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迹部景吾从小被迹部夫人教导,所以才会同样冷漠而矜持。
那么樱井樱桃呢?!
她又是怎么回事!?她又是谁孩子?!
想着想着,我头疼不已。
……………
“樱桃?”
沉闷楼梯间回荡着疑惑而略带担忧呼喊。
我蓦然抬起头。
“你蹲在这里作什么?”从头顶楼梯半探出身体人缓缓绽开微笑,俊秀眉间敛去咄咄逼人轻狂,一段时间没见他已然变得十分沉稳。
“小田切龙也…”
给牺牲者的镇魂歌 之十三
“找我有事吗?”迅速从地板上爬起来,我拍了拍裤子上灰尘,抬眼,露出与平常无异笑容。
小田切龙也以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目光看了我些许时候,然后冷哼道,“别装了,你那嘴角僵硬笑得很假。”
我囧了一下,淡定远目,“今天…天气不错~”
“哼~你眼睛居然可以透视…真是令人佩服!”上下打量我一阵,目光炯炯如同带着要把人解剖似诡异意图,半晌小田切龙也收回视线,探出楼梯半身跟着消失。
下一秒我听见他缓慢而沉稳脚步声由上至下,于是往边上挪了挪,我半靠着墙壁静静等可能是有事才堵在这里守株待兔小田切龙也君。
“好慢,你年纪大了么?”双手环臂,我斜睨着正一步一步龟速往下走某位,看他那副举步维艰样子…
我嘴角一抽,“不是说已经可以拆线了?”怎么还要死不活样子?该不会是你丫住院期间又和人动手?
小田切龙也猛地顿住,“你知道…”静静站在楼层与楼层拐角处,略略昏暗角落半掩住他神色,“承蒙关心。”语气说不出是释然还是别什么。
我半张着嘴暗自抖了又抖,浑身寒毛直竖;真是世界末日般恐怖场景!你骤然收敛桀骜不羁行为举止温良恭俭,我很不习惯啊啊啊~~~
或许是我目光太过惊骇,小田切龙也正继续往下脚步一滞,站在楼梯上露出满脸被噎到神色。
两人对视良久,他伸手挠挠脸颊,颇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谢谢…”声音低低,脑袋撇到一边。
趁着他掉转视线,我瞪大眼睛,细致而快速地把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嗯~~~虽然脸色苍白脚步尚且有些虚浮,不过从他开口说话声音听起来…应该恢复得颇不错。
只是…“谢我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你见面就道谢我会疑心你是在反讽,“你不知道么?我趁着你受伤脱离西京,置你于不顾了。”
边说边悄悄抬眼扫过头顶层层旋转楼梯扶手间,从缝隙里隐约可以看到藏在上面昏暗中影影绰绰。
幸好,之前和山崎商议保护人员并未随着小田切苏醒而撤消;我松了口气,“你该前来质问甚至养好伤后直接报复我。”
[快意恩仇]才是如我们这般行走在边缘类型,为人处事首选方式。
“哦~~你也认为我们该反目成仇?”小田切龙也蓦然回过头,眼神凌厉,“还是你自以为离开西京就带走潜伏在周围危险?”
他说得咬牙切齿,眼中光芒更是煞气大盛,“樱井樱桃,你知道哪两种类型女人最不讨男人欢心?”
一步一步,如同挟着足以天翻地覆般暴烈怒气朝我逼近,“一是自以为是,另一种就是自我牺牲!”
突如其起来风声擦过耳际,我怔怔看着小田切龙也怒不可遏一拳砸在我身侧墙壁上,随即他俯身,“偏偏你居然…”
狭长瞳眸近在咫尺,那其中暗藏令人不安黑暗与异样如暮色下汹涌海面,无数漩涡缓缓流转。
“我怎么可能那么善良,你想太多了。”我微微眯了眯眼,回以不甘示弱眼神,“同盟本就是我刻意寻求保护,既然它失去效用被放弃也是理所当然。”眉稍嘴角俱是轻蔑。
“是吗?”他语调淡淡喜怒难辨,“你倒是很坦白。”
由于距离太过接近,小田切龙也说话时候,吐息间淡而苦涩药剂味道自我鼻端蔓延至胸膛。
砸在墙上拳头缓缓降落至我肩膀,五指铁箍般收紧,贴着皮肉他掌心显而易见颤抖着,一切一切均表明我眼前这男人是真已被激怒。
“这么说是我咎由自取?”小田切龙也靠得极近,薄唇轻抿,弧度一如我们初次交锋那晚,当他看着我接过手中致幻剂时,藏在其中无限残忍。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不自觉屏住呼吸。
“说起来,我不只看女人没眼光。”他毫无预兆地松开钳制,双手插/入口袋,侧身睨了楼梯上方一眼,“身为[西京]首领,我好象也没什么天份。”
“组织成立最初定铁律,也有人胆敢违背。”
“嗯?”我懵了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