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他是捡来的[种田](69)
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摆在了方木面前,方木接过筷子,问他:“你要不要吃点?”
朝颜摇摇头:“我还不饿,你吃吧。”
方木便不再说话,认真吃面。
朝颜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
将他的侧脸看了又看,最后才在他凹陷进去的脸颊里发现问题,心疼道:“你瘦了。”
方木抽空回答:“没睡好,养两天就好了。”
朝颜道:“明日我去买个鸡炖汤给你喝。”
方木自然没意见:“钱花完了吗?”
朝颜不好意思地点头。
明明自己开的口,最后却要方木给钱。
方木便道:“钱在包裹里,你自己拿。”
朝颜就去收拾他的包袱。
把换下来没洗、带着臭味的衣服放到木桶里,才去碰他的钱袋子,首先是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很重。
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块银子和一些铜板。
他看出了金额,有些诧异:“这么多?”
方木嗯了声:“这次走的货好,挣的便多。”
朝颜把钱收好,虽说很多,可都是木哥的辛苦钱,朝颜舍不得花。
他又去看方木带回来的另外两个包袱,一个是破布裹着的长条,一个是圆圆一团,不知何物。
朝颜一一打开,先是月白色的布匹,然后是破布。
他想起方木离家前说从商队拿破布回来做床帘的事,便清楚破布的用途,先放到一旁,等明日再来挂。
至于布匹,他不知方木的打算,准备先收起来,方木看见了,就说:“这匹布是给你的。”
朝颜看着他。
方木解释道:“成亲用的。”
朝颜便懂了,普通百姓成亲买不起婚服,就会在成亲那天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可他一身破烂,带来的三套衣物都是旧的,平时穿可以,成亲穿就太埋汰了。
朝颜的手抚摸着绢布,声音轻柔:“这很贵。”
方木好笑道:“当初是谁说的,让我喜欢人家再花钱,现在给你花钱你又不舍得了?”
朝颜被他打趣,是什么复杂情绪都没了,只余感动:“没有不舍得,谢谢你,木哥。”
方木吃完碗里的面,放下筷子:“好了,你先去睡,我去洗漱。”
朝颜嗯了声,把布珍之重之地放进箱子锁好。
方木先把碗筷洗了,把烧水锅里的柴火取出来熄灭,这才去打水洗漱。
等他洗完,朝颜已经躺在床上。
方木只穿着下裤,进了屋,把房门锁上,这才带着一身潮气上床。
刚躺下,他以为睡着了的朝颜就翻了个身滚到他怀里。
方木的胸膛火热,还带着皂荚香,朝颜趴在上面嗅了嗅,呼出的气直接打在胸口上,痒痒的。
方木左手搂着他,右手搭在他腰上:“还没睡?”
“睡不着。”朝颜用额头蹭了蹭他:“想等你一起睡。”
他这么黏人,恰好是现在的方木喜爱的,看着如小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的心上人,方木再抑制不住心思,双手发力,托着他拉到了面前,嗓音低沉:“要是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别的事。”
朝颜还呆呆的:“什么事?”
方木捏着他的耳垂,轻声问:“那天早上离家前,我跟你说的事,你可试过了?”
朝颜一瞬间就明白是什么事了,羞的说不出话,想要从方木身上下来,结果被方木有力的手掌按住腰不能动。
要说力气,方木肯定比不过朝颜,能把朝颜困住,是因为他不想反抗。
“怎么?不想让我碰你?”
朝颜脸红的就快要滴血了,声音也轻:“不是。”
“那你躲什么?”方木故意曲解他。
朝颜躲闪着他的目光:“你都不害羞的吗?”
方木的大手隔着衣服摩挲着他的腰际,笑着下命令:“吻我。”
朝颜拗不过他,又被他抚摸的全身过电般难受,最后还是献祭般奉上自己的唇,任他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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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朝颜闷哼一声,尾音婉转,勾人心弦。
方木放开他,凑上前来亲他。
朝颜闻到那股腥臊的味道,不愿意。
方木笑他:“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烛火微弱,但还是能看见朝颜酡红的脸颊,声音轻软:“不要。”
“成,我去漱口。”
方木快去快回,眨眼的功夫又躺在了朝颜身边。
朝颜刚体会过乐趣,这会懒懒的不想动,可方木一回来,他还是依恋着往那边靠。
方木看他睡眼惺忪,有些好笑,虽然朝颜身上的火灭了,可他的还旺着,但也不忍心再折腾他:“睡吧。”
朝颜的腿贴着他的大腿蹭了蹭,不小心碰到某处,又咻地缩回,身板也挺直了。
虽然刚刚方木给他这样那样过,但他还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