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199)
她捏紧了罐身。
“不是要喝酒吗?”白濯眉眼柔和,从她手里接过啤酒罐,喝了一口。
原本没什么的。
但她刚才喝过,就那个位置。
或许是晚间的风不够凉爽,她自心底升起一股燥热,抖了抖胸前的衣裳。
“都给你喝了。”
南愿都没察觉到她这句话好像在撒娇。
白濯微怔,继而闷声笑了起来。
他嗓音带着诱哄的意味:“那我还给阿愿好不好?”
白濯将方才烤好的食物端过来,桌子已经堆得放不下了,南愿手里转着一根烤肉串,却没有急着吃。
几率璀璨华美的银色发丝滑落下来,微微遮住了她的脸。
南愿说:“怎么还。”
白濯手一顿。
他盯着南愿仍旧平静的面容,各种情绪在他心底发酵,指尖蜷起,喉咙发干。
只有他这副情动不已的模样,才能让人把对他的印象从神明拉扯至凡尘。他从来就不是至高无上的神明。
他有七情六欲,只不过固定对着一个人。
尽管他含笑的桃花眼,总让大家误会他是个中央空调……
“阿愿。”
白濯替她将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身体一点一点地朝她靠近。
视线相撞,距离已不过咫尺。
南愿才看清了他人类的一面。
他也不是生来便什么都会的,至少现在的他眼里包含的东西太多,甚至还有着细微颤抖。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过了安全的警戒线。
隐秘又暧昧。
他们甚至听得见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滚滚热浪不息。
在白濯即将碰到她时,南愿却突然别开了脸。
脸庞擦过刺冷的风声。
白濯愣了一瞬,但很快就退了回去,桌子底下的手捏紧,似乎用了极大的忍耐力。
这个小插曲似乎并不重要。
本来是喝酒,可最后也没喝多少,连烤的肉都没吃完,寥寥收场。
但身上还是沾了酒气,南愿回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后发现白濯就守在外面,怀里甚至还抱着他的睡衣。
“???你浴室还没修好??”
白濯笑眯眯道:“对啊。”
语毕,他绕过南愿进了浴室,仿佛生怕她反应过来将他赶出去。
但只是借个浴室,她还没那么小气。
再说,这房子又不是她的。
白濯洗完后出来,南愿正湿着头发坐在床上打游戏,看样子给孩子憋坏了。
“阿愿,怎么不吹头发。”
南愿唔了一声:“待会儿吹。”
白濯太了解她的脾性,等她游戏打完肯定头发也不吹干闷头就睡。
他找来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湿哒哒的发丝落在他手里,他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南愿心思完全没在他身上。
白濯还能怎么办,头发还是得吹。能够近距离看着,也心满意足。
等南愿这局游戏打完,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柔顺地披在肩头。
白濯正收好吹风机,却见南愿朝他勾了勾手指。
“怎么了——”
南愿勾住他的领口往下拉,一个极轻的吻落在他的唇角。
末世的救赎(1)
“快!它醒了!”
“电击——电击!快准备好!”
“注意!它动了它动了!异能者守好没有!”
基地实验室最深处,此刻各种人员乱糟糟地堆在一起,全都惊恐地望着玻璃窗内的人——不对,不能再称作人。
应该是丧尸。
并且是最高等级的丧尸,丧尸皇。
而这只被人类花费了数不清的人力物力捉起来的丧尸皇,正躺在他们的实验操作台,并且有即将觉醒的迹象。
不怪他们慌乱。
实验室的他们并非外界的异能者,有特别强大的异能,他们的工作是研究血清。
一只丧尸皇的破坏力,足以毁灭整个基地。
而在角落,站着与这群慌张的科研者格格不入的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丝毫不见惊慌,高挺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折射出异常诡异的光泽。
他狭长的眼眸含有兴味地盯着操作台上的丧尸皇。
他俊美面容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姿态颇为从容不迫,和大家成鲜明对比。
自然,没有人知道,他们正恐惧的丧尸皇,是从他的手里苏醒。
“盛博士!这儿暂时不安全!我们先掩护你回到司队那里!”一名异能者跑过来急切地对男人道。
盛褚先不紧不慢地说:“先不急。”
他这么说,异能者也不敢多言。
谁都知道,在基地里,盛褚先的地位远远高于领导他们的司寇队长,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在已持续了整整七年的末世,只出了这么一个盛褚先,能在研究血清的领域作出重大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