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珃崇拜地看着道道神雷不落空、尽皆劈在了黑色雌性寄居蟹头顶的大师兄,懒洋洋地道:“你之所以弄了这九种火焰炼制阵旗,也不过是觉得……”
“管你丫的是仙、是魔、是神、是佛、是妖还是鬼,老子总有一种火能烧死你!”
“呵!”傅衍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颔首表示,“知我者,阿珃也!”
“不必客气。”大家都是一路货色,要了解你的想法很简单好吗?!“我似乎闻到了碳烤海蛎子的味道。”
“碳烤海蛎子?”傅衍不着痕迹地嗅了嗅无水空间里的香气,“那是什么?”
戚珃扬手指着被大师兄用雷电逼得只能在燃烧着各色火焰的暗红色海滩上抱在一起□□着打滚的阴阳白住房之王:“能吃。”
“……”傅衍无语望天,不由将火焰着重招呼在了负责武力战斗的黑色雌性寄居蟹的那对大钳子上。
“这个雌性虽然彪悍了点……”戚珃幽幽叹了口气,祭出他的玲珑山峰,放大之后狠狠地拍向了黑色雌性寄居蟹的头顶,“可性别歧视是不对的。”
傅衍手一抖,瞄着白色雄性寄居蟹砸过去的离火鼎不由也偏到了黑色雌性寄居蟹的蟹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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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成片的火焰包裹,上边有无数神雷垂怜,又有山头、破鼎、破扇子之类的法宝骚扰,敌人就在眼前百米之处,而她死活都近不了敌人之身,无法发挥她那一向引以为豪的武力,黑色雌性寄居蟹挥舞着巨大的蟹钳濒临暴走:“真是够了!欺负弱女子非君子所为好吗?!”
白色雄性寄居蟹在口吐法术的百忙之间,幽幽地道:“阿阴,你绝非弱女子啊。”
黑色巨型蟹钳冷不丁砸在白色蟹头上:“闭嘴!专心给本后往他身上吐口水!不准吐在脸上!”
白色雄性寄居蟹,晃晃头,挥舞着显然比黑色蟹钳小了不止一圈的蟹钳搅着风浪攻击着言谦之:“阿阴,看人只看脸,你还是如此肤浅。”
被指颜控的黑色雌性寄居蟹又一次实施了家庭暴力:“闭嘴!吐口水!”
被家庭暴力地白色雄性寄居蟹依然操着不紧不慢的腔调:“阿阴,闭嘴以后怎么吐口水?”
给人造成了“这俩货要内讧”的强烈错觉的两只寄居蟹,默契地停止了拥抱翻滚,挥动着蟹钳,以蟹钳撑地,冷不丁地射向了坐在轮椅里的言谦之。
言谦之弯着嘴角,左手摄回了暗紫色雷木所炼制的折扇,右手手腕一抖,一百零五颗金色算盘珠子齐射而出,直取两只寄居蟹的各关节,将急速飞行的阴阳白住房之王狠狠地压向了暗红色的海底。
混杂于金色珠子中间的十五根金色档杆儿,环绕着阴阳白住房之王分取了十五个方位,贴着贝壳蟹壳没入了暗红色沙土里。
金色档杆儿入土即长,转瞬成了十五根百丈巨柱,言谦之以折扇扇柄轻敲金色矩形框。
“叮!”随着堪称微弱的一声脆响,十五根百丈巨柱暗合着玄奥的轨迹,开始时快时慢地旋转着,却是将阴阳白住房之王牢牢地困在了十五根居柱之间了。
“好精妙的算计,好巧妙的布阵!”傅衍由衷赞叹着,缩小了九极天火阵的覆盖范围,将覆盖方圆千里的九极天火阵完全重合在了言谦之以算盘档杆设成的困仙阵上。
覆盖范围缩小,九极天火阵内,天火的威力急剧增长,原本只是给阴阳白住房之王造成了一些干扰的天火,此时却成了它们的大麻烦。
随着时间的推移,坚固的蟹壳先是被烧得通红,渐而出现了一片一片的洞。
白嫩的蟹肉被烧出了阵阵地鲜香,那对冤家似的阴阳白住房之王,在女暴躁男镇定的相互吐槽中,始终未能挣脱言谦之以他们壳上阴阳鱼为阵眼、以十五根金色档杆儿为阵基的困仙阵,最终只好缩进壳里开启了它们“绝对防御模式”。
阴阳白住房总是会选择最为坚固的贝壳做它们的“家”,而且,在选定了“家”之后,便会日以继夜地以自身的分泌物与口水继续锤炼他们的“房子”。
这对阴阳白住房之王,少说也有了五千年的道行,历经了至少五千年的口水腐蚀和分泌物坚固,其“房子”之坚固程度可想而知,况且,其壳上又有夺取五行灵气吸收万般法术攻击的阴阳阵,说他们的壳坚不可摧也不为过了。
可以说,只要它们缩进壳里不出来,那就是真正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阴阳白住房壳上阴阳阵既能夺取五行灵气吸收万般法术攻击,只要给其足够的时间,自然便能破除万般阵法。
因此,即便是被困,通常来讲,他们也能破阵御壳逃匿,只不过破阵时间长短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