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哥么,是我自己,不知怎么的就哭了!不关哥哥的事儿!”
陈红拉着陈启媳妇的手,为陈启证明清白,陈启媳妇瞪了一脸愧疚的陈启一脸,将还有些抽噎的陈红拉进了陈红的房间。
一看陈启那样儿就知道这弟哥儿哭肯定有他的原因!
陈启心里也很难受,他就是顺口一说,怎么就……!将陈红离开时掉在地上的绣活篮子拾到起来,把沾到灰的地方拍干净,放到堂屋,想了想,陈启轻手轻脚的趴在堂屋的墙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干啥呢!出去!出去!还不嫌乱啊!”
陈启媳妇一打开房门就瞧见陈启那偷听的样儿。
“呃,那好,弟哥儿还在哭没?帮我道个歉,我,我下地去了……”
看着陈启抓手抓脚的出了堂屋后,陈启媳妇这才无奈的关上房门。
这边许清喂了猪仔后,又拿着木桶跑到河边去了,这次他也是用灵泉引诱鱼,毕竟他去药铺买了中药了,所以多吃点喝了灵泉的鱼,也是很不错的恢复效果!这次丰收了六条!
等他提着鱼刚刚回到家的时候,有人敲响了院门。
许清想也没想,将桶放在井边不远处,就去开院门了。
“呀!”
许清刚打开门就被谢阿么举在眼前的东西吓一跳!
“你这孩子,药也没拿!”
看着许清拍着胸口的模样,谢阿么咧嘴一笑,“吓到了吧!哈哈哈!”
许清暗自翻了个白眼,这谁不会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东西给吓一跳啊!不过,这些日子在这个时空呆的习惯了,警觉性是低了很多!
“哎,谢阿么别忙着走,快进来,我刚刚抓了几条鱼呢!快拿几条回去!”许清对上门才一会儿就要走的谢阿么说道。
一听这话,谢阿么脚下利落的打了个圈,随着许清进了院门。
“还别说,那天吃了你做的鱼,我就想自己做来试试,结果还一直没想起去抓!你谢阿叔也是,我不抓,他也不知道似的!”谢阿么眉开眼笑的看着水桶里正活蹦乱跳的几条鱼,心里舒坦,这可是肉啊!
“您只要按着我说的那样做,保准味道好,记得撒些我给您的花椒粉,对了,您家如果有酒也可以倒点儿,可别多了,也就除个腥味儿!”
许清想到今儿中午在谢阿么家里吃饭时,听谢阿叔提过他平时也爱喝二两,心里有了个谱,他怎么忘了酒也是去腥味的好东西,可惜他家里没有,不过,可以自己酿啊!
许清黑黝黝的眼睛一亮,这可是商机!
“好好好,这可要老谢乖乖的拿出他藏起来的宝贝儿了!”
谢阿么不喜欢酒味,偏偏谢阿叔还好这一口,无奈之下,谢阿叔也只有将酒放在自己知道的地方,免得碍着谢阿么的眼,平时也是偶尔喝喝。
“清哥儿在家吗?”
正当谢阿么和许清聊的开怀的时候,一声嗲嗲的男声传进了院子里,让许清和谢阿么的声音戛然而止。
院门在谢阿么进来的时候没有扣上,所以一推就可以打开。
“在呢,是谁啊?”
许清擦了擦手臂上被这声音刺激出来的鸡皮疙瘩,清了清嗓子,才问道。
谢阿么觉得这声音怪耳熟,可惜他现在却想不出是谁。
院门外的人听见了许清的回答,轻轻的推开了院门,于是许清看见了一座小山!咳,是一个长的跟小山似的么么。
谢阿么看着院门口体重二百以上的么么,眯了眯眼睛。
长的跟小山似得么么——黄媒么,用他肥大的手掏出怀里的一张大手帕,擦了擦脸上不停流着的汗水,然后小心翼翼的侧着肥大的身子进了许清的院门。
“哎呀喂,这可不是村里的谢阿么嘛,你也在这儿唠嗑呢!”
黄媒么扭着宽大的身子来到谢阿么和许清的面前,用着许清背皮的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声音,和面无表情的谢阿么挤眉弄眼的打着招呼。
“我说是谁用这么“动人”的嗓音唤着清哥儿呢!原来是黄媒么啊,怎么,你不去给未婚配的上门牵线,来我侄哥儿家做什么?!”
谢阿么的话一下就点醒了迷糊的许清,原来这人是个媒婆啊!
“瞧你这话说的,我不就是来牵线的嘛!”
黄媒么那双快要陷进肉里的小眼睛快速的打量了一下许清家的院子,眼中一片贪婪,要知道,这要是把丑哥儿这事儿办下来,他可是能得往日里加倍的红包!
“呵,那你可走错了地儿!这时间也不早了,清哥儿也就不给你搬凳子挽留了,去忙你的事儿吧!”
谢阿么给了许清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开始对黄媒么下逐客令了!这黄媒么眼里掉钱的,只要红包钱够了,他都干得出把未婚的哥儿拉线嫁给死了夫郎的老骡夫!这黑了良心的!谢阿么可不给他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