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脑子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向着海棠市狂奔了,顾渊的脸颊极速升温, 大有燎原之势。
含羞带臊地抓住傅先生越来越放肆的手,顾渊猛地拧身回头,顶着火烧火燎的脸, 含嗔带笑地瞪着傅先生, 噙着笑故作凶巴巴地轻哼:“傅先生, 我改主意了,现在请你立刻送我回家!”
傅笙拢紧手臂, 把拿捏到“欲拒还迎”十分精髓的小未婚夫禁锢在怀里, 脸埋在顾渊脖颈里闷笑:“顾先生, 上了傅先生的车, 就请你乖乖死了回家的心吧。”
顾渊:“……”
金属镜腿贴在他脖颈上,凉沁沁的,却没能带走他脖颈上的燥热分毫。顾渊轻轻歪头,躲着傅先生喷在他脖颈上的鼻息,眉眼含着笑,眼波往傅先生脸上斜飞着,带着小鼻音轻啐:“傅先生,你什么时候转行做匪首,干起强抢民男的营生来了哦?”
强抢民男?也不是不行。
傅笙眼尾余光瞥着车窗外倒退的地下车库指示牌,待罗生把车稳稳地停在车位上,含着笑应了一声:“嗯,抢了。”
说完,就不由分说地把顾渊扛下了车。
嘶!
夜、夜巴黎?
顾渊趴在傅先生肩上,抬起充血的脸,揣着爆棚的耻感瞄着车库墙上、柱子上那一块又一块的LED广告牌里的“夜巴黎”宣传片,忙不迭死死地抓住宾利的车门,乔模乔样地挣扎着,笑骂:“傅笙,你个臭土匪头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你、你、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可喊了哦?”
傅笙:“……”
顾圆圆演的还挺起劲。
眼尾余光扫过眼观鼻鼻观心,快速逃回副驾驶室里的罗生,傅笙慢条斯理地掰开顾渊抓在车门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顾渊的屁股示意顾渊老实一点,忍着笑配合顾圆圆表演:“好,你叫。今儿晚上你不叫破喉咙,咱们就不算完。”
艹!(一种植物)
傅泰迪,你今晚这是想成精啊擦!
顾渊条件反射地并紧仿佛已经开始火辣辣的腿,挣扎着想从傅先生肩上跳下来,演一出“贞洁烈男”先溜为敬保护我方大腿的戏码。
然而,傅先生演土匪头子演得过于敬业。
他刚一挣扎,傅先生就瞬间拢紧手臂,十分不讲道理地“锁”住了他“奋力求生”的腿。
“啪!”
“啪!”
带着几分惩戒意味的两下,慢条斯理地抽下来,不轻不重的,并不怎么疼,但隔着薄薄的西装裤面料,掌掌到肉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荡出了十分引人遐思的悠长回音。
就让他特别的羞耻。
伴着隐隐约约的发动机轰鸣声,有刺目的白色灯光从车库入口方向照过来,顾渊不敢再闹,涨红着脸捂住屁股瞬间老实下来,乖乖巧巧地倒挂在傅先生肩上,任由傅先生加快脚步。
颠倒的天地在他的视野里越退越快,慌慌乱的小心脏在他的胸腔里越跳越来劲。竖着小耳朵,紧张兮兮地听着车库入口处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渐而隐没在车库深处,顾渊揉搓了一把热烘烘的脸,小声哼哼唧唧:“老公,我明天有好多事要做哒。”
傅笙轻笑,未置可否。
顾渊不安分地戳戳傅先生的后腰,黏黏糊糊地叫:“老公?”
“嗯。”
傅笙含着笑轻应了一声,扛着似乎已经“认命的民男”走进电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小未婚夫一声更比一声勾人的“老公”,耐着心思好整以暇地看着楼层数字不急不慌地跳动。
“叮!”
楼层数字从“-2”变成“36”,电梯稳稳地停在36层。
傅笙拔腿,扛着又有一点不安分、似乎挣扎着想要逃的小怂包,慢条斯理地走出电梯。穿过玄关,径直走进主卧,傅笙把劲劲儿地“遗憾”不是夜巴黎主题套房的小未婚夫摔到主卧正中那张黑色的大床上。
精致的小王子,四肢舒展地躺在大床正中,齐整的浅灰色格子三件套像极了华美的包装,绑在领口的黑色小领结堪比包装上的缎带,无声地请君品尝。
傅笙倾身虚罩在小王子身上,垂眸盯着小王子含羞带臊的眼,慢条斯理地扯开“缎带”,不紧不慢地拆着“包装”,轻笑:“顾圆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嗯?”
顾渊:“……”
箭在弦上了,还废什么话?
顾渊抓着傅先生的领口,轻轻一拽,把“道貌岸然”的傅先生拽到他身上,用力啃住了傅先生的唇。习惯了夜夜相拥,冷不丁分开两宿,就好像分开了无数个春秋。
烈火遇干柴。
脑子瞬间把“大腿”抛在脑后,顾渊抱着傅先生的背,把柔韧性发挥到极致,实力演绎了一把什么是真正的“叫破喉咙”。