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194)
有什么好不信的?
那种渣男不宰了还留着过年?
“罢了,你若是真的那么想见他,就跟我来吧。”
阁楼内部比外面看上去要大许多,房间众多,层层交错。
南愿不过是多看了两眼,舒之曼便停下来道:“以前我们经常来此处,你有多久未来,连什么构造都忘了。”
压根就是没记得过。
难道原身和舒之曼还真认识,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她戳系统。
系统道:“原身和舒之曼同在极乐厅,这些年靠着相互照应走到今天,只不过原身后来喜欢上季彦辞,舒之曼看出季彦辞的渣男本性,劝阻无果,俩人还吵翻了。”
“舒之曼为了让原身看透季彦辞的本性,主动接近季彦辞,没两下就上钩了,原身却更为怪罪季彦辞,甚至到了憎恶的地步。”
原来如此。
舒之曼看得还挺清的。
也是,比起书香门第生活过的原身,舒之曼才是真正生长于市井,更能看透眼花缭乱下的本质。
倒是原身不识好人心了。
难怪每每和舒之曼相见,她的反应都那么耐人寻味。
所以现在是,舒之曼以为她还爱着季彦辞,所以才在那日救下他,不过救下来也是日日折磨,还指望她能看清季彦辞的本性?
不得不说,舒之曼牺牲太多了。
但,等见到季彦辞之后,南愿被辣到眼睛了。
这个不人不鬼的家伙真是季彦辞??
那是楼层之间的夹层,恐怕还没有半人高,空间黑暗且逼仄,连狗不愿意住的地方,里面缩着一坨。
那一坨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也破破烂烂成碎片挂在身上,堪堪遮住某些部位,肮脏皮肤有的腐烂长了脓疮。
面对突如其来的光线,他也只是蠕动了下。
怕是想骂娘都没这个力气。
南愿都闻到了里面传来的恶臭。
烈女子啊。
把季彦辞弄成这样,不比杀了他还难受。
“死心了?”
舒之曼没多大动静,只是没放过南愿的每一个表情,抱臂倚靠在墙边。
南愿叹气:“你可能对我有些误解,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舒之曼狐疑:“真的?”
南愿点头。
“我都要嫁给商夙了,怎么可能还喜欢别的男人。不过……你这样养着也不嫌臭啊。”
舒之曼不甚在意地关上门扇。
“这种人就该这么对待,不然他死后也不知曾经犯下什么罪孽,你既然不喜欢了,就更没什么顾忌了。”
南愿默默问:“你打算怎么做?”
舒之曼:“他能值得我怎么做?饿着吧,饿死就解脱了。”
情人的自我修养(39)
“你属公狗的吗!”
她还什么都没做!
没劲了。
南愿深知何为自掘坟墓,慢吞吞地从他身上挪下来,但晚了一步。
商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至于那对手铐,早被他解开丢床头了。
南愿就,握了个大草。
难道这年头当爷的都有徒手挣手铐的功能吗。
“阿愿,这是我亲手让打造的,怎么开,没人会比我更清楚。”商夙在她耳边低喃,时不时刮过她的耳廓。
他此刻的声音惑人撩人至极,织就溺爱的牢笼,慢慢引人深陷其中沦为爱的奴隶。
无人不会落入他的陷阱。
南愿哦了一声。
那你很棒棒哦。
她躲着商夙在她耳朵脖子乱啃的行为,实在抵不过这种痒痒的感觉。
商夙则为极有耐心的猎人。
他温柔地在她耳边亲吻,而后,细腻的吻落在她轻颤的睫毛,再吻住他朝思暮想的唇瓣。
商夙这次柔和得不像话。
如对待昂贵的珍宝。
一吻结束。
南愿盯着看他滚动的喉结,眼神闪了闪,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
商夙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阿愿,是你先来招惹的我。”他眼神幽深,充满求而不得的渴望。
南愿发音很轻:“嗯?”
她能感觉到空气变得燥热,窗外似乎下起了雨,啪嗒拍打着窗户。
商夙又狠狠地亲了下去。
这次不同于方才,他的吻狂野而粗·暴,没了那些浓情蜜意,只有不顾一切的占有欲在叫嚣作祟。
他攫取着南愿的每一寸呼吸,扣着她的后脑。
…
商夙接着吻在她的锁骨。
南愿:“嘶……”
“你干什么还咬人!”
商夙恍若未闻,继续啃,心满意足地起来看他的成果。
锁骨上一抹嫣红盛开。
小草莓成就达成。
南愿:“……”
就这。
接着,商夙如法炮制地在另一边的锁骨也种了一个。
对称。
南愿:“……”
他好像是个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