唱了两首歌后发现,有人在盯着她。
可她顺着针芒般灼灼的视线找去,总是无获而返。
与此同时。
酒吧角落的卡座里。
身着酒红色衬衫的男人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气息低沉且冷漠,暗夜般的瞳眸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舞台上的女人。
即使由他俊美无俦的颜值和笔挺强硬的身材坐镇,周围的人却不由自主地远离他。
多少被他惊艳的女人,却没有一个敢鼓起勇气上前搭讪。
虞治这边的地势巧妙,扰人的灯光照射不到他身上,几乎令他身处幽暗的黑幕。
南愿也就次次错开那个方向。
但她能猜到是谁在看她。
她进酒吧后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那人眼中。
事实也确实如此。
等本次演唱结束,南愿打算再去和经理请个假,老是卖唱也不是办法,她得找点来钱快有较高收入的兼职才行。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一离开,卡座上的身影也随即起身。
“愿愿!”
她还没去经理办公室就被黎元曾堵住了。
他去攥南愿的手腕。
“你知不知道虞治那个疯子到底做了什么?听说虞胄,他的亲生父亲,已经被他撞到医院躺着了!下一个说不定就是咱们!”
南愿微怔,忘了挣开。
虞胄进医院了?
虞治干的?
为什么?
南愿要不要自恋一把,认为虞治是为了她,可突然没那份勇气。
也是她至今不敢去见虞治的原因。
他们的身份和处境,无不透露着陌生与尴尬。
黎元曾以为她动摇了,忙道:“所以愿愿,你也想通了吧?只有咱俩联手才是最保险的做法……”
南愿扯了扯嘴角:“你当初骗他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天?”
若不是最后那通黎元曾接的电话,虞治也不会彻底被激怒。
想来当时虞治的动静也惊动了他们,安伍德特地给她交代一些事情让她匆忙出门。
黎元曾去她家时,刚好接到她落下的电话。
造成他已上门,俩人关系好到一起在家做作业的假象。
那时自杀后的虞治该有多绝望。
…
他们俩都没察觉到,门廊暗处,虞治就静静站在那里。
不过酒吧声音实在太吵,他们说话音量又不大,虞治没有听到多少。
只见到俩人貌似紧紧交握的手。
刺眼到,毁灭的占有将要冲出桎梏。
肚子里再传来一阵恶心的痛感,南愿脸色一白,用手按着胃的位置。
注意到她的不寻常,黎元曾扶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揽到怀里。
“愿愿,你胃还疼吗?”
“不关你的事。”南愿白着脸甩开他。
黎元曾像个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反正她的性格他也摸清楚了,如今别无他法。
“愿愿你别闹了,酒吧以后就别来了,先跟我回家……谁?!”
就在黎元曾快要碰到南愿时,一股大力扯住他的手臂,把他整个人猛地甩向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