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家了?”
“嗯。”
她把脑袋枕他手臂上,有点黏人的意味。
霍昭誉怜爱心起,凑过去亲了下她的额头:“好。带你回家。”
他们很快就到了霍宅。
霍昭誉让人安排饭菜,但程鸢没有胃口,吃了几口就上了楼。他不放心,追上去问:“鸢鸢,可是不放心大姐?”
听闻程萍在闹离婚,男方不同意,现在正分居。
他觉得也就这件事影响她心情了。
“好鸢鸢,好宝贝,我是百分百站在大姐这边的——”
他进了卧房,把她搂抱在怀里,亲亲揉揉了一会,继续说:“只要她想离婚,明天我就能把离婚证摆她面前,都不需要她本人到场。”
这话说的也是很威风霸气了。
程鸢被他逗笑了:“怎么满满的匪气?”
匪气大佬霍昭誉亲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唇角还勾着撩人的笑:“这可不是匪气,这是霸气,怎么样?信不信你老公?不是我说大话,天底下就没你老公办不成的事。”
怀孕呢?
程鸢想着,去亲他的唇,一边吐气如兰,一边媚人的笑。
她甚少这么主动,还摆出撩人心魂的样子,激动的霍昭誉呼吸都乱了:“这、这么想我?”
“嗯。想你。想……要你。”
最后一句话,成功点燃了他的热情。
所谓小别胜新婚,霍昭誉用行动让她要了个够。
不同地点。
不同姿式。
至死纠缠。
第二天,程鸢懒洋洋的下不了床。
霍昭誉酣战一夜,神清气爽,觉得这三天的分别太特么值了。
根据他的脑补,在这三天里,程鸢肯定是极想他的,也意识到自己是极爱他的。不然,哪里会有这么热情?
而且还很配合。
这绝逼是他结婚以来,最性福的一晚了。
当然,他的性福,她的痛并快乐着。
程鸢躺在床上,捂着小腹,期待着怀孕。她这人怕进医院,再三思量,还是觉得再等等看。当然,除了看,还要多做。每次播种,都是希望。
霍昭誉不知道她这思想,如果知道了,怕是要乐死了。
至于她担心的孩子问题,生不了,就代孕,他还不舍得她受那分娩之苦呢。
总之,这是个美妙的误会。
霍昭誉乐得不行,端着红枣粥进来时,嘴里还哼着歌:“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程鸢:“……”
她享受着霍昭誉的投食,然后被他抱去浴室泡澡。
两人在水里又燃烧了一次。
再躺到床上时,程鸢昏昏欲睡。
霍昭誉没离开,揽着她在床上睡个昏天暗地。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莫过于此。
到得傍晚时分,他醒来了,看佳人好眠,小心翼翼下了床,去端晚餐。
程鸢睡的沉,迷迷糊糊被吻醒,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又失守了。
男人体力太好了。
她心中叹息:若论醉生梦死,也就是此刻了。
等结束了,他端了晚餐,喂她吃饭。
程鸢强撑着喝了碗粥,又吃了一碗蛋羹,就躺下了。
她又困又累,没眯一会,就被男人作乱的手惊醒:“你还没够?就不怕精尽人亡?”
“我是帮你按摩。”
霍昭誉觉得一腔真心被看歪了:“你都想什么呢?我是那么不知怜香惜玉的人吗?”
程鸢没接话,心里想:你在床上可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八百年没碰女人似的。
不过,转念一想,他这热情都在自己身上,也是变相证明了自己的魅力。
到底是爱自己的表现。
她又乐了,撇着嘴笑:“那你可要多怜香惜玉几次啊。”
尾音很轻,若有似无的勾人。
霍昭誉觉得她化身妖精了,俯身扑过去,摸着她的三千长发,撩起一绺,轻吻着:“鸢鸢,我觉得像是在做梦。”
“什么梦?”
“梦见你很爱很爱我。”
他在爱情面前是不自信的。
越爱越低微。
程鸢心思一动,仰着脖子吻他的唇:“那我恭喜你,美梦成真了。”
她又一次承认,她很爱很爱他了。
霍昭誉发誓,再没听过比这更动听的情话了。
他揽着她在床上翻滚,痴痴缠缠没完没了。
所谓幸福,大抵如此。
这样的幸福持续了好些天。
霍昭誉不工作,不出门,就跟她厮混在床上。
两人醒醒睡睡,荒唐不休。
直到霍家父母匆匆回归。
他们带了一个不幸的消息——京都霍家三爷霍熠去世了。
对于霍熠,程鸢是了解一点的。
根据书中信息,他是霍家老夫人的老来子,霍振年的弟弟,小他很多,甚至比霍昭誉还小三岁。今年二十岁,是英年早逝,更是情深不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