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22)
我的嘴角瞬间与太阳肩并肩。
季行辰走路带风地下了车,关车门的声音有点大。
关门的响声合着负面情绪糊了我一脸,我的心也跟着震了一下,内心突然升起一种类似于心疼的不舒服的感觉,正常来说我应该是在心疼这辆车,但好像又不是。
我想着自己立下的承诺,将手机在指尖转了两圈,打算先和沈瑜从朋友做起,弄清分手的隐情,追求的事一个月后再说吧。
因为我和季行辰有约在身,我妈也在向我施压,还将电话打到了季行辰那里,我从听筒外放出的话音里,头一次听到方晴兰用那么慈爱的语气说话。主要的谈话内容在我,问我是否需要被返厂修理一下。
季行辰还挺够义气,没有告状我跟初恋见面的事情,我对他性格上的欣赏又增加了一分——怪不得我周围的人都偏心他,季行辰确实挺有人格魅力的。
方晴兰设下的回家成双的门禁,绝不是口头说说,我是真的无家可归了,多方考量下,我和季行辰还是住在了同一屋檐下。
季行辰将他的枕头和衣服搬到了楼下的次卧里。
捆绑得太严实的后果就是,二十五岁的我和季行辰连被子盖得都是同一床,分床时铺盖卷儿都没法一人一半,好在次卧的床上也有被褥,重换一套干净的被单就可以。
我看着季行辰一趟趟地搬运进出,感觉自己有点鸠占鹊巢。
但我并不觉得我占了二十五岁的我的人生——可能是因为我早晚会有二十五岁这一天,唯一不同的是当前陪伴在身边的人。
职场精英季总在家务上的动手能力显而易见的短板。换个被罩阵仗跟拆家一样,忙活半天也没将床铺平整,又要强不让我帮忙,顺着被单的拉链口整个人钻进了被套里,出来时头发都在静电下翘了起来,成功将被芯扭成了蝴蝶结,整个人与被子一起乱成了一团。
我摸摸鼻梁,轻咳了一声:“真不要我帮你啊?”
“原先都是你在换,”季行辰低声了一句,以余光看了我一眼,“你还记得怎么换吗?”
我还真不记得了……
季行辰似乎也没对我报任何希望,将被芯全部倒出来,重新铺了起来。
换个被罩而已,又不是什么技术难度很高的事情,我就是现学也能套上好吧,二十五岁的我能做好,现在的我又不差什么。
我迎着季行辰意外的目光走上前,将拖沓到地板上的被子抱回床上。
季行辰语气皱巴巴地拒绝:“我不用你帮忙。”
我再没跟他犯轴,无奈道:“是我承你关照的情,自己想帮你行了吧。”
季行辰已经装好了一个被角,我捋顺着找到了宽边对应的被角。次卧这床被子也是双人的,一个人确实不太好操作。
我将捋顺出的两个宽边的被角递到了季行辰的手上:“拿好了。”
季行辰倒也听从了我的安排,跟只揣手手的大猫一样,捏住了被子的两端。
我又将另外两个角依次对应上,和季行辰各执一边,扬着被子抻扯两下,罩好的蚕丝被随之轻盈的落下,乖顺地铺展开了。
我对着劳动成果得意的笑笑:“现在我会换了。”
季行辰不适应在我的脸上看到鲜明外放的情绪,虚着视线看着我,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充满信息量与变故的一天过下来着实心力交瘁。
我将手里的被子一甩,撒网似的罩在了季行辰的脑袋上,在季行辰杀出来找我算账前,友好地跟他道别:“晚安了,辰哥。”
关于“贩剑”会遭到报复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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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十九会逐渐get到辰哥的好,并且会跟二十五岁的自己进行一些雄竞。
第13章 我也可以
次日我是被季行辰蒙在被子里给捂醒的。
最开始他也礼貌地敲过我的屋门,并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为我充满新一天的电量。
在我不厌其烦的躲进被子里之后,季行辰摘掉了礼貌的假面,直接送了我一程,将枕头也压在了我的脑袋上,给我来了个强制开机。
起床气上头的我第三次跟他说“有病。”
衣冠齐楚的季行辰平声道:“早上好,李总。”
他虽然说得是吉祥话,眼里频繁闪现的不耐烦分明是在表达:你个狗东西怎么还占着老子男人的身体。
季行辰有没有病不我知道,他倒是挺擅长治我的毛病。季行辰将手上的腕表怼在我的眼前,以下判决书般的语气说道:“十五分钟内收拾好跟我一起去上班,迟到一分钟,加班一小时。”
到底是谁发明的上班!
我狂怒,无能狂怒。
我在季行辰定下的时限里迟到了两分钟,季行辰佯装没看到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