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夫人双眼一翻,晕了。
这边的刘太师正要派人去请太医来看看三个女儿时,下人又把祠堂发生的事儿禀告过来。
想起最近疑心重重的皇帝,刘太师直觉得头晕目眩,他抓紧桌子大声道,“这件事,不准任何人散出去,不然我灭他满门!”
“是。”
小乌乐颠颠地将太师府的事情告诉柳含文,柳含文一边听一边笑,心情好极了,“好样的,你们连夜在他院子里筑巢,吓死他!”
“兄弟们已经开始了,谁要是来赶我们,我们就一起在他脑袋上拉屎,他们害怕乌鸦不吉利,所以不敢杀咱们,也不敢上前来。”
小乌说完便骄傲地扬起鸟头,待在文哥儿身边这么久,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回去后一定要告诉大乌,不行,现在就得找乌鸦回去将这里发生的事儿道路告诉大乌!
“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洗了足足二十桶热水的玉琪与刘骏坐在房里,玉琪小脸上全是无措,看得刘骏心一疼。
他一把抱住玉琪,亲了亲玉琪的脸蛋,“我信你,一定是三叔他们在你身上放了东西,不然乌鸦不会只跟着咱们!”
至于他自己,刘骏只觉得两人天天都腻在一块儿,味道肯定是传在自己身上了。
玉琪一脸无助,“可现在乌鸦都在咱们院子里搭窝了,这事儿恐怕不简单,咱们还是搜一搜院子里到底有什么吧。”
“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刘骏阴着脸道。
刘家三位姑娘半夜的时候才解开穴道,她们个个腰酸背痛不说,还饿得发慌,太师府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得知太师府上发生的事后,穆寒才心情很不错,他一边给柳含文剥桔子一边道,“我觉得你还是下手太轻了。”
院子里就两人在,柳含文闻言轻笑,“这种事不能急,咱们得慢慢来。”
“也是,”一想到柳含文可能是安世子,安世子又死得那么惨,穆寒才对刘骏和玉琪便恨入了骨。
“大哥呢?”
一早起来就不见柳含书,柳含文有些惊讶。
“少兴带着他去京都最大的书楼了,”穆寒才说完便给柳含文喂了一瓣桔子,“咱们也出去转转?”
“好啊,”柳含文眯起双眼,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看着十分可爱。
两人也没驾马车出去,并肩在大街上转悠着。
“要不了多久就过年了,咱们去给鸟儿们买点年货?”
穆寒才转头道。
人吃的东西下人们知道买,可鸟儿们吃什么还是他们亲自买比较好。
柳含文微微一笑,树枝上站着的黑鹊双眼一亮,可没有飞过来,京都人多眼杂,还是不显眼比较好一些。
等柳含文与穆寒才买好鸟吃的东西回家时,邱少兴正准备出来找他们。
“师傅,师父,薄师叔回来了。”
本来要过些日子才回来的薄文欢提前回来了,“我一回来便得知太师府上出了好几件事,其中一件是你做的吧?”
薄文欢冲着穆寒才挤了挤眼道。
穆寒才皱起眉头一脸正气,“我怎么会做那种事!你知道的,我从不对姑娘哥儿动手。”
薄文欢微微挑眉,柳含文喝着自己的茶,也没表示。
“是吗?那真是奇怪了,师傅教给咱们的可是独一无二的穴功,要不是师兄你,难道是少兴?”
邱少兴连忙摆手,不希望火往自己身上烧,“我这功力还没到那么厉害的时候。”
穆寒才看了他一眼,邱少兴面无表情地改口,“没错,是我做的,谁让她们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家夫郎买衣服都得多走路去别家。”
“呵,”薄文欢一声冷笑,“我信你个鬼!”
“薄大哥,这么久没见,就没有别的话想对我们说?”
柳含书在书房,所以在坐的都是认识的人,柳含文笑眯眯地问道。
薄文欢轻笑,“当然有,我是来问师兄,你真打算去考武状元?”
“当然,”穆寒才点头,“去会一会那个老头,他现在正是多疑的时候,最想要做的就是纳新人做自己的左膀右臂,现在朝廷中的人他是一个都不信的。”
接近对方,取得对方的信任,那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万一你被认出怎么办?”
薄文欢皱眉。
柳含文竖起耳朵。
“杀了就是,反正想做皇帝的王爷多得很,”穆寒才这话有些狂妄。
薄文欢轻笑,“可不是谁都能当皇帝的,要是再找这么一个昏君,那天下就大乱了,师兄,咱们得先找一个王爷才是正经事。”
穆寒才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了,他看向柳含文,“你觉得哪个王爷合适?”
柳含文抬起头,“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