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胆敢阻挠城主大人办事?!”
刘唢见自己的人一个也没有进来,暗道不好,便一边说着话转移那人的注意力,一边脚下往林文的地方慢慢的走过去。
文书一看便知对方的诡计,连忙对着林文使眼色,林文将怀里的东西拿在手里,警惕的看着离他只有半步之遥的刘唢。
“我是严王身边的带品侍卫长吴伦!限你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和我走一趟!”
刘唢一听严王便知太守的事儿算是败了,于是想要一把抓住林文来威胁文书,以此来保住自己一命!却不想这手刚刚伸出去,脑袋就被林文给撒了一包粉状物。
惨叫声随即便从刘唢的口中传了出来,林文趁着这个时候便踢开了他掉落在地上的剑,跑到文书的身边,被对方紧紧的拉住了手。
吴伦带来的人快速的上前将其制伏,带了出去。
吴伦疑惑的看了看林文手里的瓶子,不过也没有多问,“文太守这段时间就请您不要出府,等事情结束后,再等严王通传。”
“多谢吴侍卫。”
“哪里,那吴某就告辞了。”
吴伦走后,文书叫人关上了太守府的大门,算是闭门谢客了,这么大的动静,容城的百姓自然是知道了,只不过对于事情的真相还不是很了解。
“三舅父没事儿了,严王已经派了亲信下来彻查城主,三舅父只需要等待就是了。”
已经被钦点为辅助史官的唐安雨将打听到的消息说给唐慕雨夫夫以及在容城中林文与文书的两个孩子听。
“那就好,只要三舅和三舅父没事儿,我们也就放心了。”
唐慕雨松了一口气道。
“只可惜我们进不了府中,看不见阿父阿么。”
已经出嫁了的文家二哥儿忧心道。
“现在千万不要时不时的上门去,严王的人都盯着呢。”
唐安雨连忙道。
“这是为什么?严王不是来救三舅父的吗?”果果不解道。
“救了不一定就是信任了,三舅父查出了城主的罪证,这让严王怀疑三舅父是同谋也说不一定。”
唐安雨的话让众人吓了一跳。
气氛也沉了起来。
“不要着急,三舅父会脱身的,他本就没有做亏心事。”
没有做亏心事的文书确实不慌不忙,太守府闭门的日子里,文书和林文过的一点也不差,他们日日夜夜都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天天腻在一起,不管是庭院里还是书房里。
可能是主人们的腻歪,太守府原本心慌的下人也因此平静了下来,除了不能出府,其它的都还好。
“你最近心情很好?”
一场社会主义和谐运动之后,林文问道。
文书吻着他的脸颊,抿嘴笑道:“因为天天和你在一起,没有公事,没有其它的事儿。”
他总算是明白唐风为什么甘愿要一个举人名头然后一直待在那个小青山村了,因为他最重要的东西都在那里,这外面的东西不管多么的精彩,都无法让其动心了。
“你的嘴是越来越甜了。”林文道。
“是吗?那你再尝尝。”
说着文书便毫不客气的拉着林文再一次创造了一场社会主义和谐运动了。
两个月后,文书总算脱离了一切的嫌疑,太守府也重新开门迎客。
不过,文书在面见严王的时候却做了一个决定。
辞官,回乡。
就在文书和林文准备收拾东西回到小青山村的时候,一封来自唐风的急信,让他们加速的回到了小青山村。
“那日和我阿父他们吃了一顿饭,还喝了点小酒,说了许多话,第二天便被发现已经去了,走的很安详,嘴角带笑,怀里还抱着文阿么的木碑。”
唐风低声道。
文书和林文将文老二身前最爱吃的几个小菜放在墓前,文书的眼睛发红,文清和韩洛也红着眼睛跪在墓前。
“因为天热,不能放太久,所以族里做主将他先安葬了。”
文书点了点头,涩声道,“多谢大哥。”
唐风摇了摇头,也不再打扰,离开了坟地。
林文抹干净脸上的泪水,看着文书道,“夫君。”
他们的孩子也赶了回来,跪在一边哭泣着。
“别哭了,你们老父不爱看你们哭,也别逼着自己笑,那种笑你们老父也不喜欢。”
文书说完后,对着文老二的坟深深的跪拜了好几次,是他粗心了,一直以为阿父只是想回来看看,却不想想自从阿么走后,阿父根本就没有什么留念的了。
回村的路上,文书对着林文轻声道,“日后我先走,你可得好好的活着。”
林文还未干的眼睛又开始湿了,“要是我先走呢?”
“那还说什么,你这么怕黑,我当然要陪着你走,不过你要等我一会儿,我得给你换件干净的衣服,到了地下你还是利利索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